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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奇的念头却占据了上风,不管这些液体是什么,总要烧一下试试的,没有效果也就绝望了,有效果的话,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老在这里面乱窜,早晚不是累死就是饿死――呃,可能饿死还是很难的,毕竟树上有液体,而且吃起来味道还不错,真的是饿极了,我会忍不住吃那些液体的,想到这儿,几乎要伸手给自己一巴掌了,这个想法真的好烂,恶心。
手上的打火机慢慢靠近地上绿色的液体,终于红色的火苗和绿色的液体交织在了一起,我吓得差点把打火机都扔出去。
火苗刚一接触到液体,那些液体似乎活了一样,顿时向四周化开,粘液十公分以下的地面露了出来,这些绿色的液体竟然如同有生命一样,躲开了火苗!
我也不知道是应该悲伤还是应该恐惧,整个人都懵了,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些液体会动啊!
你要么燃烧,要么不燃烧,干嘛要动呢!
收起打火机,抠了抠露出来的土地,下面的土地干燥的很,就像褪去的沼泽,变成的黄土高坡那种土质,这里常年不见阳光,又有着厚厚的粘液覆盖着,为什么这些土地会是干裂的!
我寻到刚刚丢失罗盘的位置,引燃打火机向那个位置的液体点去,液体依旧是刚一遇到火苗,马上就散开了,露出下面的土壤,妈的!罗盘竟然陷进了黄土里,也就是我发现的早,估计再晚个十分钟罗盘就会被黄色的土地吃进去了,这里真是什么怪事都会发生,地面上分明没有任何的裂缝,那副罗盘竟然卡在黄土地中,就像从地底下长出来的一样。
我赶紧把罗盘四周的土抠掉,然后用力拔出罗盘,罗盘下面的土壤依旧是皴黄的土壤,没有洞也没有裂缝,这些土壤竟然像是会吃东西一样。
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的脚也在往下陷,巨大的莫名其妙的恐惧顿时涌向头部,我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因为我在原地站立的太久,双脚似乎正在冉冉下陷,难道这土真的能吃人不成!
赶紧用力拔出脚,跳向一边这才没有被吃进去,不过心头的恐惧感却越来越强烈,怎么都控制不住,几乎快要把我搞疯了,现在如果去医院测量脉搏,我想我的心跳频率至少在300以上!
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攥着打火机,这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了,随便找了个方向再次奔跑起来,我决定了,硬着头朝着一个方向奔跑,直到自己累的实在跑不动了再停下来,我就不相信这片林子永远没有尽头,按照我的体力,就算给我扔到大兴安岭的深山老林里,只要不让我迷失方向,我也能横穿过去,进到这片林子之前我就估算过它的横向距离,根本就不足两里地,按照这样的距离来计算,就算我行动不便,也只需要跑十分钟就能够跑出这片林子了。
几乎是眯着眼睛不断疯跑,树上时不时落下几滴粘液掉在我的脸上,我也懒得去理它,只要让我出了林子,我就再也不进来了,索性就围绕着林子转一圈,看看这究竟有什么古怪。
现在心里几乎要下个肯定式――这里应该不会有魔尊重楼的秘密,因为这就是一片让人恶心的树林而已,而且在地面的绿色液体下面有着会吃人的土地。
就算是想在这里存放点秘密,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经过几万年几十万年的时间,也早该被这恐怖的土地吃掉了吧!
两条腿就像上了发条一般,我把思维转移到别的地方,免得自己太早的跑不动,我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和体育老师学过两天气功,虽然没有什么成果也没有练出什么隔山打牛的绝学,但是里面有些练习冥想的方法还是很管用的,就是在搏击的时候,不要想着自己的身体,把所有的思维和精力都集中到另外一件事情上,那么当你被人揍的时候,就会全然不知了,当然这种能力必须要求全神贯注,我不相信哪个人在挨打的时候,脑子里还能全神贯注的想着别的东西,除非是傻子,恐怕傻子都做不到。
但是我现在不需要和谁搏击,我只需要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别的事情上,忘记自己在奔跑就可以了,这样的话就可以多奔跑一段时间,多跑一步算一步。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慕四局曾经跟我讲过的道法的修炼,道法的施术也是把自己的精力放到别的事情上,而且也是要求全神贯注和集中精力,这就和气功里的冥想法差不多了,竟然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如果我把联系气功的方法用在释放道术上,那么是不是很轻松就可以用出来《阴符》上的道咒了!
但是又有一个难题,我根本无法去集中精力到一件事情上,我的脑子可以胡思乱想,想要我只去想一件我并不太关心的事情,似乎很难,难于上青天,看来我这个人天生就不是修炼道术的料,怪不得我的前世在投胎的时候还要在我脑海中留下他自己的记忆,看来他早就算到了他这个晚辈――也就是我,根本就不是一块练习道法的材料,所以才要留下自己的记忆来帮助我。
关键这家伙一点也没帮助过我,甚至连一个想法都没给过我,除了让我小心身边的人,这个前世竟然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
哦,他还说过,万事随心――这句话跟废话一样,我做事情的时候肯定是随着我自己的性子来,让我做违心的事情,我也干不出来呀!
就这么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边不断奔跑着,不得不说这种冥想的办法,似乎没有太大的用处,跑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虽然我确实有一段的路程没有记忆参与,但身体上的劳累还是很客观的涌进了脑子里,我确实很累,几乎到了极限,到后面的时候,每跑一步呼吸就刺痛一下,而眼前的林子依旧没有边际,跑了那么久,好像根本就没有动一样。
林子里所有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样的,连这些树摇动的频率都是一样的,无法在树身上做记号,也没有办法在脚下做记号,只能靠着感觉不断朝着一个方向死命的跑。
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说不定这片林子就是活的,之前我和大角虫往这里来的时候,它就是在移动着的,也许在我不断跑的过程中,林子也在跟着我奔跑,我走它也走,我跑它就跑,我永远都无法离开原地。
心里当下一横,索性不跑了,地上也没办法坐,我只能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肺部疼的厉害,这林子并不是太冷,就是不知道哪里莫名其妙有一种冷寒,阴森森的寒,我想到一个词――阴气。
这里的阴气太重了,几乎凝成了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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