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现在准备也来得及!”艾仕帧教授道:
“那......艾老先生......您要喝什么酒?”姓侯的老大满脸堆笑的看着艾仕帧教授问道:
“我不太喝,我是给我下属蒋凯讨要一杯酒!”艾仕帧教授指了指蒋凯道:
蒋凯有些纳闷,不知道艾仕帧教授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那姓侯的老大见艾仕帧教授这么,又转到蒋凯这里,询问蒋凯喝什么酒?蒋凯尚未弄清艾仕帧教授的用意,所以就直愣愣的看着艾仕帧教授,不敢擅自做主,艾仕帧教授白了蒋凯一眼,“提醒”道:“这个还要问我的意见吗?什么酒烈就来什么酒呀!”
姓侯的老大万万没有料到艾仕帧教授会给下属这样的酒,连忙在旁解释道:“艾老先生......我们吃完饭不是还要寻思对付着怎么来处理这个白衣女鬼的嘛,这喝烈酒......我事先声明呀,不是我不愿意给,是担心喝酒误事......”那姓侯的老大到这里,底气也兀自不足了!
艾仕帧教授不屑一笑后道:“我这个下属,酒喝多了,才能大义凛然的去面对女鬼,清醒的时候,断然是没有见鬼的勇气的!”
“哦......原来是这样......艾老先生,我不太清楚什么酒是最烈的,我这里最烈的酒只有衡水老白干和北京二锅头!”姓侯的老大回应道:
“行,这两款酒库存哪个最多?”艾仕帧教授问道:
姓侯的老大询问前台的那个张班长后告知道:“是衡水老白干,刚进了箱!”
“嗯。¥f頂點說,..我下属喝酒有个特。得大家灌他。你们五个兄弟在场,能把他灌醉吗?”艾仕帧教授用一种不屑的口吻问道:
姓侯的老大吃惊的看着艾仕帧教授,觉得艾仕帧教授先前的都是真理,惟独这一句犯了迷糊,我们五个彪形大汉,去灌一个年轻人,怎么都是稳操胜券的局面,哪还有“能把他灌醉吗”的道理呢?“艾老先生......你这话没错吧?”姓侯的老大确认道:
“没错!”只见艾仕帧教授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道:“这是我的工资卡。工作到现在,里面差不多还有5万左右的存款吧!你们五个人不管是车**战还是齐头并进,只要把我的下属给灌醉了,这里面的钱都是你们的。”艾仕帧教授这番话,不要让那五个兄弟一头雾水,蒋凯听了也是不甚了了,连忙凑到艾仕帧教授的耳旁轻声询问道:“艾教授,你这又是唱的哪处呀?这里任何一个人的酒量都能把我给喝趴下了,而且,我先前已经跟那新同事李志明喝了很多啤酒......”艾仕帧教授打断了蒋凯的话。附耳轻声对着蒋凯道:“我刚才看到你的伤势,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你喝了红目獋的鲜血后,体内的新陈代谢最起码是普通人的十倍,凭你现在的酒量干掉他们绰绰有余,我让你灌醉他们是有用意的,难不成我们‘捉鬼’的时候,让他们在旁边看着?”
艾仕帧教授这么一,蒋凯觉得颇有道理,了头道:“这理论上应该是这样的,但你也犯不着要把自己的工资给压上呀!我第一次尝试喝这么多酒,不一定准赢,这......”
艾仕帧教授又轻声的附耳打断道:“我还有一个目的:这些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这火锅店我看了,他们也没有长远做下去的打算,到时势必会委屈这里的服务员,我这么做,是利用这次机会,逼他们跟我打赌,让他们输钱出来,把他们输出来的钱趁着他们喝酒的时候,赶紧分给这些服务员,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帮他们的了!”艾仕帧教授这么一,蒋凯顿时心服口服,也从这一个层面上来,艾仕帧教授的高瞻远瞩显然是蒋凯这辈子都学不来的。蒋凯低声道:“嗯!学生明白了,我一定尽力而为。”
“相信红目獋,相信我的理论,更要相信你自己!”艾仕帧教授轻声鼓励着蒋凯,随后话锋一转,转过脸去,对着那五个彪形大汉高声道:“怎么?你们五个人跟我下属赌喝酒,敢不敢赌?”艾仕帧教授故意这么大声,是引起服务员们的注意,变相的将这五个人架到了一个“高度”,让他们不敢丢了自己的脸面。
这个时已然是过了中午饭的时候,且原本的一些食客因为李志明高声喧哗有老鼠而都走光了,到底,这个火锅店里就一些服务员和蒋凯他们七人,艾仕帧教授就是吃定了没有外人在,然后好好的趁着这个机会搞这五兄弟一票。那五兄弟怎么合计,都觉得这事一场毫无悬念的打赌,姓侯的老大依旧不敢相信,再次确认道:“艾老先生......你确定要让你的下属跟我们赌喝酒?”
艾仕帧教授不耐烦的拍着刚丢在桌面上的银行卡道:“真看不出你还是这么一个婆婆妈妈的人,没看到我的银行卡都拿出来了吗?不敢赌就赶紧!”
那姓侯的老大跟其他四名兄弟沟通后,最后一拍桌面,对着前台道:“张班长,你看一下前台那边还有多少营业款和进货款?”那张班长在前台一合计,道:“老板,我算了一下,昨晚和今天中午的营业款一共是17400多元,加上货款是0000,总共是47400多!”姓侯的老大大喝一声道:“统统给我拿过来,还有哥几个,你们身上还有多少?都拿出来,凑足五万!”
艾仕帧教授看着张班长拿来一堆有整有零的人民币,连忙对着姓侯的老大道:“47400多就47400多吧,你们也不用凑了,我助手输了,我的银行卡拿去,密码银行卡上写着呢,你们要是不信,现在可以派一个人去试一下......”
“那不用......艾老先生,这一我们还是完全信任你的!”那姓侯的老大看着艾仕帧教授要让他们去验证银行卡,连忙表态道:
“嗯,这个随你们,你们输了,就只要输着47400多元!”艾仕帧教授道:
“艾老先生......你也知道我们喜欢打赌的人,平日里麻将、赌球都不曾断档过!赌就是赌的规矩了,好的事情就不能反悔了,您老虽然德高望重,但在这事情上可是要做到愿赌服输,不能输了,你一气之下,不帮我们对付身上的鬼抓痕......”姓侯的老大考虑良久,觉得还是得把丑话在前头。艾仕帧教授一扬手道:“你放心,我艾某人这品行也有的,我们的工作单位你们都知道了,真要跑,也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放心赢我下属就成!”
姓侯的老大一听艾仕帧教授这么爽快,心中也通畅了很多,立马招呼服务员道:“搬一箱衡水老白干上来......”“哎?怎么是一箱?不是有两箱吗?”艾仕帧教授打断问道:
在那五兄弟的心目中,将你的下属干趴下,需要两箱衡水老白干?一箱都嫌多,但艾仕帧教授这么发话,也不用在这个数量上去矫情,姓侯的老大着头道:“二箱衡水老白干都搬上来,还有,那北京二锅头也不要闲着,都搬上来!”服务员们看到这样的拼酒,大家都来了兴致,纷纷配合,一会儿就把火锅店里几乎所有的白酒都搬了上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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