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没有理会刘雨生的问题,他叹了口气说:“刘雨生,你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杀人只是我的业余爱好,抓你回去才是本职工作。※%頂※%点※%小※%说,.23wx.”
听到谢必安这么说,刘雨生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可怕极了,就像被鬼上了身一样,他冷冷地说:“只有你一个人就想把我抓回去?”
谢必安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他斜着眼说:“不是我自己难道还有其他人?406587号,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抓你这件事本应该让几个警卫来的,如果不是四号请我出手的话,我甚至都懒得看你一眼。”
谢必安对刘雨生表示十分的蔑视,可是刘雨生听到他这么说不仅没生气,好像还忽然松了口气。
“这个人是出名的杀人狂魔,是联邦失败的实验体,他手下从来不留活口!大家要想活下去,只有和他拼了!”刘雨生挥着手激动地说。
说完这些之后,刘雨生根本不给谢必安反驳的机会,他怒吼一声右臂涨大一圈,直接一拳打向了谢必安的脑袋。
肌肉强化异能启动!
维斯基犹豫了一下就跟着刘雨生冲了上去对谢必安展开围攻,不管他之前对刘雨生有什么样的阴谋,起码现在大家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在这一点上,维斯基表现的相当果断,他知道刘雨生说得没错,谢必安就是一个杀人狂魔,从之前被杀死的那么多人就能看出这一点。
面对围攻谢必安给人的感觉只有四个字——闲庭信步。刘雨生的重拳力道十足,可是却连谢必安的衣角都挨不着,维斯基的尖刺爆发时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但这样快的速度依然抓不到谢必安的身影。
谢必安的速度已经快到超出了人们的认知,甚至已经不能简单的用速度快来解释。他似乎身在另外一个异度空间,刘雨生和维斯基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徒劳的消耗异能。
“维斯基,我给你一个机会怎么样?”谢必安一边悠闲地躲避攻击一边说,“刘雨生不止是我的敌人,他也是你的敌人,他正在试图夺走你的领导权,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如果你帮我杀了他,我可以放弃收藏你人头的权利,甚至整个团队这么多人我都可以放过。”
维斯基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谢必安的话在他心中掀起不小的波澜,尤其是在他发现谢必安是如此的强大之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
谢必安发现了维斯基的犹豫不决,他又爆了一把猛料。
“你们知道吗,刘雨生以前也有一个团队,他们一起挣的钱都被刘雨生一个人私吞了,并且他还想办法害死了所有的队员。这种人不是一个合作的好选择,要知道他已经不是人类了,在实验基地他被改造成了一个会变异的怪物!”
流浪者团队的成员们都在大厅里,他们全听到了谢必安的话,至此刘雨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钱的原因终于真相大白。
维斯基身上的尖刺若隐若现,他不再向谢必安攻击而是做出一副全神戒备的模样,戒备的对象包括了刘雨生。
谢必安如同一个魔鬼正在引诱凡人堕落,他充满了诱惑地说:“我是不缺钱的,如果你们帮我杀了刘雨生,他的三百万就是你们所有人的!想一想吧,这些钱是不义之财,是刘雨生害死自己的队员得来的。杀死这样一个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分了他的钱去钢铁城市定居吧,那里生活安逸,而且再也不用担心丧尸的骚扰!”
所有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每个人望向刘雨生的眼神都变得嗜血而贪婪。
“抓住你了!”刘雨生忽然大吼一声,一拳击向空处,这明明应该落空的拳头偏偏却正中谢必安的胸口!就像谢必安自己凑上去挨揍一样,看上去十分诡异。
谢必安被一拳打飞,撞倒了好几张桌子摔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咳血看上去受了不轻的伤。
“你们还不动手吗?刘雨生杀了我,下一个就会杀光你们!他是不会允许知道他秘密的人活下去的!”谢必安擦了擦嘴角的血大声说。
“咔嚓……”
打开武器保险的声音响了,有人把枪口对准了刘雨生,有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接二连三,所有人都盯紧了刘雨生。
“你们傻了吗?”刘雨生愤怒地说,“谢必安的话你们也信?他是一个杀人狂魔,每天都在杀人,死在他手里的人尸体能铺满整座庄园!他只是在挑拨离间,我绝不是那样的人!谢必安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杀死我们所有人,我已经找到了他的弱点,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自相残杀就中计了!”
“咳咳……”谢必安边咳边说,“如果你们再不动手才真是中计了,刘雨生杀了我之后一定会杀光你们所有人。”
刘雨生冷笑一声说:“你们好好想一想,之前乱杀人的人究竟是谁?他既然可以无缘无故的杀死那些人,也就可以毫无理由的杀死你们所有人。”
流浪者团队的人们已经彻底傻眼了,面对刘雨生和谢必安的唇枪舌剑,众人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就在大家犹豫不决的时候,维斯基忽然站出来做了一个英明无比的决定。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维斯基冷冷地说,“我们不应该卷进来。刘雨生,谢必安,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我们都不参与,现在我们所有人离开这里,谁阻止谁就是我的敌人!”
作为一个团队的领导者,维斯基无疑是合格的,他在流浪者团队的人们心中形象一下子无限拔高,这个决定简直太棒了!
所有人都准备离开大厅,维斯基紧盯着刘雨生和谢必安,生怕再出什么岔子。刘雨生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毫无恶意,他愿意目送流浪者团队离开这里,半躺在地上的谢必安却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真是无聊啊,你们太不好玩了。”
“呼!”
像一阵狂风吹过,谢必安的身影在大厅里快速闪现了几次,当他重新站定的时候左手拿着一个凿子,右手拿着一个锤子。
凿子上满是鲜血,正在滴答滴答地淌个不停。
大厅里瞬间又倒下四个人,每个人头上都多出一个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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