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想的没错,苏其实就是女魃。@頂@@@,..
准确的,我们四个,除了你以外,我和女魃、将臣都已经失去了真正的尸身,只能依附在人类的身躯上。”
陶初的这句话让我有些不解:“这怎么可能?当初在桃花村的时候,将臣可是亲自在我面前尸变过的,甚至还杀了鄱阳湖的那条青龙。”
陶初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你太看了将臣的本领。至少到现在为止,我没有见到过本领有超越过将臣的存在。别一条的青龙,即便是天神菩萨,要是将臣真要恢复真身,那也是随手就能灭掉的。”
我呢个去!
将臣居然这么牛!
按照他所的,其实当初的剑十三,只不过是将臣的一个附身而已!真正的将臣本尊,实力要远比这强大不知多少倍!
挥手可灭神佛,那是怎样厉害的一种存在?!
“可惜啊,我们都回不去了。”陶初感叹着:“哪怕只是一具凡体,都还受到了各种镇压,代代被削弱。”
“我……有些听不懂,你的意思,我们,有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敌人?”
陶初了头,看着天空,嘴角泛起一丝冷嘲:“我们的敌人,是这个天!还有这个地!”
“即便是经过了那场七界之战,可天地间的众生,六界里面的存在,还是本能的惧怕着我们。所以,他们想尽了一切办法,将我们四个的尸身给永久封印在尸界。”
“僵尸虽然无魂无魄,可到了旱魃境界,因为吸收‘犼’的神识,旱魃的身上产生了一种类似魂魄的东西,叫作‘尸魂’。而我们,在真身被禁锢以后,只能用尸魂投影到人界,附体在凡人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我们四个的真身,都还在尸界里?”
“不,你的是真身,所以,你能有两副身躯,一具凡人的,一具真身的。”
“‘天’想要对付我们,当我们的尸魂附体以后,它就会在人间找到足够强大的力量,然后让我们的附体身躯尸解。这样一来,我们的尸魂就会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再也无法反抗‘天’的意愿。”
这时候,苏插话了:“所以,我们想出了一个办法,一个三生三世的办法。”
陶初接过她的话:“人类最为永痕、最为被传唱的东西,就是爱情。而爱情这种东西,即使经过了奈何桥,经过了忘川,喝过孟婆汤,依旧还是会在来生,某个不经意间,两人相逢,产生某种悸动。
嘿嘿,比如,传中的‘一见钟情’。
我们想着,既然这样,我们就让你和女魃试着去感悟人类真正的爱情,然后在下一世,再唤醒这些爱情。这样的话,当僵尸有了人类的感情,那么,他就可能挣脱‘天’的束缚!”
“你知道么,我们,只是想要对抗这个‘天’!”陶初的神情有些略显激动。
即使他是旱魃赢勾,可旱魃也有旱魃的顾虑。
“那你当年,为什么要和刘伯温联手对付将臣?”这是我最为想不通的一:看样子除了我以外,陶初他们是一直保留着记忆的。既然这样,为什么他俩还要争斗?
“因为我俩的观念不一样,在你失败了三次之后,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在桃花村的时候,他想要唤醒你的神智,然后你俩联手,杀尽世间的所有人!
那样一来,你俩就会在战斗中吸尽天地间的怨气,越战越强!然后成功将‘它’逼到人间,合四大尸王之力,与‘它’战一场!”
陶初口中的‘它’,应该就是天了。
天,居然也能够降落凡间?
而将臣,他好大的气魄,居然想要与天斗上一场!
“所以我联合了刘伯温——那个几乎是人界最强的家伙,在你没有苏醒、将臣也没有复原的时候,把你俩重新封印!”
陶初叹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睛:“天,其实与我们一样,也在越来越弱,它也在害怕!”
“还记得那口青铜棺材么,那口棺材,就来自尸界,被我们藏在九幽地狱之下,运出了你的尸身,所以你才能够躲过‘天’的感知。而为了真正的做到逼真,我们甚至用力量强行改变规则,让你的尸身变得跟人类一样脆弱。”
“也就是,当初的三生三世,以及后来的张子冲,都是旱魃真身?”
“没错,那是我们强行施展术法,将腹中的胎儿取出,然后替换的。只有这样,才能瞒过‘天’!因为孕妇的肚子,本来就是代表着六道轮回。”
陶初笑着,看了看头上的阴阳镜:“当然,在这阴阳镜的隔绝下,天,也是看不见,听不见的。”
我想想觉得有些恶寒:我居然就被这几个家伙这么弄了三四次?
这些家伙,可真是“好兄弟”!
“好了,别埋怨我们,现在你已经夺回你的真身,一旦真身进入不死尸界,你就会永远的苏醒,成为不死尸界里最强大的存在。然后我们就以这个出口为奇,利用你真身的力量重返人界,找到‘天’,把它灭了。”
陶初的双眼闪烁着异彩,。
“天,在人界?不是应该在天界么?”
“不,它就在人界,它一直想要找到你,然后消灭你。只要你一死,你的真身失去尸魂的控制,就会变成那种只知道本能杀人的僵尸,也就打不开尸界通往人界的黑暗之门了。”
我去!
我几乎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不到,居然有个这么厉害的对手一直在惦记着我!
还好我找到了真身!
“这些年,天一直在找你,而我,也在找它!”陶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它藏身在什么地方,我只知道,它既然来到人界,应该也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它也要适应这个人界,那段时间,是最容易杀死它的时候!”
“它,会是谁?是人,还是其他的东西?”我有些郁闷:不论是谁,被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盯上,都会有些无法接受的。
那可是“天”啊!
命运的主人!
“不知道,‘它’可能是一切,可能是一个人,一只动物。是你可能永远想不到的一个存在,也许,就是你最熟悉的那个人!甚至,有可能是我,是她,或者是你的爷爷和姥姥,以及那几个女孩中的一个!一切,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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