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定睛一看!而其他的老派人士见得是屠三炮出来说话了,顿时也都不吭声。他们原本就没有想背上这个黑锅,既然是你杨宇霆提议的那这事儿出了麻烦你得解决!
于是在场的老派、新派人士全都一个模样的眼观鼻口观心看着杨宇霆怎么解决这件事,其实杨宇霆现在也是tǐng头疼的!他没有想到屠三炮竟然会跳出来反对这个决定。
毕竟算起来张作相也是他的结义兄弟,而且他还是张作相从二头山上找下来的!算起来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的亲近些,张作相也更适合做新的奉系首领!
反观张学良呢?!年纪比之张作相差了一大截,还抽大烟什么的实在让人不能放心。
这点也是奉系的其他大佬们同意了杨宇霆的提议的缘故之一,毕竟大家都还要在安**这面大旗下混饭吃的。
要是换了个阿斗似的主人,那安**跨了大家谁都落不着好。而且杨宇霆还真不好说屠三炮没有资格…因为张作霖把屠三炮派回来的时候给屠三炮的职务便是“奉天城警备司令”负责的是整个奉天城的防务,给的军衔是少将。
再说了,现在屠千军的部队可是控制着整个奉天城啊!而杨宇霆他们只不过是人回来的部队还在路上呢!真要是两方面给整起来了,他们未必能落着什么好!
于是…说起来人家屠三炮还真有资格过问这件事情。但杨宇霆并没有太过尴尬,而是笑这从容的道:“屠少将,这件事情不是我们不通知你。而是听说你受累重伤正卧chuáng不起所以才没有让你来参加会议,不过你既然来了那么我们也允许你发表自己的意见。”
屠三炮冷笑的环顾了一圈,一众老将们皆不敢与他对视。而新派的也低下了头,不去看屠三炮的眼神。屠三炮用他的让人头皮发麻的眼神扫了一遍会议室后才对着杨宇霆缓声道:“既然我到了,那么我便表态吧!这件事情我不同意!就这么简单。说到底他们自己心底里也对这件事儿不是很认同,但有什么办法呢?!他张学良实在是年纪不大,还老抽鸦片!让人不放心哪!
而且被选出来的人又是自己的老弟兄,所以他们才默认了此事的。但汤玉麟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就这么被屠三炮一口气戳破了去,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持之中。
所有人都开始有些犹豫了,毕竟算起来他们确实受下来张作霖的大恩啊!这里那一个的荣华富贵不是张作霖给的?!哪个不是张作霖提拔起来的?!人家尸骨未寒就开始算计人家儿子,这等事情真做的叫人寒心了!
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小张实在是看起来就不似人主之相…现在不过才二十七岁还老抽鸦片!而张学良的那些所谓的“光辉战绩”别人不知道他们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消息?!
说起来张学良也算是有点本事,但却也不是像传闻中的那么厉害。早年间张学良统兵第三旅做旅长…而打仗的时候却是多和他的老师郭松龄一起联合作战的。那些战绩多是有着郭松龄的影子在里面,甚至后来第一次直奉战争中奉系战败张学良提出的“整军备武”也是郭松龄帮忙设计的,而张学良自己的本事实在有限。这样的实情怎么能让人放心呢?!
便在众人僵持的时刻,会议室的大门再次被人“咣当~”一下的打开了…一个长着大胡子身上披麻戴孝脸sè憔悴却焦急的男子一下子闯进了会议室,他手上还拿着一套安**的大元帅服对着众人急急的道:“这套大元帅服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有人给送到了我家里头去了?!怎么这件事情我竟然不知道?!”
汤玉麟见得是张作相来了不禁松了口气,只要是有人来打破僵局就好了。说实话,他真不太愿意和屠三炮说这些东西,虽然他年纪比之屠三炮要大!结拜的时候排辈也是屠三炮的四哥,但他却从来不敢在屠三炮面前太过拿大!
无他,屠三炮手下的本事够硬尔!早年间他们这八个人的小团体…很多的硬仗都是屠三炮豁出来命去打赢的。而杨宇霆自然也不好再坚持自己原来的想法了,于是对着众人道:“既然辅帅不愿意担任东三省保安总司令,那么一时间我们也找不出其他的候选人来。这么着吧!咱们先休会,七天后大会再开!到时候我们各自提出自己的候选人来再次进行选举!”
众人听得杨宇霆的话不禁点了点头,也只能是这样了。于是收拾了一下便三三两两的散去了,期间他们经过了门口处屠三炮的身边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偏开了点,似是担心这位如山如虎的汉子突然暴起要杀伤自己一般。
而张作相则是走近了张学良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牵起他的手走出了会议室。屠千军一直没有吭声,抓起自己的军帽就跟在了张学良的身后一直走了出去。
这时候飞鹞子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一把扶住了摇摇yù坠的屠三炮并将他送进了门口停着的马车上一路小跑回到了张作霖的大帅府内。在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屠三炮的那身军装已经浸透了鲜血,脸sè更是显得苍白!
回到了大帅府的客厅内,屠三炮便见到了焦急等待消息的卢氏等张作霖的遗孀。在飞鹞子的搀扶下,屠三炮勉强的对着她们笑了笑道:“嫂子们,您几位放心!三炮没死便不会让汉卿吃亏的!我答应了七哥,自然是要做到的……”
说着屠三炮说着,屠三炮双眼缓缓的闭上一下子便晕了过去!而边上的飞鹞子早有准备,他一把扶住了浑身是血的屠三炮,流着泪将屠三炮送回了厢房内。其实,屠三炮的伤口一直就没有好完。
付彪子和杜医生的意思是让他至少一个半月内不准下chuáng,但今天他听得了要召开东三省省议会联合会紧急大会,他便心知要糟糕!于是不顾飞鹞子的反对硬是撑着那浑身伤口渗血的身子坐着马车便冲到了东三省省议会联合会上!
一路颠簸再加上jī动,导致了他那才刚刚有些好转的伤口再次崩裂!本就很是虚弱的他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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