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家,当时在京城,确实也是手握重权的家族。
他和神家,几乎是持平的,一个是文,一个是武,如果不是后来出了那一桩丑闻的话,可能当时坐上最高位置的人,就会是闵家人了。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本来入军,你爷爷是死活不同意的,他希望我不要再去找军人这条路线,就好好待在白宫,但后来,闵家的事一出,他就突然同意了。”
老和尚开始回忆。
霍司爵听到,放下茶杯眉梢挑了挑。
“什么样的丑闻?”
“就是听说当时还没有出嫁的闵家小姐,被人在国外撞到了挺着一个大肚子,后来这件事虽然被闵家以雷厉风行的手段给压了下去,但闵家小姐确实是在大众眼里消失了几个月。”
老和尚慢条斯理的把当年那件事说了出来。
这件事,当年在京城里,确实是挺轰动的,想想,一个重权家族的,多少双眼睛盯着,特别是在白宫马上就要大选的时候。
所以,那个消息一爆出来后,整个京城都一片哗然。
就连神宗御,也是颇感震惊。
不过后来,闵家很快就辟谣了,他们说,闵家小姐只是患了病,肚子里长了肿瘤,在国外治疗。
并且,他们为了让人相信,还特意找了一个那边的医生来辟谣。
后来,这件事就这么被压下去了,不过,在京城上流圈子里,大家都不会相信这么荒诞的话,而神宗御,也是在发生了这件事后,才让神英继续去军营的。
因为,这样一来,闵家在竞选的时候,就会大跌下风了,没有希望再成为白宫掌权人。
事实证明,神宗御当时的猜测是对的,那年的大选,闵家确实落选了。
不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没多久,一个叫白政浩的年轻人就从西乡那边被提拔了上来,短短几年的功夫,不仅仅混到了白宫,他还娶了那位闵家小姐。
这盘棋,下得还真是大。
“那要照这么说来的话,当时背后操控的,就是蓝远。”
“是啊,白政浩不就是蓝远的傀儡吗?当年你已经把这件事给查清楚了,而且他那个病怏怏的儿子白柏玄,也一直在茶馆做杀手。”
老和尚也点了点头,语气中很是唏嘘。
这件事,确实让他也很意外,他没有想到,绕了那么大一圈,事情的源头,竟然又回到了原点,这老畜生,确实是手段了得。
“那这个孩子现在在哪里?你查到了吗?”
“没有。”
霍司爵很坦诚。
老和尚愣住了!
没有?
这小兔崽子居然还会有失手的时候?
他很是惊讶,大概,是因为这么多年,这儿子给他造成的印象也变成了无所不能的人,故而,现在说没有,他还真有点奇怪。
霍司爵阴沉了一张俊脸。
“我没有查到,很奇怪吗?当年蓝远找闵氏生下那个孩子,肯定不是为了狗屁爱情,他就是将她当做工具,既然是工具,那他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儿子,你以为他不会好好藏起来?”
他很不高兴了。
因为这老家伙,明明他才是老子,他是儿子,可现在看他的表情,却分明就是一副大红灯笼高高挂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表情。
老和尚:“……”
尴尬的咳了两声,他拿起了茶壶给这逆子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
“喝茶,呵呵……”
“……”
父子俩又下了几盘棋,寺庙门口,温栩栩忽然开着车顶着风雪上来了。
“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下山呀?马上就要过年了呢。”
过年?
这话一落下,凉亭里两个正在下棋的人都怔了怔。
是啊,今天都已经腊月二十了,在过几天是小年,过完小年,不就是除夕了?
老和尚放下了茶杯,望着这夫妻二人笑容满面道:“既然是这样,那霍施主还是先回去吧,算算,这次也是你劫后归来的第一个新年,该好好庆祝。”
“啊?”
温栩栩立刻目光又看向了他。
“大师,你不随我们下去吗?”
她的意思很简单,这老和尚是她公公啊,既然都相认了,那过年这么喜庆的日子,肯定要一起下去的,这样大家才热闹。
可是老和尚却笑着摇了摇头。
“贫僧就不下去了,贫僧是出家人,已经不属于外面的红尘俗世,二位施主请回吧。”
“可是……”
“走!”
温栩栩才刚说了两个字,这男人就已经扔下手里的茶杯站起来了,抬脚就走人。
看得温栩栩……
一直到出了这寺庙的门,温栩栩才追上这个男人,随后抓住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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