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先生安排秘书联系参议院外.事委员会,要求以议员身份对夏唐国奉城市进行非正式访问,并考查奉城市的投资环境,为de国企业家提供投资参考。
DE国参议院对这位连续三届担任参议员的老先生,也是照顾有加,在明知其目的的情况下还是同意了他的申请。
霍恩先生以生命为重,立即向夏唐国外事部门提交了照会,并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奉城。到达奉城后的第二天,他在辽东省最要官员黄昌吉和外。事办主任陪同下对“星空制药”进行了走马观花式的参观。
霍恩参议员在和“星空制药”接待人员座谈时,很感兴趣地指着会议室墙上用多国文字所写的告知事项问公司办公室主任李洪。
“李先生,贵公司为什么把这样的告示,写在会议室的墙上,难到还有人到贵公司要求免费治疗吗?”
李洪并没有感觉尴尬,而是同样认真的向德国客人解释道:
“参议员先生,我们公司是一家股份企业,并不参与国家间的z治活动,所以到我们公司参观的客人,如果有治疗的需求我们会尽力满足他们的要求,但是在价格上会和其他患者一视同仁并没有优惠,请议员先生谅解。我们写这个告知的目的是让有治疗需要的客人能够提前知道我们的工作程序,避免造成误会而影响两国间的友谊。”
“OK,我能理解贵公司的无奈,但我不理解来参观的客人有什么理由要求贵公司为其免费治疗呢?”
德国老议员感到很不可思议,他无法理解不想花钱却让医生给其治病的事情也会发生。
李洪道:
“议员先生高见,确实没有人要求免费治疗,我们这个告知就是我公司别出心裁的装饰而已。”
DE国佬跟着李洪一起大笑起来。
霍恩先生趁机向李洪提出为其治疗的要求,并且立即向公司账户转入了100万美元。
黄昌吉在“星空制药”同意为霍恩先生治疗后,即安排霍恩参议员住进了奉京医院专门为来访最要人物设置的特殊病房,接受全面的身体检查和治疗。
因为霍恩参议员当晚就住进了医院,黄昌吉的接待任务也告了一段落。他作为一个负责医药卫生和教育的领导,因为“星空制药”的凭空出世,让他最近几天忙得不可开交。今天他难得有了一晚的空闲时间。
回到家中,他让老婆给他做一碗从小就喜欢吃的阳春面。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热气腾腾的阳春面才吃了两口,他放在公文包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这部手机是他的私人号码,振铃声和他的公事手机不同,很有亲情的味道。知道这部手机号码的人都是他的亲朋好友。所以没有人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打这部手机。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显示屏上的号码,是一部固定电话打来的,虽然以前这种情况很少发生,但也不是没有家里的亲戚用固定电话打给他的先例,因而他并没有在意。
“你好,哪位?”
因为不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所以黄吉昌也没有自报家门。
“黄先生吗?我是你的一个朋友,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认真听,不要问为什么。你儿子给你惹了大麻.烦,今晚十点调查局会有行动,拘捕你和你儿子,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找亲朋好友帮忙疏通,进行自救,抓紧时间吧。再见。”
电话里传来瓮声瓮气地说话声音,显然是用了变声器,但黄吉昌还是字字句句听的清楚。他心里一惊,浑身发凉,仿佛一盆凉水从头顶泼下来,让他机灵灵打了个冷战,然后就是肌肉发酸,浑身无力。
不过一分钟左右,黄吉昌就从极度的恐慌中镇定了下来。
这个匿名电话大有蹊跷。
黄吉昌自问在近段时间,他并没有得罪过有背景强大的人物,也没有打压过经济界的富豪大贾。而且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手脚很干净,没有在经济和生活作风问题上出现大的漏洞,就连“星空制药”这么大一块肥肉他都没有动心。
即使在经济和生活上出现了问题,那也会有先兆不是,他在工作中怎么都会有所察觉,但是他没感觉到有什么风吹草动。
而且这两方面的问题并不应该由调查局方面出面,这就让黄吉昌费解了。
他认真检讨了这么多年以来的工作,并没有做过危害guojia安全的事,也没有泄漏过重大机密。
调查局出面又是为哪般呢?
他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不由得让他冒出了一身冷汗。
昨晚他的侄儿被人打成终生残废,这是不是一个信号?
他的家族或者是说他家族中有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对方不仅要报复他侄儿黄琮贵,而且还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虽然他现在还无法判断神秘人传递的消息真伪,但即使此人说的不假,那么肯冒如此大风险向他通风报信的人又会是谁哪?他的盟友只会有落井下石的人,不会有危难之中伸出援手的人。
如果这是对头或者是无聊人士的恶作剧,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让他行为失矩,自暴其短,然后他们从中渔利?
黄吉昌各种可能都想了一遍,却所得有限,根本无法判断是哪一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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