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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青说谎一口咬定他经常去隔壁的宅子,那荒草丛生的荒凉可不是一晚就能变幻出来的,除非那王万广是神仙,卢青难道都将他们当成了傻子欺骗不成?李从嘉气愤卢青说谎,可拿他也没有办法。
画师画好画像,李从嘉看了两眼见是普通老人的模样,再看卢青一副笑脸,安然自若的盯着自己。
李从嘉不想看到他这副模样,只接叫人将他押下去。
直接叫人将画像临摹,送去临安王家验证,然后又命人在城内各处贴出去,希望有人能够认出此人。吩咐下去之后李从嘉再次带人往卢青所说的宅院走去,在院外仔细查探了一番,没有任何发现,这才又开始叩门。
当晚天色很暗,李从嘉只将这老翁看了个大概,这会儿见他不是画像中人,便拿出画像让他仔细辨认是否见过此人,老翁仔细看了几眼画像,摇头说道:“小老儿从未见过画中人。”
李从嘉见此又问道:“你在这里看门两年间,隔壁府的卢员外可曾来过?”
老翁摇头低声恭敬的道:“这里就小老儿一个看门的,他一个员外怎么可能来这里。”
“你确定他一直没有来过?”李从嘉皱眉问道。
“没有,我都不曾见过卢员外的相貌。”老翁回答。“这周围三户大宅,那边那家姓万,那卢员外记错了也说不定。”
李从嘉在这府上没有任何收获,自然不希望白走一趟,老翁这么说,他便带人先进了卢青的宅子,再次检查了一番,然后才回头出来叩门。
亲兵叩了好久的门,都不曾听见回答,李从嘉便命令随行的亲兵跳进院内打开大门。亲兵翻/墙进入打开前门,李从嘉随即带人进入,看到院内也是一片荒凉,虽然不是荒草丛生,但至少也有些时日未曾洒扫过了。
前后搜查了一番,李从嘉一无所获。
卢青不说实话,回到军营后李从嘉便开始提审卢青的家人,希望他们能开口说些实话,隔壁宅子里都住着什么人,他们也应该知道。
卢青的妻室在李从嘉问起时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回道:“殿下,民妇隔壁两户人家早就空置了下来,已经多年未曾住过人。”
接着连续审问了卢府众多奴仆,得到的都是与卢夫人同样的回答。
这几天来,李从嘉给卢青说的王万广绕的糊涂了,忘记了张有望抓来一直未曾审过。审问过卢府上下,他才将张有望一家人想起,之前他一直都在听着卢青的一面之词,这会儿也该审问一下张有望,听听他的说法了。
张有望已经被关了几日了,可是一见到李从嘉,张有望还在喊着冤枉。
李从嘉皱紧眉头,道:“张有望,你也不用先与本王喊冤,你是否冤枉本王自然会查明,可是你也不要有任何的侥幸心理,卢青已经什么都招了,他已经将你卖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他说什么与小人无关,殿下,小人确实冤枉啊……。”张有望听此跪在地上依旧哭哭啼啼的喊着冤枉。
饶是多么有骨气的人,面对家人也要受到连坐之罪,都会求饶说实话,可是张有望在这里一直喊冤,李从嘉不禁皱眉,若不是张有望故意这般意图搅浑水,那就是他真的没做过。
李从嘉凝思片刻说道:“张有望,那卢青已经都说了,你和他还有王万广是同谋,为了快速致富,一同谋划组成了这个弥勒教,你身为教主,卢青是左护法,而那王万广是右护法……。”
“卢青说谎,殿下,卢青他说谎,小人从未参与过此事……,根本就不知情……。”张有望坚决的否定着。
“既然你说卢青说谎,那你来说说,他在哪里说了谎。”李从嘉面色严肃,说道。
张有望沉思片刻立即说道:“殿下,那王万广是他的仇人,再说七八年前人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参与这事?再说小人也没有必要去搞那些事情,小人虽然不是大富之家,可是这十几年来也积攒了下了几十万的金银之物,小人已经觉得知足了。殿下,小人冤枉啊……。”
李从嘉见张有望这会儿是一副苦脸,忽然想到那天在他府上说起卢青招供时他的神情,便知道这张有望与那卢青都是千年的狐狸。之前他被卢青说起的王万广绕了进去,者何人千万不能被再被他绕了进去。
随即淡淡一笑说道:“你一直在喊冤,可是你府上和店铺内也搜出了证据,说谎和喊冤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你最好把实话说出来,本王才能帮到你。”
“殿下,小人是被那卢青陷害,他在前几日才将银子送来我府上,我府上很多家奴都看到了,他府上的家奴也都知道,殿下可以去问。还有殿下在哪个铺子发现的教义,可以审问那些掌柜和伙计,一定会问出实情啊……。”张有望哭喊着道。
“他为什么要将银子放在你这里?”李从嘉蹙眉问道。
“他说他府上银库渗了水,要重修这才找到了小人。”张有望回道。“原本我们两人关系不错,但相识也是这几年的事。”
“卢青可是说他从小就与你好友。”李从嘉问道。
“殿下只要仔细想想就能发现卢青在骗人了,小人自幼家贫,他却是地主之家,衣食无忧,怎么可能与小人相识成为好友?”张有望一脸的苦楚。
从王万广的事件上李从嘉就确定卢青是在欺骗自己,可是别的事情卢青都已经开了口,为什么单单在这事上说谎呢,王万广之事在骗人,张有望又一支喊冤,若是说张有望没有参与,王万广只是卢青信口开河,那么他是在极力维护所谓的教主和右护法吗?
李从嘉沉思片刻,问道:“你和卢青可有过节?”
张有望不做犹豫,回道:“大的过节没有,只是因为小人的店铺不允许赊账,他在八年前因为赌博输光了家产,想在小人的店铺赊买衣料,被小人拒绝,因此有过一些不快,不过打那之后也没有什么了。”
李从嘉还未说话,张有望再次说道:“殿下是说卢青记恨小人,才将事情推给小人?”
李从嘉又追问道:“此事本王会查明,你接着说说,你们之间是否还有什么,若只是关系不错就将银子放在你这,是不是有些太过牵强了?”
张有望立即说道:“殿下,小人最近两年来与他有些生意往来,这可能是他相信小人的理由吧。”
“生意来往?”李从嘉问道,“你们有什么生意来往?”
“小人店铺中有米铺,他有地,店铺这两年来都从他那里收粮。”张有望回道,“殿下若是不信,我铺子上可是有账目记载的。”
李从嘉明白若是张有望有心骗自己,那账目做的自己一定看不出任何破绽,自然不会给他牵着鼻子走,刚想再问一声,便听见帐外刘茂忠的求见。
刘茂忠进帐低声与他耳语了一番,李从嘉拿着画像问道:“张有望,你可认得这个人。”
张有望仔细看了两眼,摇头道:“小人不认识。”
“那你可记得王万广的模样?”李从嘉又问。
“当初王万广就是个恶棍,小人与他不熟,但也见过他什么样子,他绝对不是这个模样。”张有望很肯定的说。
刘茂忠与李从嘉所说,临安王家说这人不是王万广,这会儿张有望也说不是,卢青已经在王万广之事上说谎,如今又来画假画像,难道是想迷惑自己,让自己相信有人冒充王万广?
李从嘉当即命令军士将张有望押了下去,又叫去严查张有望所说的一切,再将卢青押了进来。
李从嘉见卢青一脸的沉着冷静,便将王万广的画像扔在他面前怒道:“卢青,你画的这人是谁?”
“王万广。”卢青淡然回道。
“本王已经问过你的妻妾子女以及府上家奴,你家隔壁两所宅院都空置了数年,根本就没人居住,而这王万广的画像,他在临安的家人以及认识他的人都说不是,你作何解释啊。”李从嘉蹙眉说道。
“殿下,不管他人怎么说,但小人所认识的王万广就是这个人。”卢青嘴硬说道。
“难不成这王万广还有两个人?”李从嘉气愤的盯着卢青。
“这个小人不知,小人只是知道他是王万广,是城内有名的混混。”卢青摇头说。
“张有望说你将银子存在他的府上,可有这事?”李从嘉又问道。
“殿下,小人府上有的是地方,怎么可能会放在他那里?他又不是号房,又不能给小人利息。”卢青摇头极力否认。
张衡在卢青府上搜出的银子只不过十万两,这个数目在弥勒教左护法来说实在太少,胡兆明说他几年间往杭州送过不下五百万两,李从嘉自然不能相信卢青此时的话。
见卢青这里问不出任何,李从嘉再次命人将他押了回去,再派人去查与卢青有任何关联的人。
画像才刚刚在城中贴出半天,便有城中百姓来军营,来人齐三所说画像中人是他的父亲齐二,早已经过世多年,曾是卢青府上的佃户。
李从嘉叫人去验证过之后,又叫卢衷等卢青府上几个家奴过来辨认,得知此人就是齐二,便将卢青再次押出。
李从嘉气恼的对卢青吼道:“卢青,本王已经给了你多次机会,你一直与本王耍滑,难道你不想活了?”
“殿下,小人将苏杭湖秀四州的据点都说了出来,殿下也抓到了人,他们也都开口了,小人怎么可能还会在这事上再说谎骗殿下,这人确实是王万广。”卢青低头说道。
“看来本王不动用大刑,你是不会说了。”李从嘉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已经对他失去了信心。
“殿下,小人不曾说谎。”卢青反驳道。
“这人不是齐二?原来你家的佃户吗?人已经死了数年,你居然拿他来蒙骗本王。”李从嘉愤怒的在卢青肩头猛踢一脚,直接将他踢翻在地。
卢青给李从嘉一脚踢的七荤八素,一直不起来。
李从嘉见他在这装死,便叫人去衙门将专门给犯人施凌迟之刑的胡老三叫来,又将张有望也押了上来,将两人都吊在钉着细针的木架上,再将早已开口的高盛押了上来,李从嘉要拿高盛开刀逼得两人开口。
高盛虽然已经开口,但此时李从嘉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选择这么做。胡兆明指使过骆员外杀了八十八人,但高盛只是骗人钱财,他罪不不至死,但是为了挖出卢青和张有望两人的真话,他只能选择牺牲高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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