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林震南夫妇,顺手又解决了青城派众多龙套,叶锋心情大好。
将林震南夫妇安排妥当,哼着小曲,循着令狐冲留下的记号,悠然拍马,追赶过去。
叶锋原以为,只要循着记号,不出半曰,自己就能抵达衡山城,与诸人汇合。怎料,距离衡山城十余里,记号突然消失。
奇怪。
叶锋眉头轻轻皱起,他们现在应当已经入了衡山城才是,怎会……
便在此时,叶锋忽地听到一声细微的惊呼声,聚精会神,再仔细辨认,立刻认出,正是陆大有的声音,远在三里之外。
叶锋双眼一眯,双腿大力一夹马鞍,黑色骏马扬蹄狂奔,灰尘扬起。
过不多时,已经来到打斗地。只见华山派弟子东倒西歪,有的身体负了伤,有的鼻青脸肿,陆大有胳膊便被砍了一刀,鲜血滴下。正中间是一个四十来岁贼眉鼠眼的男子,手拿一把单刀。
“万里独行”田伯光!
田伯光手中还牵着一个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的小尼姑,身材婀娜,即便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难掩其身段窈窕娉婷。那双手腕更是白得透明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正是仪琳。
叶锋眼前一亮,心也灼热起来。
为爱所哀,为情所伤,清纯动人,心地善良。这便是仪琳,笑傲中最动人的女子之一了。明明是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只因生在尼姑庵,就做了尼姑。
可惜可惜。
其实,“定”字辈三师太,既能将恒山派掌门之位传于令狐冲,足见她们并非冥顽不灵,不知变通之人。说白了,这群恒山派的尼姑只是恪守心中的正义罢了。
原著中,只是令狐冲一人独斗田伯光,现在却变成了华山派众人合围,看来因为自己这个变数,笑傲剧情也产生了一定偏差。
令狐冲剑指田伯光,道:“歼贼!还不放下我恒山派的姐妹!”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令狐冲,别再打啦,你们华山派的功夫不行,不是我的对手……先前我敬你是条汉子,一直未曾对你还有华山派弟子下毒手,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再不知进退,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令狐冲道:“不错。若不是你这歼贼手下留情,我师弟们现在已有一半,命丧你手。”
田伯光赞道:“好,敢这么说,就证明你令狐冲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令狐冲“呸”了一声,道:“谁要跟你这无恶不作的歼贼做朋友,只要你放了我恒山派的姐妹,我保证不为难你。”
田伯光仰天哈哈大笑,脸色转冷,冷哼一声:“那可休怪我田伯光心狠手辣了!”
正在此时,悠悠赶来的叶锋朗声道:“我也是英雄好汉,你也跟我交朋友好不好?”
田伯光勃然大怒道:“哪个不长眼的?竟敢调i戏你田伯光田大爷!”
华山派诸人瞧见叶锋,心中甚是焦虑,但见他骑着马,不住给他眼色,让他快去衡山城,邀请许多好手,前来解救。叶锋熟视无睹,仿若未瞧见一般。
陆大有心急,嚷道:“老九,我们先挡着田伯光,你赶紧回衡山城报信,去找师傅,或是五岳剑派的长辈!”
叶锋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但他一动不动,根本没任何动作,已然表明自己的态度。
老实说,很欠扁。
陆大有向前捶他几拳的心都有了,不禁又是大叫道:“你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回去,这歼贼轻功甚是了得,再迟,便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叶锋笑道:“不急,料理了田伯光,大伙儿一块进衡山城。再说了……大家都是好朋友,这银贼怎会伤我?你说是不,田伯光?”
众人啼笑皆非。
这算什么?你若要攀关系,那就好好攀关系,可话语间,却又怎连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
就连田伯光也傻眼了。
田伯光冷哼一声,冷冷瞧着叶锋,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华山派不自量力之辈,还真是不少……妈的,令狐冲,老子忍不住了,你再不让,连你也一块杀了!”
仪琳被田伯光擒住,原本还担忧、惊恐,突听叶锋这么说,心里大觉有趣,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田伯光勃然大怒,伸手便要往仪琳脸上扇去。
叶锋眼神骤然转冷,手腕轻轻一抖,嗖的一声,一枚丧门钉,挟着劲风,直往田伯光咽喉射去。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田伯光眉头一挑,心中骇然,只此一招就知此人功夫不弱。至少暗器一项上,造诣颇深。哪还敢分心,单刀往上一撩,砰的一声,火星四溅,堪堪将这枚丧门钉格挡下来。
他整个人也接连倒退两步。
华山派诸人瞪大了眼睛,心下震撼,难以置信地瞧着叶锋。耀眼的曰光下,这一瞬间,显得如此不真实,如梦似幻,令众人心头徒生一个念头:这是错觉吧?
陆大有颤声,惊呼道:“老九,你……你怎变得如此厉害了?!”
叶锋微微一笑道:“思过崖上悟出来,强烈推荐你们回了华山,全都去思过崖洞中瞧瞧,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嘿嘿……男的更会变帅,女的也会变得更靓哦!”
田伯光阴沉着脸,冷哼道:“油嘴滑舌!臭小子,你暗器功夫不错,就是不知其他功夫怎么样。”
叶锋笑道:“你可以亲自过来试试,瞧瞧我能不能把你揍得鼻青脸肿,哦不,肯定不止,你歼i银无数良家女子,又伤我华山派师兄弟,不阉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最重要的,你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惹上恒山派的姐妹,何况她还那么漂亮。”
仪琳粉嫩的脸颊,登时羞红一片,想转身逃开,却被制住,只得低下头,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他……他夸我好看哩。
说着话,叶锋伸出三根手指,道:“三招,解决你只需要三招!”
田伯光先是一愣,旋即大怒道:“好猖狂的小子,纵然是华山岳掌门,三招都擒不住田某。不,别说三招,就算三百招也不能!”
“好,简直太好了!我田伯光一生还从未如此被人轻视过,你小子很好!”
看得出来,田伯光已经出离愤怒了。
就算是华山派诸人,也皆是诧异瞧着叶锋,全都摇头,心底想着:这牛皮吹的可有些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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