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眼前的老男人不是有些用处,她真的不想接触,看到这张老脸她就觉得恶心。
“怎么?”刘雄一把将辛玲的手扯下来,恶狠狠的凝着她,“你现在想要逃脱关系,想用身体来迷惑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女人有的是,如果他缺女人可以出去随便找,找多少也是他说了算,为何要跟这个女人扯上关系。
休想利用他,撇开这次的责任。
刘雄在陈氏这么多年,现在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坐上总裁的位置,将自己失去的通通都讨回来。
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辛玲这样愚蠢的人,失去一切。
辛玲一个踉跄,有些不可置信,眼里闪过一抹冷意,抬头的瞬间,眸光就带着万分的委屈。
“你就这么狠心,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合作关系,你现在失去我这颗棋子,以后还真的会有人跟我一样,死心塌地,跟你的意愿一样对付陈风吗?”
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共同的目标,做起事来才得心应手。
刘雄目光微动了一下,辛玲说的的确如此,想要找一个跟自己敌人相同的人,不是那么简单。
“总之,我是不会答应你的。”刘雄还是拒绝。
不能因为一个未知数,连自己的后路都堵死。
听到拒绝的话,辛玲一张脸愤怒不已,眼底也燃烧着熊熊怒火,“刘雄,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此时,房间门被敲响,打断两人的思路。
刘雄看了一眼书房门口,他已经交代过,没有事都不要来打扰他。
“进来。”刘雄大喝一声,书房门被推开,管家站在门外,看了一样里边人的脸色。
“什么事?”刘雄冷声,目光凝着管家。
“老爷,陈总的助理在外等您,手找你有重要的事。”
刘雄闻言一愣,一张脸也沉了沉。
陈风这么快就找来,看来,事情还是没瞒过他。
辛玲也神色一凛,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现在该怎么办?”
“我自己会处理,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刘雄晲了一眼辛玲,迈步出了书房。
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旁人的死活。
辛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双眸释放着阴冷的光,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
刘雄下楼,见张助理站在那,脚步微顿了下,“张助理这么早大家关林,不知有什么事,还让张助理亲自跑一趟。”
张助理听见声音,转身,见刘雄一脸的笑意,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这个老狐狸,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如果没有重要的事,陈总恐怕也不会来找刘董,刘董请吧。”
刘雄却站着那,一副坦然的模样,“这么大早上的,我真不知道陈总找我什么事,张助理,你不妨透透口风。”
张助理冷嗤一声,“抱歉刘董,什么事想必你比我要清楚。”
他们胆大包天,做出丧尽天良的事,现在还在这里给他装无辜,已经他们都是傻子吗?
刘雄闻言心一颤,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陈氏顶楼,陈风站在落地窗前,俯览着整个城市的清晨,一股清凉的风吹过,将他额前的碎发轻轻吹起。
陈风目光幽冷,跟外边的空气融为一体。
办公室门被敲响,张助理推门进来,刘董跟在身后。
陈风转身,看着刘雄飞,一个健步过去,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刘雄直接被打倒在地,嘴角有红色液体流出来,他愤怒不已,手肘拄着地面,怒视着陈风。
“陈风,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动手打我?”
陈风没说话,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轻轻的晃了晃,下一秒,弯腰再次打在刘雄的脸上。
一拳下去,陈风起身,“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至于你做的那些事,我会另外跟你算账。”
歪心思动到任芷萱头上,任何人都别想逃过。
偷偷跟在后边的辛玲,吓的脸色苍白,尽量躲避不让里边的人发现自己的身影。
刘雄此刻仿佛被怒火点燃,愤怒的从地上起身,“跟我算账,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陈风嘴角微勾,眼角眉梢尽是嘲讽,“拭目以待。”
刘雄恶狠狠的开口,“那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之前,他也做过那多事,陈风也没拿自己怎么样。
刘雄低估了陈风对任芷萱的在乎,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任芷萱。
陈风嘴角轻挑,似笑非笑,眼神让人看着不寒而栗,“刘董恐怕忘了自己做过的事。”
“什么?”刘雄目光有些闪躲,总感觉陈风话里有话。
“当然是你背后的生意,恐怕足以让你把牢.底.坐.穿。”陈风一字一顿,目光凝着刘雄。
刘雄面色铁青,见陈风笃定的神色,一定是知道了他的事。
“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勾当,事情捅出去,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只能在监.狱里安度晚年。”
刘雄除了是陈氏的董事完,还跟国外的一家企业合作,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果事情败露,有关部门是不会放过他。
在监.狱里安度晚年?
刘雄想到要在监狱里直到死去,一张脸铁青的吓人,双手紧紧的攥成拳。
不,不可以。
他不能在那里度过,他一辈子精心算计,目的就是得到想要得到的,现在这么轻易就被陈风打败,他不甘心。
‘噗通’一声,刘雄阴沉着脸,直接跪了下来。
张助理一愣,没想到,平时强硬的刘雄,竟然会给别人下跪,还是他一直都嗤之以鼻的陈风。
陈风目光幽深,如王者一般睥睨着地上的刘雄,“刘董这是何意?”
刘雄低着头,眼里恨意浓郁,咬牙切齿的开口,“陈总,看在您夫人没事的份上,请你放过我这一次,我马上就发声明,退出董事会,股份多归你所有。”
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问题,只要他肯割舍,一定能抱住自己的性命,甚至国外的那些生意。
陈风轻晲了他一眼,真是小看了这只靠狐狸,竟然用陈氏的股份诱惑他。
难道他忘了,他有错在先,势必要交出公司的股份,更何况,眼下陈氏的状态,除了他,好像没有人有能力能收购他的股份。
“我是不会答应的,你就等着受到应有的惩罚吧。”陈风冷声冷眸。
他说过,对任芷萱动手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视线冷晲了一眼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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