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圩这才想起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自己特地为他们设置的一个故障通过这么多天的努力终于被他们发现了原因。≧,
他装出高兴的样子,问道:“是吗?到底是什么原因?……,太好了,研发小组该嘉奖!”
虽然姜新圩满脸高兴的样子,又说出了“嘉奖”这个最让人欣喜的词,可是赵毅总觉得姜新圩的话有点假,说话明显有点言不由衷,心里不由嘀咕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辛辛苦苦找到故障原因,他怎么并没有惊喜的感觉?要知道他也是交换机专家,应该知道找到如此麻烦的原因可对提高我们程控交换机研发团队的技术水平有极大的好处,更别说能加快程控交换机的定型,能够加快未来大型程控交换机技术的研发速度啊。……,难道他早就知道了原因?不可能吧,这是我们团队这么多人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发现的,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发现,又没有去现场?
他根本想不到这个故障根本就是姜新圩故意设置的。
看到赵毅愕然的样子,姜新圩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就说道:“呵呵,你是不是感到奇怪?是不是认为我太心如止水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对你们解决了如此重大的问题有点不重视?……,实话告诉你吧,我实在太累了,为了课题的事,我都掉了好几根头发。可不是真的不认为这个故障解决没有多大意义,来,来,来,麻烦你给我说说故障原因到底是什么,我们将怎么彻底解决。”
听到姜新圩说是因为太累才导致他有点心不在焉。纯朴的赵毅很快就相信了,在他看来姜新圩这个年轻的老总确实很忙很忙,管理这么多部门这么多分公司,还有很多技术得亲历亲为,怎么可能不累?
与飞讯技术公司的产品比起来,程控交换机虽然先进。但也先进不到哪里去,自己负责的只是一个项目一个产品就累得快趴下,姜新圩管这么多项目、这么多产品,没有累死还真算他本事。
他歉意地朝姜新圩笑了笑,说道:“不是说你不重视我们,是……,姜总,说真的,你确实太累了。你应该劳逸结合,这么大的公司,这么多事情都指望你指挥呢,你可不能累出什么来,真要病倒了,我们可就抓瞎了。”
姜新圩心里笑了笑:到底实在科研人员老实,几句话就把他骗过去了。
接下来,赵毅就详细说了中继板时隙释放不及时这个故障的成因、解决办法。
赵毅开始所说的东西都在姜新圩的预料之中。但等到后来赵毅说到根据中继板的这种现象我们可以开发出一种更科学的数据通道随机选择芯片,不但可以大大提高交换机中继电路的时隙占用、释放的效率。还能减少软件的控制环节,减少中继板的主处理器对时针和硬件制造的依赖。
姜新圩眼睛一亮,因为赵毅所说的这个数据通道随机选择芯片的机理正好与将来移动通信基站里载频所需要的数据通道选择芯片的机理想吻合,有了它不但可以轻易解决无线栽培里手机用户信号通道的灵活选择,而且还可以根据这个芯片的机理来反向推演移动通信的管理程序。
这种反向推演远比从正向研究来得快捷,更容易让科研人员理解新技术。最让姜新圩高兴的是,如果根据这个芯片去反向研究数字移动通信系统,则不会引起别人的过于注意,数字通信技术的飞跃就有了一个理由,不会显得过于突兀。
不过。姜新圩只是平静地听着,没有太多的表示,最多就是随着赵毅的讲解他顺势简单地询问几句,或者嗯啊哦几下,没有让赵毅发现什么。
等赵毅讲完了这个芯片的原理和作用,姜新圩才问这个想法是谁最先想到的,等赵毅回答说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之后,姜新圩又问其他人通过研发交换机有什么其他感想没有。赵毅又回答了他,说是有人想到了程控交换机新的计费问题,以及程控交换机的网管问题,并稍微讲解了一下计费程序和网管系统的程序机构。
等赵毅汇报结束后,姜新圩立即安排相关人员对程控交换机进行验收,并吩咐赵毅他们尽快将该交换机进行定型。
看着赵毅高高兴兴地离开,姜新圩心里明白:飞讯技术公司有一款赚钱的产品产生了。
几天之后,姜新圩又接到了曾芝芝从意大利处理器专利的授权条件,按公司原来的价格获得了微处理器在日本的生产许可权,同时从德国德飞凌公司购买了一千三百多万片微处理器。
目前双方草签了相关协议,但相关的技术协议还在与east-jm投资公司的技术专家在进行谈判,离签订最终合同还有一段时间。
除了jnec公司购买这款微处理器专利授权许可,还有新加坡一家公司、以色列一家公司已经两家欧洲公司也提出了相关意向,将在不久之后进入实质性的谈判。
至于从德国德飞凌公司采购微处理器成品的就更多了,亚洲、欧洲、北美以及澳大利亚等地区或国家都有公司争相抢购,而且美国采购的更多,美国提出的采购数字高达七千多万片!这个数字连生产微处理器的厂家德飞凌都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因为他们的生产能力一年也只有六千万片,怎么能够满足这么多客户?
他们在高兴的同时不得不委婉地拒绝了一些公司的采购。当然,他们做得更多的就是思考如何扩大生产线,如何提高生产能力。
他们高兴,姜新圩更高兴,因为按照相关协议,姜新圩作为微处理器的设计者和专利拥有者,他从每片微处理器中收获五美元的分红。仅此一项,他每年的收入就是好几亿美元。
一直难以期盼只在梦中想过的亿万富翁就这么轻易实现了。
当姜新圩正在接来自意大利的曾芝芝电话时,在京城一所戒备森严的大院里,一位花白老人正在大门口等待着。
“爷爷,你还是坐下吧,只要方奶奶一来他们就会告诉我们的。要不,我去门口等着?”说话的年轻人叫张钢,而那位有点焦急有点兴奋的人自然是他的爷爷张老了。
张老摆摆手,说道:“走一走,站一站,对身体有好处。……,哎,古话还是说得好啊,有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有病。你看看,我现在的伤痛没有了,多轻松,我感觉年轻了十岁,一点也不觉得累。”
张钢笑道:“那是。你现在的气色看起来年轻十岁都不止。不过,爷爷,你这句话是古话吗?好像是才流行起来的吧?”
张老笑道:“呵呵,臭小子,竟然敢嘲笑你爷爷我没知识。……,快去,快去大门口守着,帮我迎一迎方奶奶。”
张钢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行。爷爷,如果你坐下我就去,你不坐下,我哪敢离开?万一你摔倒了呢。”
张老笑了笑,说道:“乖孙子还是很孝顺的吗?这次还真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冒着风险背着保健医生偷偷地给我熬那个药方,我现在或许就痛死了。”
张钢得意地笑了笑,说道:“爷爷,我是你孙子,你胆子那么大,我当然得学学。你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已经在跟敌人打仗了吧?……,其实,如果我不偷偷地给你熬药方,你也就是多痛几天,等太阳一出来病痛就消失了。”
张老说道:“消失?那也只是轻一点。……,如果这个姜新圩真是那个人的孙子,那姜家可是祖孙可是救了我姓张的两条命。”
张钢说道:“依我看应该没有这么巧。姜总不是当场否定了他爷爷不叫姜华堂吗?”
张老感叹地说道:“可我心里总觉得他就是姜华堂的孙子。那眼神还有那下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就算不是姜华堂的亲孙子,估计他也是姜华堂的后人,可能是侄孙什么的。不管他姜华堂的亲孙子还是他的侄孙,我张家都得报恩。如果有机会,你父亲得好好帮帮他。只要不违反纪律和法律。”
张钢笑道:“爷爷,你就别操这个心了,人家现在什么没有啊,动一动手指头,几百万、几千万随便可以调动。说真的,他真要有请我们帮忙的事,那肯定就是违法乱纪的事,我们还真不能帮。”
张老不满地看了张钢一眼,说道:“这小伙子一身正气,眼神清澈,怎么可能做作奸犯科的事?我也没有一定要你们父子帮助。只是担心他万一被什么人刁难啥的,万一在有关政策上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卡了,你们就顺手帮一下。”
张钢笑道:“这还用你说吗?爸爸前天还说了,我们张家或许还要靠他来壮大呢。现在他姜新圩的关系网越来越大,他的影响越来越显现,特别是在商界和科技界,都已经是巨无霸了。一般人还根本不敢招惹他和他的公司。”
张老不以为然地说道:“树大招风。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总要一些贪婪的人,这些家伙多少会影响他。”
(感谢各位的关注)(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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