真不知道香港的空气这么污浊,为什么要叫香港。◇↓頂◇↓点◇↓小◇↓说,.23wx.
也许这句话只有香港人才写的出来吧。
花火在无尽的城市上空不停地飞驰着,感受着一天里难得的空闲时光和没有那么多尾气的空气。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尽量放空自己,全力奔跑着,只是飞驰,而不去想别的事。
是的,他现在就是在飞驰。
或者说飞翔。
在一座又一座的高楼间变换着身形,纯粹靠着自己无比强健的足部肌肉和弹跳力,像是蜘蛛侠,又或者是九把刀故事里的不死先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自己某天早上醒来呼吸了第一口空气以后,或者是某天晚上对着电脑里的岛国女优拼命打飞机一泄如注以后。
又或者是在街角的那家小食店吃下一碗车仔面以后。
他的身体开始发生某种奇异的改变,他的足部开始朝着某种兽类的足部异化,直至形成像是反曲弓的末端那样的奇异景象。
花火自己把这个称之为反曲兽足。
算是老天爷在亏待了自己全部的人生以后,忽然又大发慈悲地赐予的一点可怜奖赏吧。
算是奖赏吧。
总之,还不错,这一对反曲兽足拥有惊人的弹跳力,以及可怕的速度。
至少可以让自己在无聊的黑夜里,可以肆无忌惮地穿梭在城市上空。
而不用去管什么别的什么规则,什么不可以。
自由。
自由就好了。
所以花火也从来没有去探究过,为什么自己身上会出现这些变化。
他只是享受着这难得的恩赐,并深深地沉醉其中。
每一次从这座城市的上空划过,都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天上灯火闪烁的午夜航班,大楼间不同人们的悲欢离合,空气,大雨。
还有自由。
自由最重要。
他甚至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去找个刺青师,在身上刺满各种不同文字的自由。
可是他不是杀手,对杀人也没什么兴趣,也实在,没什么杀人的胆子。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业务推销员,收入微薄,整天却忙的像是一条狗,所以也实在没有什么闲钱和时间去刺青,可能,他还会有点怕痛。
所以他也只能在这里飞翔,聊以**了。
只是近些日子,情况出现了一些偏差。
花火隐约觉得,这座城市哪里有些不对劲。
起初,这还只是种心理预感一样的不靠谱的东西。
但后来,却是真正发生为了一些真实可见的东西。
比如说前几天,在他飞跃旺角的两座大厦的时候,他看到一班人正在杀人。
其实杀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虽然香港号称全球治安最好的地方,但越繁华的地方,恩怨情仇总是越多,死个把人,也就实在平常。
可那天的情况并不普通,当时他虽然躲得远远的并不敢靠近,但是他直觉那班人不普通。
这是种很奇怪的直觉,但花火认定绝对没有没有错,那班人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气息。
居然和自己有些相同?
而后来那帮人身体上出现的某些奇异的,绝对会引起普通人惶恐的变化,也佐证了自己的直觉。
看起来发生自己身体上的异变,不是个例?
花火总以为超级英雄都是孤独的,虽然他不是超级英雄,但也觉得自己总算有些与众不同了。
现在,上天把那点与众不同也收回去了。
直到杀戮结束,花火都没敢丝毫靠过去,因为他虽然有点与众不同,但到底也只是普通人。
他也怕死的。
所以最后,他也只是远远看了一会,最终没有选择上去查看。
你可以说他胆小,说他怕事。
可是谁又不是呢?
生在这个平庸的年代,勇气是种廉价的奢侈品。
可是上天注定就是喜欢捉弄平庸之辈。
又或者说,是命里早定。
就在这个夜晚,当花火再次划过尖沙咀的夜空的时候。
他和命运劈面相逢。
那一刻他不知道是福是祸。
只知道那一把刀子很快。
在落地的瞬间,一个单手异化成刀子的男人朝着他一刀劈来。
也幸好他反应极限,堪堪在那把刀割破自己喉咙前,躲了过去。
他侧身,弹跳,退居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
知道此时,他才发现,这个天台正在进行着,一场恰似几天之前的杀戮。
“味,瓦说,雷门这些城里人,折磨不讲规矩的,明明说好惹是来讲数的,居然偷袭。”场中大部分的人已经倒下,只剩下一个眼睛出奇大的光头少年,正气呼呼地看着其他围攻他的人,愣头愣脑地说着口音极怪的普通话。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大眼光头少年虽然看起来傻乎乎的,却是毫发无伤。
他穿着一件廉价的大号衬衣,内里的肌肉却是鼓涨涨的把整件衬衣都顶了起来,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气势。
这种气势,让花火明白了,他是不同的,或者说,他和自己是相同的。
再或者说,这个天台上还活着的人,都是相同的。
他们都散发着和自己一样的气息。
看到花火的这个闯入者,那些正在围攻大眼少年的人也是有些莫名。
“小子,你是谁?”其中的一个类似于领头的家伙,对着花火恶声恶气地说道。
“味,新来的旁友,你不要嗨啪,他们要先杀瓦的,你亏跑。”大眼光头少年倒是义气,被人围攻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杀了再说吧。”另一个显得沉默一点的家伙,冷冷地看了一眼花火,“反正都看见了,留不得。”
听到这句话,花火下意识地就要弹跳着朝另一幢大楼飞跃而去。
但就在这时,枪声响了起来。
无比密集的枪声。
砰砰砰砰的就像是一片森林。
紧接着就看到一群风衣如火的男人从不知道各个地方骤然出现,瞬间将那群围攻大眼光头少年的人给放到在地。
唯一一个逃过一劫的,是最开始恶声恶气对自己说话的那个领头的家伙,他似乎身上被人瞬间刺了无数刀,到处都在喷血。
可是他顽强地退到了花火的位置,无比艰难地对他说:“带我走。”
他大概是看到了花火之前飞跃而来的能力。
死马当活马医。
也不知道为什么。
鬼使神差的。
花火本来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他抓起了那个人,瞬间朝着另外一座大楼飞跃了过去。
在他起跳的瞬间,他看到了那些风衣如火的男人的墨镜,在香港迷离的夜色下,反射着深沉的光。
他总觉得,那一刻,他的命运,开始走上岔道。
“味,新来的旁友,雷走错路惹。”远远的,大眼光头少年还在喊他。
走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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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整个人崩溃,沮丧,真的是快死了。
今天一更。
不能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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