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胆?”听了金翅大鹏的吆喝,众人尽都石化。△頂點說,..
难怪不见了那条八个脑袋的大蛇,原来是被这位给吃了。
吃了?一想到那大蛇的凶恶样子,这些人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再看向面前光头大汉的时候,都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这家伙太凶残了,连那种恶心的东西都吃,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吃的?
做为一个女人,林香香第一个受不了了,急忙躲到了高峰背后,捂着嘴儿脸色难看。
如果不是她已经进阶,控制力大为增加,恐怕她早就吐了。
高峰倒还是面色如常,不过心里也对这个大鸟产生了浓浓的戒备。这么凶残的鸟人,自己还是多加心的好?
至于苏子楠袁竹子等人,那就更别了,一个个看着金翅大鹏,那样子既是畏惧还带着尊敬。
不尊敬?谁敢啊?没看到这家伙手里的瓶子么?那可是那条大蛇的苦胆。
一条八个脑袋的大蛇啊,那么庞大的东西,竟然被这鸟给活活生吞了。你你清炖红烧怎么吃不行?干嘛非要生吃?还把人苦胆留下了,这得多凶残的鸟人,才能干出这么没人性的事儿来?
金翅大鹏可没在乎别人的感受,发现苏秋白那边还在追杀弘景,忍不住喊道:“老大,你你跟追耗子似的干啥呀,一剑捅了多省事儿啊。你看看这苦胆,趁热吃才最养眼的。”
“呕!”一听这话,林香香首先招架不住了,伸手捂住嘴儿,嗖的声就没了影子。,
其次就是云中子,哭丧着脸拱了拱手:“前辈,我身体不太舒……呕!”
话没完,他也快速度消失了。
金翅大鹏看的疑惑不已:“我嘞个擦,这都啥表情啊?我不就是吃苦胆的么?至于这么大的反应?”
听他再次提到苦胆,而且还晃了晃手里的大瓶子,让里面那绿油油的东西晃晃荡荡,高峰都忍不住了,和云中子一起,冲着金翅大鹏拱了拱手,然后,都没影了。
金翅大鹏又急又气,可一扭头,发现苏子楠爷俩还在,顿时高兴起来:“我就嘛,这世界这么大,我总能碰上情投意合……”
“咣当!”苏子楠二话没,直挺挺倒了下去。
他刚才就受了伤,再加上刚才的心情大悲大喜,还没恢复过来呢?金翅大鹏这边又拿了个蛇胆,在这边折磨别人的承受能力,他终于到了承受的极,晕过去了。
他这一晕,苏姚宁倒是找到了理由,弯腰抱起了父亲,扭头就跑。
“我擦!”看着空荡荡的身边,金翅大鹏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可随后他就划拉了下光秃秃的脑袋,喊道:“老大,不用演了,这些人都被我恶心走了。”
“砰!”他这话刚刚完,那边的苏秋白就飞起一脚,把个弘景直接踹倒了地上。
“嗖!”轩辕剑归鞘,又飞回了他的识海。
金翅大鹏手里拖着那个大瓶子,晃晃荡荡的走了过来,离着老远就喊道:“老大,听你们人类这玩意儿养眼,所以我就给你留下了。”
“自己吃吧!”苏秋白也被那绿油油的东西给恶心到了,随后骂道:“你怎么回事儿,一条八岐大蛇、而且还是个分身,你咋弄了那么长的时间?”
“老大,那家伙实力不比我差的好不好?我也就是仗着天生的克制优势,否则的话,我们还不定打到什么时候呢?”
金翅大鹏完,忽然一掀开了瓶子的盖子,问道:“老大,你真的不吃?”
“我靠!”苏秋白赶紧捂嘴,摆手骂道:“离我远。”
金翅大鹏被他搞得很是郁闷,盯着瓶子里的八岐大蛇胆,嘟囔道:“这可是蛇胆啊,蛇身上第二最宝贵的东西好不好?”
“我靠!”苏秋白有些火了。
这货把所有人都给恶心跑了,现在又来恶心自己了?看来三天不打,这子就要上房揭瓦啊?
“是不是还想被我关两天?”
“哗!”他这话刚刚完,那边的金翅大鹏就急忙张开大嘴,一口把那玻璃瓶子吞了进去。
“老大,这下不用关禁闭了吧?”那么大的玻璃瓶子,被它一口吞下,这货竟然还能关心关禁闭的事儿。
别人不了解,可苏秋白却是暗自冷笑。
幸亏出秘境的时候,自己长了个心眼,为了震慑这傻鸟的野性,跟他讲了讲部队上关禁闭的事情。
而且为了取得实际效果,还把这傻鸟吸进了玉净瓶,只不过折腾了半个时辰,这么大块头的金翅大鹏,就剩下个脑袋了。
如果不是自己放出来的快,估计这傻鸟还真就有可能被炼化成一滩脓血了。也正是那么恐怖的经历,才会让金翅大鹏一听到关禁闭,立刻就被吓毛了的缘故。
眼前没了那让人恶心的玩意儿,苏秋白这才感觉舒服了些,扭头向着地上趴着的弘景走了过去。
确定自己不用关禁闭了,金翅大鹏的本性又发作了,屁颠颠地追了上去,陪着笑问道:“老大,你让我把人全都吓走,到底啥意思啊?”
“有些事情,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啊?”金翅大鹏又感到不理解了。
不过他本来生性多疑,可自从跟了苏秋白以后,他感觉自己无论动什么脑筋,耍什么心眼,都会被苏秋白识破。
后果很严重啊,不是挨打就是挨揍,最严重的,还被玉净瓶给吸了进去。
那玩意儿是真的能要人老命的好不好,你的下半身眼睁睁就没了,而且还是一没的,那种滋味儿,还不如被人一键给杀了呢?
还关禁闭?他偷偷瞅了眼苏秋白,忍不住撇撇嘴:‘不就是想找个理由整我么?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不是吧?我还不问了呢?你要是再把那瓶子拿出来,我找谁理去啊!
想到了这个,他顿时找到了让自己开心的理由,笑嘻嘻地又加快了脚步。
“砰!”一声闷响传来,金翅大鹏就感觉自己肚子一颤,然后又听到了咔嚓一声,就好像自己踩碎了什么东西一样。
再然后,他就看到了苏秋白那郁闷而又恼怒的脸。
他这才发现,因为他刚才的走神儿,竟然撞上了苏秋白。
其实这道不算什么,尽管他有些冒失,可老大不也是飞出去了么?连摔倒都没有,总不算犯了大错吧?
可是……自己一脚踩碎了这个什么弘景的脖子,看老大那愤怒的样子,好像还真有闯了祸的样子。
“老大,我……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苏秋白摸摸鼻子,看了眼脸色发白的金翅大鹏,忽然无可奈何地摆了下手:“算了,你这也是无心之举。大概这就是我们的一场劫难,无所谓了。”
“啊?”金翅大鹏听的有些迷糊,划拉着光秃秃的脑袋,实在是想不通了。
不过苏秋白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也没敢再问。为了不因为犯了错,在被玉净瓶吸进去关禁闭,他赶紧做出了最温驯的状态,再也不敢话了。
他并不知道,当他一脚踩碎了弘景脖子的时候,在遥远的东洋倭国里,一座气势宏伟的大庙里面,忽然传出了“咔吧”一声脆响。
接着,从大庙里就冲出来一个黄衣僧人,飞快地冲进了一座楼。
黄衣僧人动作飞快,知道了二楼一各房间外面,焦急地道:“师父,弘景师弟的命牌碎裂了。”
“啪!”房间里,传来一声脆响,好像是什么瓷器被摔坏了一样。
黄衣僧人身子一颤,急忙跪了下去。
“巴嘎耶鲁。”房间里,一个七十多岁的光头和尚满脸怒色,摔了一个杯子之后,又呼呼喘了几口粗气,接着道:
“龟田君,弘景不仅仅是我大和寺院的弟子,还有这特殊的身份。今天他死了,我该如何向皇帝陛下交代?”
跪在他对面的,是个同样七十多岁的黑衣老者。
长得尖嘴猴腮,可两只眼珠却在不断转动,一抹抹的凶光,不是在他眼睛里面闪烁出来。
可当老和尚向他看来的时候,他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本正经的神色,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笑道:“呵呵!明远大师,不就是个的皇家子弟么?你至于这么激动?”
“归田先生,大家都是明白人,又何必把话挑明呢?”
明远八十多岁,一头的戒疤,雪白的眉毛,看上去到倒像是华国传中的寿星老。
只不过这老头长着一双三角蛇眼,而且眼神森冷,每次张合之间,总会给人一种野兽在窥欲的感觉。
龟田次郎毫不介意对方毒蛇一样的目光,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类人,谁也不会畏惧谁。
“明远大师,如果我所料不错,那个弘景,是皇家血脉中的真正嫡系吧?不知道他的血脉,和昭和公主的匹配么?”
“哼!”明远冷冷哼了一声,目光中的阴寒一扫,冷声道:“龟田,弘景如今死了,你还这么问,是在看我大河寺的笑话么?”
“不……”龟田次郎急忙摇头,苦笑着道:“大师,我们其实……”
“咣……”他的话还没完,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巨大的钟鸣声。
听到这声钟鸣,他的脸色顿时大变,失声叫道:“怎么回事儿,护国神钟怎么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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