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界使徒 第七十三章 救世之战 最大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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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利恒之星，传说是圣诞树的顶端的一颗星星，大约两千年前，当神之子在马厩里降生时，这颗星照亮了伯利恒的早晨。此时，由俄罗斯成教为右方之火制作的巨大漂浮要塞，菱形版块拼接成的十字星形态的空中岛屿，也叫伯利恒之星。

半径长达数十公里，彷佛将世界上所有教堂和修道院聚集起来的巨大城堡，中央位置建筑物如同超巨型石花，边沿伸出一些方尖塔的结构，一些悬浮的碎块，整个都在蠢蠢欲动。

伯利恒之星升上3000公尺高空的一刻，世界变成了黑夜，蓝天一瞬间变质，变成像是被人涂黑的夜空。

漆黑的夜空中，隐约可见某种蓝色的光点。忽然，蓝色光点伸出巨大双翼，将眼前所见的天空上下分为两半，天使终于现身！

背上长着几十根这样长短不一的羽翼，像水晶又像孔雀一样不可思议的羽翼。短的不到一公尺，长的超过一百公尺，由冰构成，带着结晶构造特有的美感，如同刀锋一样直刺天空。

天使的本体大约两公尺左右，保持着女性的面貌，体表覆盖着一层滑溜的布料代替皮肤，脸上没有五官。只用布料的凹凸来表现这些器官。布料垂散至后脑杓的部分代替头发，呈喇叭状展开。

头顶一个蓝色荧光水环，天使的肌肤和服装完全融为一体。白色布料的表面还有金色叶脉一样的东西分布在上头，再随处以同色别针固定。整体上的色调接近白色或灰色，但由于天使全身都散发淡淡的蓝光。

书记系统：………天使，有一定解析价值，建议观察………

对于这个世界的天使之类的存在，兰斯也只有大略的认知。据说它们就存在于现实空间重叠的不同界层中，一般不会进入其他界层，天使都有自己的位置，数目也固定的，永远不会变化，只有当神发出指令。它们才会离开自己的位置，当然，这种状况极少。一般来说，天使在人间显现力量，都是人类胡搞的结果，要么借用力量，要么如现在这般通过魔法术式进行天使召唤，让天使偏离了自己的位置。

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在位于俄罗斯主战场上的战争中。学园都市在正面战场上几乎无敌，往往一架战斗机能轻松收拾俄罗斯一个战斗机编队，毕竟，学园都市的科学领先了几十年，那可不是说笑的，其他各种高科技智能战车、枪械、乃至驱动铠。驱动铠的造型不太好看，也就是机械拼合成的大块头机器人，不过。威力比战车之类的武器厉害得多，打得俄罗斯军队一败涂地。

不过。天使的出现，立即改变了这一状况，扭转整个局势。天使不愧是魔法侧的终极武器，一出现，只是羽翼轻轻一扫，学园都市那些依然在空中的战机全部彻底解体。

此刻。兰斯、尼禄、阿尔托莉雅三人正在雷米小型使徒化的正八面体晶体内部，同样悬于三千公尺的高空上，只是扭曲光线，隐藏了自己。不过，扫描系统扫描到的各个方面的场景。都呈现在四壁上，其中一个画面，伯利恒之星之上，上条当麻这位主角果然在上面，而且正和一个穿着拘束服的，应该隶属俄罗斯成教的漂亮小修女在一起。

目前不到上条当麻登场的时候，大戏依然是天使对学园都市的军队。

消灭空中的飞机之后，天使向地面坠落，一边以水之翼攻击，学园都市的武器确实先进，但在天使面前一切都是徒劳，天使不分敌我地扫荡学园都市和俄罗斯的部队，赐予公平的死亡。

正当天使肆虐的时候，穿着如火焰般火红的礼服的凯莉莎，自一侧正面撞击天使，使其流星一般坠落。天使倾斜插入地面之中，利用冰之翼插在地面上来减速。

凯莉莎也降落地面，而法国的倾国之女、骑士团长也先后出现，骑士团长也就是个打酱油的，但是，凯莉莎和倾国之女都身具与眼前这个天使同等级的天使之力，此时已经放下彼此国家间的恩怨，携手迎战天使，确切说是大天使。

大天使也是说话的，那是一般人类听来只是不明意义的一连串发音，不管它说什么，同时伴随猛烈的攻击，背后的水之翼就是它的武器，稍微挥舞，就有上百支以超音速射出。

这种非人的存在，强得逆天的存在，即便是天使，在这个世界，最后也只有被人类打倒一途，具体的，要看“主角”的表现。

因为兰斯如今对于这个世界的这个认知，原本的好戏，也显得失色乏味不少。

当然，排除剧透一般的感觉，战斗确实精彩、激烈，凯莉莎和倾国之女双战大天使，不过，两人到底只是人类，两人嘴上不落下风，但是战斗中确实渐渐处于劣势，并累积不少暗伤，凯莉莎吐出一些血块。

地面的部队向着伯利恒之星发射了一波上百枚的地对空飞弹，一百道喷射火焰在夜空中形成风穴，大天使丢下凯莉莎和倾国之女回援伯利恒之星，瞬间升上三千公尺的高空，冰之翼挥扫，将一波一波的飞弹击落。

伯利恒之星那巨大的表面上，上条当麻正与漂亮小修女坐在一个单轨车厢中，看样子是要去拯救世界，只是，看两人的神态还蛮欢乐的。

此刻，大天使注意到了上条当麻和小修女，立即蓄力准备轰击单轨车厢。

不过，作为主角会出事吗？当然不会。

而就在大天使即将发动的千钧一发之际，果然来了强援。

风斩.冰华，学园都市的人造天使，与上次的吊死鬼天使完全不同，这一次是完全形态，头顶一道金色光圈，头发也全部化作金黄色。背后生出散发紫电的无数羽翼。

风斩.冰华手中出现一把与她的羽翼类似的剑，而大天使也从虚空中抓出一把与她羽翼类似的冰之剑。对于风斩冰华这个人造天使，大天使露出了怒容，或许对于她来说，风斩.冰华的存在就是一种亵渎。

“回去、必要、作业一、执行、右方之火、利用、利害、接触点、计划、协助。”

“……如果你为了这个，而伤害我最重要的‘朋友们’。我会尽全力阻止你。”风斩.冰华的力量与真正的天使有不少差距，但是依然坚定不移。

果然朋友什么的比世界什么的都重要，人家大天使也蛮无辜的好不好，莫名其妙给召唤，脱离了自己的位置不说，估计，最后还要给人类干掉……好无聊，兰斯无聊地想着。

“损害、不论、优先、囤去、正确、位置、必要、妨碍、恶、同义、判断、全部。”大天使组织语言，冰之剑与风斩冰华的羽翼之剑剧烈碰撞。一次交锋各自退开后，

大天使的注意力离开风斩身上：“捕捉……必要、情报、羊皮纸、取得。”然后丢下风斩.冰华飞向一个方向，风斩.冰华紧追不舍。

大天使的目标是一名白发青年，学园都市能力者的no.1――一方通行，一方通行对于两名天使的降临丝毫不惧，主动冲入两名天使间，使用他操作矢量的能力，竟然将大天使击飞数百公尺。

“命令名‘一扫’――投下。”许多不明意义的言语之后。大天使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半径两公里的领域中。数千万块的破坏瓦砾从天而降，目标：一方通行。

这一次一方通行没能反射所有攻击，受伤，但也没有死。而大天使的攻击才刚刚开始，它的攻击来自于比伯利恒之星还要高的高空之上，就连伯利恒之星受到波及。边缘也给砸得破碎，不过，正在自动回复，一块块巨大的碎片重新拼合。

伯利恒之星之上，右方之火看似百无聊赖地自言自语。其实应该是通过某种方式与某人对话。

“本大爷的敌人，原来才这么点程度？可别说我没模拟过万一大天使出现，战局会往哪边倒的情况哦。”

“如果才这种程度就没戏唱，如果谁都阻止不了本大爷，本大爷的‘一扫’就要颠覆整个世界罗？”

“……久违了，后方之水。你还想自称为‘神之右席’的一员？或者现在又回去当你的佣兵了？”

“你……做了什么？不，这是……你…难道……在自己体内……？”

显然，右方之火正在与后方之水通话，后方之水在某个地方以自己可以借取大天使力量的体质，抽取大天使的力量。也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刻，大天使的力量被削去了三分之一，继续抽取，大天使的力量只剩下一半。

右方之火兴味索然般地说道：“即使只有百分之五十，也足够让我获胜了。你已经完全失去‘圣人’和‘神之右席’的力量，却还想不自量力，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你的人生得不到回报的。杀了他。”

右方之火下达了命令，但是大天使却没有反应，右方之火怒骂：“那个混蛋！”

那个混蛋当然是上条当麻，就在右方之火废话连篇的时候，处于伯利恒之星上的上条当麻破坏了他控制大天使的装置。

然后出现的状况就是，正受到人造天使和一方通行猛攻的大天使暴走，俄罗斯的夜空中，响彻了大天使的咆哮，充满不祥情感的嘶吼。大天使的身体开始崩塌无法成形，变回了力量的团块，变回庞大的能量，也就是炸弹。

炸弹自然是要爆炸的，它也确实爆炸。

纯白的闪光呈圆顶状炸开，吞噬一切、纯净到令人恐惧的光芒，将不自然的夜空染成一片纯白。

如此规模的爆炸，原本，半径数十公里内都应该会被烧成灰烬。

但是在风斩.冰华和一方通行的协力之下，筑起一道透明墙，将爆炸包围在球状防护墙内，并内侧加强力量予以撕裂，大天使的力量烟消云散。

然后，接下来就是主角打boss的戏码，上条当麻对右方之火。

“这些都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我的目的远不止于此。伯利恒之星、第三次世界大战和十万三千本的远距控制灵装都一样。这些全都只是准备工作。没什么了不起的。重要的是这只右手。我全部的苦心，都是为了这只右手。”

和所有反派boss一样，右方之火不厌其烦地讲述他的计划， 一点不知道做好事不留名，做坏事更得悄悄地干活。

“火、水、风、土，这四种属性的每个元素在负责各自的力量同时。只要控制住其中一种属性，就广义上来说，也会对其他所有属性造成影响。因此，排除实质战斗行为的大规模仪式中，象征性不能只准备一个，准备一整套才是基本。即使是‘火’的仪式也一样。也就是说，本大爷的‘火’中，一开始就具备控制四种属性的条件。透过控制这四种属性，本大爷就能得到庞大的力量……只要全世界四种属性的排列。没有产生‘扭曲’……”

“所谓正确的力量，只有在正确的世界里才能万全地施展。……我就告诉你，什么是正确的力量吧。”

就如同所有肥皂剧一样，就算剧情再烂，也要看全，兰斯百无聊赖地听着右方之火喋喋不休，不过，他说得还是蛮有料的。按照兰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这个世界确实存在相当程度的扭曲。不止如此，似乎本质上就存在问题。

当然作为boss，右方之火的实力确实强劲，学园都市通过卫星的光学武器对其进行轰击，结果他随手一击，卫星便成流星。右方之火的力量也确实变态。他的第三只手，只要挥动就可以取得胜利，所以，对于只要一出手就能结束战斗的右方之火而言，根本不可能为了这样微不足道的胜利而做积累经验、分析获胜的原因。或者为了战斗而必备一些底牌之类的事情，以前还是有使用次数之类的限制，但是现在那个问题也因为通过茵蒂克丝的知识补充服。

“前面所说的四大属性的偏差也好，于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根源中轰隆轰隆产生的大量负面燃料也好，都是无可救药的扭曲。原因并不是一言两语能说明的，而是迸发出来的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问题。简直就像是世界万物在腐朽，到处都出了毛病一样。神之类的明明已经制作出完美的系统，并安装上了能让万物正确运转的齿轮。尽管如此，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就被扭曲了呢？……答案很简单。无论齿轮有多少，都是会达到极限的。”

右方之火还在喋喋不休，使用远程控制灵装释放魔法攻击上条当麻，两人无意义的嘴炮、表演式的魔法攻击不提，右方之火的话语中透露，他的真实目的就是修正世界的扭曲，当然，嘴上说拯救世界什么的，其实主要就是以此让自己达到神乃至超越神的水准。要做到这一点，他需要上条当麻的手臂，让他可以摆脱人类之躯的限制，将隐藏在他体内的力量能够完全发挥，他也确实做到这一点，斩下了上条当麻的右臂，上条当麻的右臂落入右方之火的手中，右方之火的第三只手开始吞噬这只手臂。

至于上条当麻，失去一条手臂对他全无影响，悠悠地抬起头来。

同时，在他的肩头聚集的巨大力量，被他头上出现的更大的另一种力量如同张开了大口般，整个地吞了下去。就好比，是咀嚼一般。在肩头附近的空气，如同糖水似的摇动。

“……是‘你这混蛋’吗？”

“‘你这混蛋’想做什么不管我的事。”

“只是……在那呆着别动。这家伙由我来对付！”

滋溜溜的潮湿声音中，从上条当麻的肩头处已经伸出了一只右手。刚才被吞食掉的巨大力量，重新以**的一部分生长了出来。

主角就是主角，牛逼得一塌糊涂，刚才还牛逼哄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嘴脸的右方之火，瞬间一副痴呆模样，心态如果再差点，估计直接吓尿。

“……看样子，你终于多少是明白过来了啊！”上条当麻喃喃道。

“什么啊！”右方之火的戏份沦为观众状态，他只需要不断痴呆、惊讶就足够。

“为什么要把‘伯利恒之星’弄到这么巨大呢？这里恐怕是你这混蛋为了魔法能够安全而切实地施展出来而准备的仪式场吧。不过呢，如果‘右方之火’真的是最强的存在的话，又有什么必要特意从全世界的教会和圣堂之中取得一个个零件。将它们聚集起来呢？”

“第三次世界大战为什么会爆发？你是这么说的。为了从世界各地收集必要的物资，同时将自己‘必须打倒之敌’给揪出来吧？可是呢，用这样的说法也是能解释的‘右方之火’的力量，会根据敌人的强弱程度而自动进行力量的调整。也就是说，只要敌人变得越强，你的力量就要被强行抽取出来更多。……可是。你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释放力量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说到底罗马正教同俄罗斯成教又是为什么组成同盟？不仅仅是拥有20亿信徒的罗马正教，还为了获取战力而专门对其他宗教组织敞开大门的理由又是什么？如果‘右方之火’真的是无敌的，不论什么样的敌人都能彻底摧毁的存在，那么还有使用‘部下’的必要吗？”

“也就是说……实际上，你并不清楚自己体内到底有没有‘能拯救世界的力量’吧！”

“根本不存在让世界终结的事情！”

“然后，没有到达那种世界接近终结的危机来临的时候，发挥‘拯救世界之力’的机会也不会降临。这就和我的‘幻想杀手’，不处于被超能力者和魔法师包围的情况就‘看不到力量的存在’是一样的。”

“所以说，对于一次都没有拯救过世界的家伙。根本不可能知道有没有‘拯救世界之力’吧！”

眨眼间，上条当麻如柯南附体，分析出右方之火的计划的全部真相，当然也就暴露了其弱点。

短暂的沉默后，右方之火安静地道：“那又怎么样呢？这不仅仅是本大爷。只要活在这个星球的人，在他们有限的生命里，谁都没有体验过神话般的破灭。这么说来，你就有对本大人指指点点的资格了吗？你难道要说自己感觉到了‘拯救世界之力’吗？”

“虽然不是说拯救地球上的全人类这么夸张的事情。用类似于人造卫星的东西俯瞰星球的话。看到的可能也只是一些微小的存在。可是，我会帮助他们的。微不足道也好怎么也好。在拯救一人份‘世界’的瞬间，我看到了那个东西哦。”

“想着‘拯救’世界什么的家伙，是守护不了这个世界的。”

右方之火依然在和上条当麻争论，两人嘴上说世界什么的，实际上，世界什么的其实不重要。右方之火养尊处优。闲得蛋痛，想要超越神，上条当麻过着日常的幸福小日子，不希望有人破坏，和所有主角一样。立志保护身边的一切。两人都是为了自己的想法而战，世界根本就不是他们应该涉及的事情，也不需要他们去拯救和守护，他们在乎的也只是自己的想法，并无高下之分，就看谁强谁弱，当然，一般都是主角胜利。

“我们的世界，才没有软弱到需要那种混蛋拯救的地步！”

因为右方之火魔法仪式的完成，此刻天空已经是一片金黄，而在这金色的神圣的天空下，上条当麻发出致胜的宣言！右方之火失败的flag已经升起！

然后，右方之火继续与上条当麻一边打一边说，讨论的内容除了关于上条当麻的右手以及右方之火的右手，然后就是双方拯救世界的理念。

“这个世界正在扭曲。已经是需要控制的状况了。就算是作为基干的四大属性，如果不是本大人去修复的话也肯定会破裂掉。剩余资源的储量，民族的对立，宗教的差异，食物的不足，国家的战争，环境的破坏，一切都纠缠在了一起，已经不是可以按照顺序将问题一个个解决的状态了。”

“你说在这个世界中，无法获取到预想中分量的恶意？别扯淡了。那不过是不明白恶意这个词意义的人说的梦话而已！！到现在这样的大战还在继续。而且将这样大的战争全部给予了正当的名义！！国家，民族，宗教，男女，语言，资金。血统，才能，在每个人心底处的小刺，都毫无保留地开始朝外界释放！！……人们的心底，都是这么想要相信这些美丽的事物吗？那么做出这样事情的，到底是人心的哪一处啊！？”

天哪！右方之火还在念叨他的救世之道。已经不是废话多的问题，整个就是话唠。

另一边，上条当麻教导员一般的口吻，诉说着他眼中的美好世界，温暖人心的话语。

“确实，人心并不是从外表能够看透的东西。可能其本性就是一团黑色稠乎乎的东西。虽然自己没有认识到，可能即使在我的心中也潜伏着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恶意。”

“并不是因为我很强。而是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才失败的。人类这种存在，就算没有任何理由，也是会为了重要的人而战的。就算没有特殊的力量。也会为了想要守护的东西而战的。我就是被这样的力量给拯救的哦。”

一番争论之后，上条当麻做出救世宣言：“把茵蒂克丝还给我！不仅是这样。茵蒂克丝和学园都市，以及罗马正教同俄罗斯成教。像这样互相仇视也好，科学同魔法的争斗也好，因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各国的冲突也好，全部将它们结束掉！”

“跟你这混蛋不一样，我坚信着人类的强大之处！”上条当麻坚定无比，大步向前。

“右方之火果然是个白痴。上条当麻是个普通人，硬要跟他硬碰硬。你不会先躲开啊，跟他绕圈子也好，就算是飞上天空，他也够不着你吧！看不下去了！”

兰斯忍不住吐糟，觉得下面没有看头，反正无论如何。结果都是上条当麻将右方之火一拳ko！

此时，兰斯倒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一场大战中，具有解析价值的东西还真不少，之前的天使不提。如今右方之火完成他的术式。将天使之力洒向大地清洗、改造世界，世界各地都出现黄金手腕。

那是100米左右，如同巨大手腕，又如同巨大的蛇般，黄金的异形。朝着空中伸开的手，五根手指半曲着，没有握着任何东西地屹立在那里。从地面到手指，黄金的手腕从内侧产生了爆发式的膨胀，天使之力爆炸，巨大的冲击力造成，海啸、地震、山崩等等，带来巨大的灾难。

这些黄金手腕本身而言却是与天使人形化的躯体、衣服，具有同样的材质，算是一种极好的材料。

书记系统对于黄金手腕的标注：……特殊物资，具有一些解析价值，建议收取……

兰斯收取了一些，发现黄金手腕的材质极其不错，突然想到，或许可以用来改造初号机和圣杯号，天之圣杯和初号机都是用“凡物”制造，如果用这种特殊材料制作，应该会提升不少。

兰斯一问天之圣杯，果然可行，天之圣杯还列举了诸多好处。不但如此，天之圣杯还说，只要收集足够的分量，还可以作为等价物，将初号机和圣杯号一起兑换出来。

兰斯当然不会放过实力大增的机会，说真的，他现在具有的真实的力量并不是很强，其他都是按照这个世界的法则增强，一样会给上条当麻的右手消除，或者给其他一些什么克制，让他一点安全感没有，还是真实的力量让他安心，开始疯狂收集黄金手腕。

兰斯没有再去关注右方之火和上条当麻的战斗，可是，偏偏就在最后的战斗中，出了一些谁也没有料想到的状况。

上条当麻的嘴炮大作战获得巨大成功，右方之火靠人类的恶意凝聚的力量，因为人类的善意而消退。将世界上教会和圣堂的重要地点给组合而成的“伯利恒之星”到处都有龟裂在扩散，失去了原本的光辉，金色的天也生出了很小的如同皮肤干裂般的东西。

整个“伯利恒之星”都在摇动，自身迎来了崩溃，要塞里的扬声器传出一个少女的声音；“英国清教，罗马正教，俄罗斯成教开始对于‘伯利恒之星’接合点的术式进行解除工作！我和，那个，俄罗斯成教的莎夏?克洛伊洁芙在埋下用于转接解除用术式的作用点后，已经坐上了逃生用的装置。装置已经没有了！你也请快一点！！”

作为计划核心的你第三只手逐渐失去力量，作为仪式场的“伯利恒之星”也变得无法使用，右方之火最后疯狂了一把，他将天空中的天使之力积蓄到“伯利恒之星”上，制作成巨大的能量块降落地面，以此制造灾难，带来绝大的恶意以恢复力量。

悲剧的右方之火最后的疯狂没能成功，背负100多米长白色羽翼的一方通行飞上高空，击碎了那些黄金能量块。

右方之火期望的悲剧没有上演，他的力量也无法恢复。

“现在，是你的幻想退场的时候了。”

上条当麻抓住机会，一声暴喝，右拳狠狠地击打在袭来的‘第三只手’上，然后，作为右方之火最大的武器的异形之手，就这样飞了出去。

“首先，这个幻想由我来打破！！”

上条当麻一拳打到从没有受过伤的右方之火的脸上，上条顺势把右方之火推倒在地。附着在这个世界的“第三只手”的残渣，像是溶解在空气中似的，完全不见了踪迹。

战斗进行到这一步，应该是上条当麻获胜，可是，就在此刻，右方之火本应在上条当麻的右手重击下消失的第三只手，竟然再次出现！一下子将上条当麻横扫出去。

“呼呼……哈……？！”

右方之火喘息着，一脸疑惑地挥动第三只手，此时，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第三只手与原本不一样。庞大的力量已经消逝，只余下少少的一点，但是给他的感觉，确实更稳定、更好用了，即使不依靠魔法**目录的知识也能维持形态，真如同自己的手臂一般，如臂驱使！ 并且，上条当麻的右手对于他的第三只手不再有效！

“怎么回事？！”

右方之火心中升起巨大的疑惑，他试图以现有的知识去寻找原因的时候，上条当麻又站了起来，依然冲向右方之火。

“你这个混蛋啊！”

不论怎么样，右方之火的计划是彻底失败，心中怒气难消，挥舞第三只手，拍苍蝇一样，将上条当麻拍倒在地。右方之火没有继续攻击，而是思索着什么，一脸的困惑与犹豫。

不过，右方之火的时间可不多，他现在的第三只手与原本有所不同，输出的力量已经不足以维持“伯利恒之星”，整个要塞在崩塌，在坠落。

上条当麻再次站了起来，依然紧盯着右方之火，右方之火看了他一眼，第三只手再现，没有攻击，而是向着伯利恒之星外离去。

右方之火的计划失败，但是世界依然在巨大的威胁中，紧接着，上条当麻破坏了“伯利恒之星”的几个大型上升灵装，让“伯利恒之星”向着取回了身体，正向北极移动的大天使坠落，最终，上条当麻以他的右手抹除大天使，再次拯救了世界！

不过，世界并未真正得救，魔法侧和科学侧都暗中流传这样一个消息，右方之火的伯利恒计划中，暴露出一个极其可怕的事实：有人悄悄地对整个世界进行了“修改”！

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个超级巨大的阴谋中，阴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个修改世界的人，在此之前并未露出丝毫的迹象。

不管是科学侧还是魔法侧，都在努力寻找修改了世界的元凶，而在一番论证搜索之后，他们将最大的嫌疑目标锁定在一个名叫兰斯的人身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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