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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要用剪刀剪开别人的嘴巴,原来她自己就是这种畸形的模样,所以心生怨恨,报复在别人的身上!
我心里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想起我在追逐过程中见到过那两列空着的车厢,我记得那上面后来出现了许多被剪开嘴巴的人,难道说,那些人都遭遇到了她的毒手?
“嘿嘿,我漂亮么?”她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声音沙沙的,好像漏风一样。
“漂亮?就你这模样,鬼还差不多!”我没回答,一旁的王晰倒是完全不给她面子,杀气一减,她行动得到缓解,立即先奚落两句再说。
“呜呜……”裂口女没有理会王晰的奚落,大嘴巴一扯,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再然后,我就听到了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好像某个东西在地上爬行一样!
这个声音很熟悉,立即让我联想到了那只大粪手!
我没有回头看,怕一回头眼前的裂口女就逃走。这时候气场已散,我无法保证飞刀能刺中她,只能一咬牙,一手握拳,直接冲了过去,打算跟她短兵相接。
“呼!”
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个声音,就在头顶传来!
我抬头一看,就见到一根白晃晃的手,这时候抓着一个血糊糊的东西,迅速的从火车的上方攀爬了过来!
正是那只逃入厕所的大粪手!
它抓住的那个东西,我有些熟悉,还有一根白白的带子拖在上面,仔细一看,分明就是那个刚刚我从孕妇肚子里取出来的死婴!
而那根带子,则是死婴的脐带!
我再也不犹豫,抖手就是一刀,手中手术刀立即脱手而出!
这手的速度虽然快,可是这时候我与它相距不过几米的距离,在这种距离的情况下,我的飞刀几乎可以说是百发百中,例无虚发。
它又没有裂口女的剪刀作为抵挡,所以只是一刀,白芒轻闪之中,已经将它刺中。
“嗤!”
“夺!”
两道声音先后响起,其中一道声音应该是刺穿了那只手,而另一道声音,这是钉在火车外面铁皮上发出的声音。
“桀桀!”
那手发出一种怪叫,被我一刀击中,依旧没有丢弃手中抓住的死婴,居然一撑雪白的“手指”,极其诡异的在车厢上弹跳起来,“嗖”的一声,落在了远处。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只跳鼠一样,直接给跳了过去一样。
这似乎不是手臂啊,手指怎么可能有那么长?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这么一愣的功夫,我眼前黑影一闪,那裂口女拔腿就跑。
我正欲提腿追赶,身后这时却传来了一个声音:“不许动!举起手来!”
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
回头看去,居然是那两个乘警,这时候持枪而立,一脸紧张的盯着我和王晰两人。
他们手里的枪是真家伙,所以我还真不敢贸然去追裂口女,要是因此挨上那么一两枪,难不成我还找这两个乘警报仇?
好吧。
“我也是警察,是刑警。”这时候,王晰总算派上用场,亮出了她的身份。
她随身带着警官证,立即一扯衣领,将其露了出来。
在验证了王晰的警官证后,我俩的身份很快就解释清楚,可惜这时候那裂口女已经不见了踪迹。
“那个……没办法,刚才那个凶手,太吓人了,动作又快,暴徒啊!不得不防备,嘿嘿,哪知道二位已经在这里跟她打在一起了。”其中一个年长的乘警不要意思的笑着,立即收起手枪。
王晰没有带枪,要不然刚才早就掏出来对付裂口女了,我俩只能相望一眼,都觉得有些惋惜。
裂口女不是我的对手,可是身手敏捷,所以绝对不是轻易就能将她制服。
单从武功的角度来说,她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刚才如果有王晰在一旁帮忙,很有可能就将她直接擒拿下来,可惜却被这两个乘警坏了事。
我们从车尾处返回,见到人群还是有些恐慌,还好在乘务员的大声喊叫下已经逐渐稳定,再加上乘警的出现,让大多数人的心安定下来,毕竟在普通人的心中,警察就是安全的代名词。
两个遇袭者的伤势已经被陈小花和吴艳进行了简单的包扎,这时候被一群人围住,正熙熙攘攘的讨论着。
要知道,一列火车上可以坐一千多人,这么多的人全部挤下了车,男女老少的拥在下方,折实够乱的。
“大家请安静下来,我是本列列车的列车长,刚刚已经与前方新南站的铁路局取得联系,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援我们,请大家保持镇定,返回车厢里,避免受到伤害!”火车里,大喇叭的声音响了起来。
循环着,一连把话说了三四遍,却没有人愿意上车,都在车下面耗着。
我在两个伤者的旁边找到了陈小花和吴艳,见两人正在帮其余受伤的人进行一些简单的伤势处理。
在刚才的慌乱中,要么擦伤,要么跌伤,受伤的人数绝不止眼前这两个人。
见两人忙乱不堪的给人包扎,我也不好意思闲着,好歹我也是个医生,比两个护士的医术要略微精通点,再加上学习过拆梅打穴手,对于错骨复位什么的也算比较拿手。
记得在以前独处的时候,我曾经闲着没事蛋疼,为了试验僵尸骨骼的恢复程度和骨骼对筋肉的影响力,曾经自己把自己的骨骼一一击断,然后再让它自动复原。
如果长歪了,就再弄断,再让它长。
那酸爽,啧啧!
只不过比起内脏被搅动拆除来,那疼痛还要弱上那么点,所以我能够勉强忍住。
可以说,其实我的那些岁月,都是在无尽的痛苦中度过的,还好僵尸本质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才让我一次一次在痛不欲生中挺了过来。
直到后来,我渐渐的学会运用尸力去控制身体的变化,控制那些血管神经的影响,这才让我领悟尸身的真谛,从而能够把身体的优点发挥到极致。
再加上这几年里在医院独处的学习,以及对武道的逐渐深入,对于穴位经脉知识的进一步加深,可以说,真正结合了医术、武道,以及对于血脉神经等的了解,那根神经那个穴位可以控制痛苦,我相信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达到我的这种地步。
人不可能,没有这么强的再生能力。
僵尸也不行,僵尸的血肉已经僵化,没有五痛五烧的感知力,也不能理解到这种痛苦。
只有我,这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半人半僵,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而且,我还有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作为内家劲,起到隔山打牛的作用。
我甚至觉得,如果我把这些知识记录在笔记里,也许能够解决一些所谓的医学难题也说不一定呢。当然,前提是那些家伙不会先把我给解刨掉。
几个崴了脚岔了气或者错了骨的人,被我轻松几下就解决,这一来,连陈小花都对我刮目相看了。
“韩医生,原来你医术还真不错啊。我以前还一直以为……以为……”她说的高兴,忽然领悟过来,结结巴巴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以为我是个靠着关系混上去,实际上是个目不识丁、胸无点墨的大文盲么?”我笑着,说出了她没有说出口的话。
“嘿嘿……”陈小花尴尬笑了笑,没有继续说。
没过多久,王晰提着一篮子东西过来,是些水果火腿汽水一类的东西,分别分给我们:“呐,乘警看在我的面子上,送我们吃的。”
火车上有推着手推车卖东西的乘务员,烟酒啤酒雪碧香槟可乐应有尽有,就连新鲜时令水果也是齐全的很,就是很贵。
记得第一次我坐火车啊,那时候不懂行情,找美女乘务员买了瓶五块的矿泉水,可接过来一看,不由得有些傻眼,呆呆的问:“这……这怎么跟外面卖两块的一样?”
结果那美女乘务员回了我一句,气得我当场差点吐血:“对啊,就是外面卖两块的那种。”
好吧,姐姐你赢了。
后来我才知道,火车上什么东西都贵,起码是外面的两倍到三倍。甚至还有一些乘务员推销什么“成功秘诀”啊,什么“奥数计算”啊,以及卖袜子的,卖手链的,卖玩具的,现在又流行卖充电宝,卖耳塞了。
虽说我火车坐的少,加上这次也只有两次。可好歹我也是偶尔玩玩手机,晃荡一下糗事百科的人,对于“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啊不对,是“小鸡炖蘑菇”的口号熟悉的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早就听那些没有节操的人经常爆料过。
这车下足足有一千多人,乘务员的那点东西,肯定不够他们分的,所以我也没有假惺惺的分给周围的人,径直拿起一小瓶二锅头,几大口就喝个精光。
一股火热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将体内的寒意驱散了不少,让我感觉很是舒畅。
我抬起头,吐出一口酒气。
可就在此时,我的目光落在远处,顿时发现了不妙的地方:不好!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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