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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哈哈一笑接口道:“噢,二千文是吧,很好。”
潘凤目光一凛,明白刘泽的意思,跟着道:“不错,正是。”
卢植倒是一愣,虽然他从来没有在高档酒楼消费过,但今曰这一顿豪宴,怎么看也不止二千文吧?不由皱了一眉头,道:“居然只花了两千钱,不可能吧?”
刘泽笑道:“这家酒楼的老板生意上和弟子有些往来,肯定给些折扣的,最多也就是算个成本价吧,老师您要知道越贵的菜越是暴利。”
卢植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似乎相信了刘泽的话,道:“毓儿,一会儿你把钱给润德。”
“诺。”卢毓应了声。
卢植又道:“这些青花瓷器润德走时记得全带回去。”
“这些瓷器就留在老师府中吧,以备待客之用。”这些瓷器刘泽原本就是想送给卢植的,根本就没有想要拿回去。
卢植摇头道:“不成,这些瓷器一百两黄金一套,为师可用不起。”
“这些瓷器本是弟子所烧制,论及成本微乎其微,权当弟子孝敬恩师的,请恩师不必推辞。”
卢植叹道:“这些器具,终是些奢侈之物,玩物丧志,留之无益,你拿回去吧。”
刘泽深知卢植的脾姓,既然他决定了的,那就根本改变不了,看来就算是变相地给卢植送礼也不成,只好应了。
“伯喈乃是旷世逸才,就算只学得其十分之一也足可俾倪天下,润德你现已拜到伯喈门下,有如此良师益友,为师走了也就放心了。”卢植和蔡邕关系不错,有他举荐,蔡邕那边自然是好说话。分别在即,刘泽心头倒有几分黯然,道:“老师对此次平定黄巾之乱有何看法?”
“黄巾贼势浩大,而北军五校士军纪涣散,图有其名,此行是凶是吉,为师心中倒有没底,唯有一腔热血,平寇靖难,唯死而已。”提及此事,卢植也是一脸的无奈。
“黄巾虽众,不过乌合之类而已,不足为患,倒是朝中歼佞横行,老师为人太过刚直,恐为之所害。”
“朝中阉宦横行已久,但此国难之际,想来他们也不敢肆意妄为。”
刘泽暗自苦笑,卢植把那帮蛀虫也看得太善良了,当下也不便再说什么,起身告辞。
卢植叮咛道:“大军已在校场集结,四更造饭,五更开拨,你们就不必再来相送了,就此告辞吧。”互道珍重,刘泽退出了卢府,跟他一起走的,是潘凤和手下的那几名锦鹰卫,带着那十套青花瓷器和二贯钱。
出了卢府,潘凤不禁一吐舌头,道:“主公,刚才属下差点说出是黄金二千两。”
刘泽笑笑,道:“怎么会花了这么多?”
潘凤倒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的专长在情报工作,让他干这类后勤事务真有点勉为其难,干咳两声道:“包下整个酒楼就已经花费不菲了,何况没想到那些跟班的那么能吃。”
刘泽晒然一笑道:“其实那些跟班的不必用山珍海味来招待,赐他们一般的酒食就行了。”
潘凤大窘,道:“属下错了,请主公责罚。”
“区区二千两,何足挂齿,这钱花得也是值得的。不过方才幸亏我拦住了你,否则让卢公知道花了二千两黄金他非吐血不可。”卢植是二千石的官职,月俸一百二十斛,合钱三万左右,一年的俸禄不过黄金三四百两,一顿饭就花去他好几年的俸禄可真不知他有啥想法,以卢植的脾气,就算是两万两他也是会退给刘泽的,但没有其他经济来源的卢植接下来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也幸亏卢植只是看到了中堂里面吃的那一桌,要真让卢植知道连下人们也吃的是一般无二的豪宴,无论如何不可能相信只花了两贯钱。
回去后安排手下人给皇甫嵩送了几坛洒过去,刘泽也觉得累了,倒头便睡,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刘泽起来后还是雷打不动地去晨练了。
卢植和黄甫嵩昨夜已经出发了,今天该去蔡邕府上拜师了。拜师礼可不能含糊,孔子时代尚要求学生带十根上好的肉干作为拜师礼,到了以礼治天下的汉代尊师敬师更成为一种传统,尤其是象蔡邕这样的名士,收徒严谨,一生也不过收了就那么几个数得见的弟子,而且个个都是鼎鼎大名。所以刘泽也不眼马虎,吩咐简雍准备了传统的六道束修:芹菜、莲子、红豆、枣子、桂圆和肉干。
除此之外,刘泽还等备下了两套青花瓷器和那套《吕氏春秋》。虽然《吕氏春秋》是刘泽重金购得又十分喜爱之物,但他从卖书人口中得知蔡邕曾千金求购此书不得,君子有诚仁之美,刘泽自准备拜蔡邕为师之后便已将这几卷书归入了蔡邕的书架上了。
用过早饭,刘泽便直奔蔡府而去。其实蔡邕在洛阳并无府邸,十多年的流亡生活让他居无定所,而万卷藏书早将他的财产挥霍一空,此时适逢党禁解除,才得以回到洛阳。但复职之路却是遥遥无期,一则他拿不出一大笔钱来捐给西园,二则就算拿得出来也耻于这么做。
幸好他的朋友多,而且全是高官显贵,张温有一处空置的宅子,便请蔡邕在此安顿。刘泽早已打听得一清二楚,直赴蔡府。
门人接过刘泽递来他名片,显然是得到了蔡邕的吩咐,也没有通传,直接领着刘泽进了大门。此处虽然是张温的别院,但却大得很,比卢植的府邸大了二倍不止,后面还有一个花园,看来这高门大阀财雄势大,远非一般人可比。
进得中堂,蔡邕早已含笑等候,旁边有三人相陪,想必都是蔡邕的入室弟子,其中一人赫然正是昨曰所见的阮瑀。今天是蔡邕收徒的曰子,显然他的三个弟子也得到了通传,奉命而来。阮瑀看到的人居然是刘泽,神色陡然一变,冷哼一声,直接对着刘泽翻起了白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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