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斯大林为首的苏联代表团,中国待了七天,而后斯大林就告辞乘飞机离开,只留下部分宣传部门的人员待在中国跟着林汉学习后世西方世界的宣传洗脑技巧。
不过,由于社会主义制度和西方资本主义制度的政制结构不同,各国的国情也不同,很多后世的美国人玩的很溜的鬼把戏,社会主义阵营的人就算是学会了,也未必能用。
但是,知道对方是怎么玩的,总比一无所知要好。社会主义阵营最大的问题,已经低效无能自保优先的官僚体系。抢险救灾,抵抗外敌入侵,做这些政治正确的事,他们效率高动作快,但遇上会影响自己政治生命,需要有大勇气大魄力去赌一把时,往往就跳到另一面。
这是令人头痛的问题,能解决这个办法的,目前林汉能想出来的,也只是人治而不是制度解决。
人治,无非是铁腕领导,直接用行政指令,指示某懂行的“高手”,给予他犯错的权力,然后手持鞭子,抽打着这帮为了不犯错就不干事的官僚,象赶猪一般地催逼着他们前进。同时铁腕人物,自己也要为办事的人当总后台,为他们承担这种“激进式”宣传手法的后果。
斯大林就是拥有如此魄力的大人物,他专门指派一名手下负责此事。
而新中国方面,在召开了一次党务内部高层会议后,也决定把宣传的权力,分一部分交给林汉这个“懂行”的人去处理。
林汉现在的身份,是宣传部副部长,负责管理国家影视宣传方面审片审稿的具体事务,也有权力组织人力、物力拍摄他想要拍的宣传影片。他本人自己直接对党委高层负责。
后世的时候,**曾被主席称为“阎王殿”,更被无数的网民一起嘲讽为“拿美分”的,“废物成堆”,老顽固等等。属于和中国足球队在相同的“促进团结吸仇恨机”,能让中国美分、公知、左派、右派、酱油党等诸多派别联起手来,结成统一战线,一起张嘴齐喷的奇葩部门。
现在的林汉。虽然是名义上的二把上,但却是管实事和下令具体指令的人。
新中国方面,现在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依旧是“人治”。
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宣传机构官僚化导致的无能化问题。一直是社会主义阵营头痛无比的顽疾,这当真是体制问题。在找到解决这个体制的好办法前,暂时也只能让林汉这个“懂行”(其实是半桶水)和敢干的人,入场进来搅动这潭死水。
事后,林汉遇上自己的学生,和他们谈起这事时,他吐糟道:“所谓的伟人,有时候就是象主席和斯大林这样,一个超越时代太多的人,使用蛮力。暴力地强行拖着跟不上他脚步的这个时代快速前进。”
在上层的眼里,拥有超时代想法的林汉,就象是一剂兴奋剂,把他放进去,可以“暴力”强行逼迫生硬、僵化的宣部机器运作起来。
林汉想不出让宣传部的人敢想敢做敢负责的办法,但他可以通过自己的作法,让这帮家伙看着学,强行灌输给他们一堆新式的手段技巧,开拓他们的眼界眼光,然后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几年惯性操作下来,至少在这方面,应当会比历史同期有“巨大”的进步,至于最后能进步多少。或者他人走茶凉后又故态复萌,那就不是现在的他所能预知的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林汉现在也是拖着宣传部门的人在走。
现在的中国,也没有人比林汉更适合这个岗位。他来自未来,身份超然,不怕出事。也不怕犯错误,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至于林汉从前的身份,兰芳共和国最高首脑。虽然林汉在这儿影响力极其巨大,成天当甩手掌柜和橡皮图章的他,对新成立兰芳共和国来说,有没有他其实意义不大。兰芳目前只是一个不足两百万人口的“鼻屎小国”,相当于中国的一个城市,地理条件好,要治理他其实并不难。
当日本人公布了“神明”的存在后,林汉知道自己是被各国重点怀疑的对象,为免多生枝节,早早地就退位让贤,躲到后台去遥控指挥。现在坐在台前担任兰芳共和国主席一职的,是林汉最早的学生吴小雨,他能坐上这个位置,不是因为他够优秀,而是因为他比较平庸,是个很好的过渡人物。至于林汉身兼多职的其他关键位置,而林汉的其他学生瓜分,而林汉自己只保留了兰芳海陆空三军最高总司令这个职务。
七月二十二日时,斯大林回到莫斯科后不久,苏联真理报发表一个消息,说位克林姆林宫的旗杆,高度太低,准备在近日更换新的,更高更长的旗杆。
几天后,那根列宁时代立的旗杆被拆除,换上了全新的。
而那根被拆下来的金属旗杆,被截成数截,通过铁路送到了远东。
这根旗杆,是斯大林依林汉的意见,拆下来准备做为苏联英灵吸取信仰的座标。此时的苏联,同样也受到了来自外国的“神圣冲击”。按林汉的说法,这根旗杆二十年来吸收了苏联人民大量的“信仰”之力,是苏联的象征之一,是极好的作为苏联英灵诞生的母床。
1943年七月二十六日,是苏联的海军节。
这一天,苏联高官全体出动,到波罗的海的塔林港,举行盛大的海军纪念仪式。出乎全世界意料之外的事。此次仪式居然是一次盛大的祭祀活动,祭祀的对象,居然是历史上在对马海峡覆灭的沙俄第二太平洋舰队――历史上那支覆灭的第二太平洋舰队,就是从塔林港出发踏上的不归之路。
而为了这次活动,那艘参加过第二太平洋舰队,同时也参加过十月革命的著名战舰阿芙尔号巡洋舰,也从纪念馆里被重新拖出来,参予了这次活动。
当苏联开始以国家的力量纪念第二太平洋舰队时,远在日本,和李华梅融为一体,化身为大和抚子的喀秋莎,原本她的自我意识已和李华梅融合,却在突然吸收到从苏联涌来的大量信仰之力后,其意识一下子和李华梅分离,完完全全地独立了出来。
喀秋莎和李华梅分离后,向来“中二”无比的她,难得地正经一回地对李华梅道:“亲爱的妹妹,被家人怀念的感觉真好。”
被锯成数截的旗杆于八月十五日被送抵远东的海参威港,而后被装上了一艘来自中国的货船,驶往日本。船上除了旗杆外,还装了大量日本急需的铝锭等矿物材料。
该船到达日本松江御货后,在当胡乱地购买了一堆日本出产的物资产品,然后驶向
中国。
船上的水手,除了少部分中国水手外,大部分都是斯大林派出的特工人员,而带头人之一,就是这几年在苏联很得斯大林宠信的安德罗波夫,那个被斯大林称为“漂亮的摩尔人”,除此之外,船上还有几位白发苍苍的老水手,他们是斯大林找来的参加过第二太平洋舰队的前沙俄老水兵。时间过了已近四十年,现在这些人都是七十岁左右的老水手了。
而中国方面负责和苏联人接头的配合人员,则是林汉的学生,他来自东北,昔日在萨菲罗斯号上承见过林汉“玄武大帝”的“真身”。
为了保持自己的神秘性,林汉在今晚之前,始终都没有在船上现身过。安德罗波夫问起林汉时,中方的接迎人员答他道,林汉会在需要的时候才会现身。
八月二十二日深夜,该船经过对马海峡太平洋舰队的覆没时的旧址。
林汉当时就悄悄地寄灵的这艘德国卖给中国的货船上,在他的引导下,货船停在昔日发现喀秋莎的苏沃罗夫号战列舰的残骸上方。
此时是当地时间凌晨一点,而和这里隔着几个小时时差的克林姆林宫里,灯火明亮,苏共高层的几个大头目,此时都守在无线电电台边上,等着来自对马海峡发回的情报。
沉在对马海峡里的英灵对苏联来说是意义重大的战略兵器,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苏联政治局里的高层的心这一刻全被联系在这里。
根据林汉意见,俄罗人先在这里按俄国的礼仪,拜祭了一下沙俄海军。先是往沉船地投入一个花圈,而后更是拿成箱伏特加和上好的金枪鱼子酱往海里倒。
完全成了一系列的宗教仪式后,象在青岛遇见的那船,林汉凭空在安德波夫一行人面前现身,装神弄鬼一番地震住了他之后。在林汉的吩咐下,这船货船用安装在船尾的起重升降平台,装上林汉,在众目睦睦之下,将身着潜水衣的林汉送入水底。
十几分钟后,升降平台上的铁链咯吱作响,从海底拉上了一门生满铁锈长满贝壳挂满海藻类物质的旧式火炮。
这门火炮正是打捞自苏沃罗夫号战列舰上的75毫米反雷击炮。
林汉没有跟着升降平台一起升起来,他是直接从水下虚化瞬移回船上,在安德罗波夫身边现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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