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贵族女子流行蓄甲风,就是留长指甲,最长的可以到三四寸之长。因此,便诞生了当时特有的一种装饰品---护指。
时代总是相似。
“是的,如姑娘所说的,夜殇国的女子,有很多都有蓄甲的风尚。只是,大家也没特别当一回事,官家小姐,或者是富家之女她们不用劳作,只是养着让手型更加漂亮,如果姑娘想发售这种装饰品的话,奴婢想,肯定会受欢迎的。”
知书所知道的范围很广,这番话就是她说的。
在她的只言片语中,就能整理出这一番话来,并且附上了她的意见,可见她的见识不错。
“嗯,我也这么觉得。”她也毫不谦虚。
毕竟这东西也不是她凭空想出来的,是有历史佐证的。
在中国古代,有做成指甲的形状指头套,使用时套在指尖上,避免指甲折断,一般是套在中指和小指上,但是也有十个指头套满的。
最初用竹管、芦苇制作,后来逐渐发展为金银等贵金属制作,被称为“金指甲”、“银指甲”、“玉指甲”等。
慈禧太后便经常套着三个镶满宝石的金护指。
在各种古装电视剧中,就能看到太后或者皇后级别的人物带着长长的指甲。
确定之后,她就开始大刀阔斧得进行起来,给她住的院子非常漂亮,还有单独的书房,她就给改建成了工作室。
首先,她将形状绘画出来,让人去制作,自然,为了保密,她采用承包制度。
也就说,她以后是要成为流水线一条龙。
除了这种护甲,还有染指,贵族女子有用花汁捣鼓出来染色,她就用将这个做成实体店,反正有人伺候着,给保养指甲,那些有钱有闲的女子肯定会愿意。
还能做新婚套装之类的。
这种不会有时代差异感,毕竟女人爱美是每个时代共通的。
她把想法告诉了闻人明城,这个奸商马上眼神一亮,他以敏锐的商业头脑知道,肯定是有利润,也肯定会赚钱。
本来不太敢兴趣的他,开始跟前跟后得非常有兴趣参与。
这事儿,算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女巧节也在如期中到来。
古红练收到了女帝的邀请,参加这个在夜殇国算起来跟“春节”差不多热闹的女巧节。
“这个女帝可不是好女人,你跟她离得远一点。”
闻人明城听到这个后,跟她说的第一句是这个。
“嗯?怎么说?”
“反正你离着点就是了,那女人变态起来简直恐怖。”
对女帝的评价,闻人明城似乎带了非常负面的情绪。
这种情绪,她想,应该是来自于夜安瑶对玉清让做的事情。
“你要去吗?”闻人明城见她沉默,问了一句。
古红练放下手里的毛笔,拍了拍手,“陛下的邀请,还有人能不去的吗?”
闻人明城有空就会来她的工作室,她除了美甲生意外,很多事情都有很独到的见解,所以他喜欢来这里找灵感。
两人也商量着其他的项目。
比如这个度假山庄的想法,他就非常感兴趣。
本以为只是一个酒楼而已,可她一个个解释下来,他完全被她脑子中的架构给震惊了。
“有什么好去的,还不如我们来聊聊你说的度假山庄的事情。”
古红练心情也好,这个闻人明城,其实,是一个非常“单纯”的人,可是,碰到生意上的时候,又相当得奸诈。
而他对生意的敏锐触感真也是旁人所比不上的。
同时,他也敢于冒险,对她这种现代话的建议他能够融合进古代的特定环境中!
怪不得他能以二十出头的年龄够成为夜殇国数一数二的商贾。
所以说,她觉得这个“合作伙伴”,她是拉对了。
“你还真是钻钱眼里去了。”她调侃他。
说着从桌子后出来,洗手打算不做了,明儿个就是女巧节,而今天晚上,宫里有宴会。
“我就不信你不喜欢?”
“当然喜欢。”她也毫不掩饰。
她的直爽,闻人明城相当“喜欢”,他估计觉得她跟自己“钱味相投”吧。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闻人明城就开始盯着图纸不撒手,连古红练离开了他都不知道。
到自己的房间,知画、知琴就迎接了上来。
“姑娘,晚上的宴会姑娘想用什么样身份参加?”
她想了片刻,“红玉吧。”
这么说,两丫头就明白了。
她还是决定以男子身份行事,毕竟“古红练”可是奇饶五大家族古家的人,还是个被贬的罪人。
不喜欢麻烦!
男子的打扮也就不需要太复杂,可是两个丫鬟也是尽心,让她的装饰更加不易被人察觉她女子身份,看着还真有一股翩翩公子哥的模样。
“姑娘,知画无法跟进去,姑娘万事小心。”
“嗯。”
有人打理生活中得琐碎事情倒是可以省心不少。
女巧节前夕,宫中大摆筵席,同时邀请她参加,她就想来肯定会有什么事情的。
毕竟,是情人节啊!
古代男女含蓄点,可是这个节日,怎么说带上了浪漫色彩,也容易让人借着节日来做点什么!
可是,古红练没有想到,会算计到她的头上。
她没有跟玉清让同行,而是自己乘马车前往了宫里。
宫里给她送出来了通行令,她从锦囊中拿出给看守的人看后很顺利就进入了宫内,还有人领着她先去休息,等着晚宴开始。
夜殇国的皇宫也颇为壮观,古来皇宫都是可以成为一个小城存在,她从马车下来就有准备了专门的乱轿抬着她进去。
可是,居然有人在轿子内下了药粉。
该死的!
身体的感觉让她知道是什么药!
会让女子身体发热,同时在躁/动难忍的,肯定是媚/药无疑。
她是在进入屋子后才发作的!
几个宫女福身后就各做各的事情,看着并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小心拿了清心丸出来,混水咽下,可是,这药性极强,居然一时半会儿还压制不下。
她需要用凉水浸身,或者洗把脸也成。
想到后,她就陡然起身,一句话未说就出了房间。
“公子,红玉公子您去哪儿?”宫女们追出来,可是哪里还有她的人影。
不会儿,从内宫来了一顶轿子,轿中,正是已经养好伤的简子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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