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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执子之手
执子之手,与子同读。↖頂↖点↖小↖说,www.23wx.com
这诚是胡编乱造的,本小子当时却也实实在在觉着这是不可能的事,不料这不可能的事竟真发生于我身上了,且还多了句不读也读!
经那天之事后,我将一颗心翻出来好好揣摩了一番,里面确然有巴掌大小那么块地方揣着陈婷的影子,不说深但亦不浅。我全知当时竟是想与她虚与委蛇一番,遂才会寻了一间民宅搬出了宿舍。不料这假心亦有了真心,如今这一间狭小的民宅竟成了我俩的一方爱情小巢,且她时时跑来黏黏腻腻于我。
自古便有这一说:最难消受美人恩!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如今这般粘着我,灵台中常被她搅成一锅粥,半分清明不剩,但每每到了最后关头,我往往都能一身冷汗后惊醒。虽我非什么正人君子,然却有着自己的打算,指不定过了些时日,她突然厌倦了,亦想分开了,那此番我若要了她岂不成了一桩罪过?想来还是让她保持着冰清玉洁的好!
这样三番五次后,她大抵便猜中了我不愿与她亲近的意思,还颇为生气说我心中没有她,竟两日都不理我。为此颇费了番心思,最后总算在我好说歹说下,才终于又喜笑颜开了。然却这终不是办法,想着自己当时在系办公室的赌注,遂跟她商量了一番,终决定辞去网管之职陪她去上课看书。
她亦喜而乐见,遂纠缠着让我次日便去网吧辞职。
我与春哥已处了一月多,也知网吧中现下的确缺人,本不欲那么快便去辞职。但奈何不了她一番软磨硬泡,还是硬着头皮一大早便领着她来到了网吧。
偌大的网吧中,人迹寥寥,竟只有春哥与阿才两人在,且都挤在收银台上聊天。
我俩一进门便被春哥看了个结实,他竟玩味地啧啧道:“哟,小王,这才请了两天假,就去那骗了个这么个漂漂亮亮的姑娘领着哈。”
听闻春哥这玩笑话,我甚无语,这是骗来的么?遂满头黑线的辩驳了句:“春哥,做人不能这么无耻的,尤其你还是个做老板的人,就更不能这么无耻了。”
阿才没似春哥般打趣我,只偏过头盯了陈婷好几眼后讪讪道:“阿海哥啊,你女朋友?真漂亮,真是漂亮!”
我支吾着没回话,跟在我身后陈婷却唔了唔也相跟着我叫了声春哥。
春哥到底是春哥,全把我说他无耻的话当成耳边风,遂捋了捋长发打了个哈欠道:“阿才,又不是你女朋友,那么兴奋干嘛,既然小王来了,那你俩就看着了哈,我去睡觉了!”
“得令!”
阿才一向唯春哥马首是瞻,遂让出了收银台的位置朝我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甚为难了,春哥定是照看了个通宵,此番这样来辞职,是不是有点太不尽人情了,遂犹豫着到底开不开口。
陈婷却没我这般顾忌,望着正欲去睡觉的春哥道:“春哥!你等等。”
她见春哥停住脚步望着自己,然才指了指我道:“春哥,是这样的,我跟他过来是让他找你辞职的。”
言罢还朝我示了示眼色。
“辞职?”阿才与春哥都不约而同的诧了出来。
我羞愧得一张脸顿时红到耳根,却也懂得在低头前点点头。
春哥没说话,阿才却有点急了,抢着道:“阿海哥,你做的好好的干嘛要辞职?难道是怕没时间陪女朋友啊?你对得起…...”
“我……”我迟疑了下,还是坦白道:“不是的阿才,你知道我还有一年半就毕业了,可我学分还不够,这样下去怕是毕不了这个业。”
阿才显然不信,只愣了愣便欲发火,反到是春哥一副不温不愠地样子,拦了拦阿才后才转头望着我道:“你小子,终于想通了?舍得去?”
“春哥,你……”我被他这一反问弄懵了。
春哥翻了翻白眼,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阿才不知道你的事,当然想不通,至于我嘛!还是知道点的,你一来这没几天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呆不了多久,这样也好,省得耽误了正经事。”
“我…...春哥,你……”我硬是“你”了半晌愣没“你”出个所以然。
春哥遂从口袋中摸出一沓钞票,抽出其中几张一百的点了点,随后又数了数剩余那沓零钱也一并按到我手中道:“这里总共是八百,你全拿着。”
“春哥,当时不是说好的六百一个月吗?你怎么多给我两百块啊!”我迟疑着一直没接那钱。
“让你拿你就拿,那那么多废话,大不了等毕业了,又来给我干两个月就得了。”春哥一脸不屑的说完,随后打了个哈欠转身去睡了。
我且于心中将春哥感激了一番,默了默觉着他说的很对,与其说些废话,不若真如他所言一般,毕业了来这再与他干两个月的工便是了,遂将钱收了下来。
阿才不解地望望我,又望望春哥,只将我横了两眼骂了句粗话,便扭过头去。
早早辍学便工作的他又怎能理解春哥的用意与我的初衷,说甚他都还是个不过十六岁的总角少年。
我尽读懂了阿才的眼神,亦也明白了他的想法大抵是说我不够义气,对不起春哥。望着他我竟没由来的鼻子酸了酸,昔日里春哥可一直把我俩当成亲兄弟般看待,但我却不想与他解释,既然他已然误解,那便留待以后再说吧。
待我已走至网吧门口,陈婷竟还立于收银台前,且恹恹地将阿才望着,想是要说点什么。
我竟怕她得罪了昔日一起擦桌子,一起拖地,一起于游戏中欢笑的小弟阿才,忙出言道:“陈婷,我们走吧!”
“唔!来了!”陈婷倒也算听话,横了阿才一眼便追了出来。
下楼后,陈婷忽偏头望着我道:“你又不是自己要辞职的,干嘛不让我跟那阿才争两句。”
听得她这忒没头脑的话,我甚无语了些。倘若不因了你,我又岂能得罪于阿才,但此番话我定不会说出口,遂长吁一口气道:“你跟他一样都还是小孩子!”
陈婷扫了一眼冷清的步行街,遂一把拽住我胳膊摇晃道道:“谁是小孩子,谁是小孩子!”
为避免麻烦,我曾与她说过,大庭广众之下切莫作出亲密的样子,定要像普通朋友般一样。然现在虽也还早,但到底零零散散有了些人,我便尴尬的干咳道:“陈婷,有人哎!”
岂知这几日一直挺顺我意的她,今个儿早晨却如那根筋抽了似的,不仅未松手,反拽得更紧了,且还顺势靠了过来,小声地道:“海志,我倒是很想你像现在这样一直陪我走下去!”
我怅然着,默了默,却也任由她这般靠着。
她一直这般黏黏腻腻的靠着,直从大门走到了通往问教楼的小路上,这才偏过头笑吟吟地道:“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在大庭广众下与你拉拉扯扯的么,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难道是被我刚才的乖巧举动感动了。”
我觉着自己是被噎到了,却噎得够呛,忙伸手掐着脖子道:“你乖巧?那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她忽然放开我的手臂,转至我前面鼓着胸脯道:“你敢说我不乖?”
我呵呵干笑了一声,朝后退了步。
她竟又逼上前一步道:“你说!我到底乖不乖?”
本小子当真是作孽,且知她便欲发作,连干笑都笑不出来,只得丢盔弃甲朝后连退几步。
……
岂知造化弄人,这一退我竟绊到了道旁的石凳上,遂跌了个四脚朝天,直跌得我一声闷哼。
本小子忒丢人了些,今年大抵不宜招惹桃花,竟两次狼狈如此,且两次她竟都在左右,念了念便假装伤重不起的样子一直赖在地上。
“跌伤没有?”
她惊诧了句见我没吱声,便奔过来瞧我,然一个不慎竟绊到了本小子脚上,便毫无悬念地也跌扑到我身上。本不欲与她**,奈何闻得她吐气若兰的气息,顿觉脑中抽了抽,竟欲就那么吻了上去……
她忽伸出手掌挡在两嘴间,然连耳朵根都瞬间红了起来,遂挣扎着从我身上爬起来,轻轻啐了一口道:“有人喂!死**!跌不死你。”
我听得她如此害羞,从地上一跃而起,讪笑着便欲主动牵上她手,道:“陈婷,今早可是你先……啊!”
“傻瓜!还叫我陈婷!”
她白了我一眼,竟将手缩到了背后。
我这才省起,原是她觉着叫陈婷显得生疏了些,便早就让我改口唤她丫头,无奈本小子在这方事上一直皮薄了些,竟叫不出口。两人遂立了个赌——诚然她只要将我引得在大庭广众下想一亲芳泽,那便算我输。
于这事本小子一直谨慎得很,不料此番却中了她的诡计,只得依言哼了声:“丫头!”
我本欲蒙混过那奈何桥,岂知守桥孟婆却是个秉公的主,偏不依了我的意,无奈后只得大大方方地唤了句:“丫头,满意了吗?”
她竟抿嘴偷笑了起来,显是受用无比。
此情此景,当真应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也!
然时间竟于这一番打闹中悄悄溜走,上课铃竟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我俩这才匆忙整了整衣裳便朝问教楼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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