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鬼经历最为稀松平常,10月2日、10月3日、10月6日各一次,都是听到二楼有女子哭声,每次上楼查看,没发现什么,这事我还不是跟你老大说了嘛,你还不是把一风水大师给请过来,那风水大师说二楼不太平,让我们不要用二楼做包间!”老四说的最为简洁明了。↗,
那姓侯的老大见这老四说的也太稀松平常了,有可能不符合艾仕帧教授的要求,立马指着老四的鼻子喊话道:“谁让你这么报账式的说了?你不明白艾老先生的要求呀......”
艾仕帧教授却不以为意的一招手说道:“这个勉强也可以了,赶紧让你们的老三说吧!回头还有很多正事要办呢!”那姓侯的老大见艾仕帧教授这么说,那自然也就没有意见,对着那身形最为瘦了。”
千万不要看老三身形最为瘦小,中气倒是十足,刚才在质疑老五的时候,嗓门就非同一般,现在轮到他说,他没有像老四那样“闲庭信步”的抽着烟说,而是一本正经的端起桌面上的茶杯,嘬了一书般的开始了他的“见鬼之旅”:“时间应该是10月3日以后了,都说这店里有些不太平,然后在大哥请来的风水大师的帮助下,我们不是要把一些物资堆放到二楼去嘛!我就把采购回来的一次性餐盒、筷子,都搬了上去,但这点东西似乎远远还不够。临到最后老大特地嘱咐我。说风水大师特别交代。这二楼的东西尽量要填的包实一点,越包实越太平,生意才会红火。那我看没东西搬了,怎么办?还是老大有想法,让我去旧货市场采购一些泡沫块,这玩意体积大,但不重,堆放在二楼最合适。以后真要是不开火锅店了,这些泡沫盒还能当废旧物品处理卖掉。老大交代的事情我能不照办吗?于是那天下午我就去了旧货市场,采购了二个三轮车的泡沫盒。车夫送到火锅店门口,卸下泡沫盒就不管了,说是要搬泡沫盒,不是不可以,得另给钱,我们当时是创业阶段,哪来这么多闲钱呢?我看看泡沫盒体积虽大,但分量不重。想想算了,我一个人辛苦一点。慢慢搬就是了。于是支开了车夫后,我一个人如同蚂蚁搬家一般,将泡沫盒慢慢的送上二楼填塞好......”
“老三,这段你说的这么详细干嘛?表明自己的功劳呢?赶紧的,择重要的说,你的辛苦我们都知道,不用你在这里去重复一遍了!”姓侯的老大不耐烦的催促道:
那老三一听,尴尬的摇着头说道:“老大,我可不是表功的意思,这说故事不是讲究铺垫吗?铺垫好了,后面的恐怖效果才奇佳......”
“滚犊子!”看到那老三真自以为是一名说书人呢,那姓侯的老大赶紧打断道:“你不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谁吗?人家艾老先生可是举世闻名的专家......专家你懂吗?人家见过的鬼比你嫖过的女人都多......”艾仕帧教授一听这样的比喻,皱着眉头说道:“你们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还能这样做对比?”那姓侯的老大也觉得自己的对比有点问题,赶忙对着艾仕帧教授打着招呼说道:“艾老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就是一堆粗人,平日里就是这么说来着,一时忘了改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艾仕帧教授兀自有些不耐烦了,对着那老三说道:“随你怎么说,只要把事情给说清楚了就成!”
“哎......”只见那老三有了艾仕帧教授的这道“令牌”,立马重新抖擞精神,再次喝了一小口茶,呼呼的描述道:“等我搬完一车泡沫盒的时候,天暗的很快,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起了风,泡沫盒紧挨着的地方都是缝隙,那风吹到缝隙里,就变成的‘呜呜’的声音,像是有女子在哭泣一样......”
“难不成我10月6日听到的女子哭声,是这泡沫盒和风制作出来的?”那老四还在那边抽着香烟,忽然打断道:
“老四,不要插嘴,认真的听,老三,你也赶紧的说!”姓侯的老大就如同一名小学老师一般,一直在不厌其烦的维持这“课堂纪律”。
老三瞪了老四一眼,显然是对他这种不礼貌的打断表示自己的不悦,随后重新酝酿了一下情绪后,接着说道:“我当时担心会下雨,所以,就赶紧把泡沫盒都移到了火锅店内,关上大门,这样我就能定定心心的将泡沫盒一个个的往二楼送。可正当我都弄的差不多的时候,二楼传来了女子的哭声,我当时还以为是二楼的窗户没关好,风吹进来,吹到泡沫盒上的声音,于是我不以为意的还慢慢的搬着泡沫盒上了楼,准备塞好泡沫盒后,顺手把窗户关上,可等我将泡沫盒塞好后,寻遍了整个二楼,窗户都是完好无损的关在那边,外面的大风压根就不可能吹进来,也就这时女子的哭声从隔壁传了过来,这一次,因为我在二楼的缘故,听的仔细万分,这绝对不是风声所致,而是实实在在的女子哭泣的声音。我寻思着这个时间点不可能有人在火锅店了,那隔壁的那个女子会是谁呢?我当时也算是没心没肺,还没想到这就有可能是鬼,一本正经的,带着一种英雄救美的心态来到了隔壁,包间门一开问道:‘是谁在里面哭呀?’”
“还英雄救美,分明是色胆包天嘛!”维持着“课堂纪律”的老大,竟然自己犯了插嘴的毛病。
“老大,你不要跟老四他们一样,胡乱插嘴呀!”说在兴头上的老三,不顾情面,“告诫”着老大道:(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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