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魏霜雅很奇怪。
秦殊苦笑:“魏总监,你根本没认真听我的话吗?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被人在酒里下了药!”
“啊?难道是真的?你真被人下药了?”
秦殊瞪了她一眼:“你以为呢?难道这事也能开玩笑吗?”
魏霜雅咬了咬嘴唇:“我……我还以为你是在为你下流地和那两个妖艳女人在一起暧昧找借口呢!”
秦殊无语:“你可真会想,我就是被下了催~情药!”
魏霜雅脸上红红的,轻轻问道:“那……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殊扫了魏霜雅一眼,她虽然披着自己的衣服,但光滑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自己的外套只到她的大腿,反而更显春色撩人,修长的美腿上,丝袜被撕破了,露出晶莹酥滑的肌肤,平添了许多的诱~惑之感。秦殊只觉心中一阵猛跳,慌忙移开目光:“你说我感觉怎么样?我想疯狂地强~奸你!”
“啊?”魏霜雅大惊,忍不住就向后退去,双手紧紧抓住衣服,死死裹住自己,眼里都是浓浓的恐惧和害怕,那种恐惧,比平常的女孩多了几倍不止,甚至想到秦殊说的那两个字,就不自觉地浑身发抖,那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和害怕。
秦殊咬牙:“魏总监,别害怕,我暂时还能控制得住。我刚才应该说了,他们脱你的衣服是因为我。这绝对是个阴谋,他们先在我的酒里下了药,然后应该是准备把咱们两个都抓住,放到这个集装箱里来,结果你提醒我,我没被装进麻袋里,他们就迅速改变计划,带着你,引我到这里来,一样达到了目的,一样把咱们关在了一起!”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魏霜雅依然离秦殊远远的,颤声问着。
秦殊苦笑:“你说他们要做什么,给我下了药,把你的衣服脱光,还把咱们关在一起,自然就是让我强~奸你!”
魏霜雅再次浑身发抖,惊恐地大声道:“秦殊,你……你绝对不能那么做,不然……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再也没法原谅你的!”说着,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了,眼泪就掉了下来。
秦殊皱眉,看出了些什么:“魏总监,你对这事好像……好像很敏感!”
魏霜雅情绪有些失控,也不再隐瞒,大声道:“我……我妈妈就是被魏明希强占了,所以才……才不得已跟了魏明希,如果没有那个事情,她就不会过得那么苦,不会忧伤成疾,那么早就去世,她那么漂亮温柔,本来可以有个好的归宿,可以有快乐幸福的一生,都是因为那件事,她才痛苦一生,不但她痛苦一生,我也被人任意欺凌,被人骂成野种,这种事是我一生都没法释怀的伤痕。秦殊,你千万不要那么对我,不然的话,我真的没法原谅你,真的会恨死你,就算知道你是被人暗算,我也会恨你,因为我心底根本没法接受这种事,真的没法接受!”说完,蹲下身来,哭个不停。
看着她那么伤心痛苦的样子,秦殊咬了咬牙:“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做的!我只是在想,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图,为什么要这么精心安排让我强~奸你呢?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想用别的事情让自己分心,不去想那个,但这实在有些无济于事,刚才那么激烈的追逐,让药性几乎完全发挥出来,欲~望如火,在不停地煎熬着他,理性如被洪水冲击的堤坝,有种岌岌可危,就要崩塌的感觉。
转头看了一眼魏霜雅,她还瑟缩在那里,一边哭着,一边冷得全身发抖。
秦殊忙脱下自己的毛衣来,同时解开衬衣。
魏霜雅看到了,更是吃惊:“秦殊,你……你要做什么?你脱衣服做什么?你……你不能对我做那种事,你真的不能做,我不想恨你,但你如果做了,我真的没法原谅你的!”
秦殊咬了咬牙,说道:“我不会欺负一个无辜的女孩的,我被下了药,身上发热,衣服还是给你穿吧,你不是很冷吗?”
说完,把毛衣和衬衣都抛过去,说道:“快穿上吧!”
魏霜雅怔了一下,看了看满脸痛苦的秦殊,竟然不哭了,有些发呆,过了好一会,才轻轻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默默地穿上。
穿上之后,咬了咬嘴唇,轻轻问道:“秦殊,你……你是不是很难受?”
秦殊苦笑:“你说呢?我喝下去的催情药药量很大,真的是快要疯狂了!”
他说着,把不远处的球棒踢得滚到魏霜雅身边,说:“这个球棒你拿着,如果我失去理性的话,你就用它把我砸晕!”
魏霜雅愣愣的:“把你砸晕?”
她真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殊点头:“当然了,不把我砸晕,难道让我兽性大发,欺负你吗?”
魏霜雅更加吃惊,呐呐道:“你……你宁肯自己这么痛苦,宁肯我把你砸晕,也……也不愿欺负我?”
秦殊淡淡道:“如果我要欺负你,就不至于煎熬这么久了,在酒吧的时候说不定就把你拉到洗手间里了!”
魏霜雅脸红:“但你不是个无赖吗?不是本来就很……很好色吗?你中了催~情药,我又衣不蔽体的,还在这么个小空间里,没有别人,你不是应该早就……早就……”
秦殊说道:“我确实是个无赖,但我是个有原则的无赖,你是个无辜的女孩,我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舒服就欺负你,那不是成了禽兽吗?”
“但你有借口啊,你可以装作失控了,装作是药性发作,为什么还要给我球棒让我砸晕你呢?”
秦殊苦笑:“魏总监,你这是为我找借口让我强~奸你吗?现在我的心理防线很脆弱,千万不要给我找到借口,不然后果真的很严重。”
魏霜雅大惊,忙闭着嘴巴不说话,但看着秦殊紧攥的拳头,有些颤抖的身体和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脸庞,却觉得心里好疼,好疼,疼得像被刀子插进心口搅动一般。
过了好一会,她终于又小声问道:“秦殊,咱们……咱们会冻死在这里吗?”
秦殊摇头,脸上涨得通红:“不……不会的,那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强~奸你,应该……应该不会取咱们的性命,估计他觉得我强~奸了你之后,就会把这个打开的!”
魏霜雅咬了咬嘴唇,问:“那……那要等多久?”
秦殊摇头:“我……我不知道,现在这个温度还不是太低,咱们……咱们能坚持很长时间,所以那人应该不会很快打开集装箱的!”
“那是不是打开集装箱的人,就是害咱们的人?”
秦殊依然在受着煎熬,拳头上青筋突显,不过依然点头,咬牙道:“应该……应该是的!”
“那咱们就这么耗着吗?”
“是啊,你……你如果觉得冷,就起来走走,活动活动,千万不要睡着了,一定要保证身体的温……温度!你可以跑跑,等我昏倒了,再把我的裤子解下来穿上!”
“等你昏倒了?”魏霜雅大惊,“你会昏倒吗?”
秦殊点头:“马上……马上就会昏倒的!”
“为什么,是因为那药,还是太冷?我……我把衣服还给你一件吧!”
秦殊攥着拳头,很痛苦对着箱壁打了两拳,摇头道:“不是,是我坚持不住了,快……快要失去理性了,为了避免我失去理性之后伤害你,我必须让自己昏倒!”
“可你……你怎么让自己昏倒?”魏霜雅满脸惊色。
秦殊勉强笑了一下:“马上你就知道了!记住,千万不要睡着了!”说完,猛地就用头向箱壁上撞去,“砰“地一声,重重地撞了上去,身子晃了晃,额头流出血来,却还没昏过去。
魏霜雅大惊失色,失声道:“秦殊,你疯了,你……你做什么?”
慌忙冲过去,抱住了秦殊。
秦殊忙推开她,退开两步,眼睛通红,咬牙道:“别靠近我,臭丫头,不是告诉你我快失去理性了吗?我现在必须昏倒,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你也不能……不能这样啊!”魏霜雅的眼泪又滚落下来,看着秦殊额头上流下的鲜血,心里很疼很疼。
秦殊说道:“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要不然的话,你用球棒把我打昏过去!”
魏霜雅摇头:“我不,我不……“
秦殊吼道:“再不打昏我,就来不及了,趁着我还能坚持一会,快点!”
魏霜雅还是摇头,哭着道:“没想到以前我对你的误解那么深,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好~色低俗、油嘴滑舌,并且喜欢占女孩子便宜的无赖,但现在我发现,我真的错了,姐姐说得对,你真的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无赖只是你的表面罢了。你可以不来救我的,你如果开车离开,估计现在已经到了哪个女人舒服的被窝里,根本不用这么痛苦,这么煎熬,但你却来救我了,被人那么打,依然不弃不舍的,现在为了不欺负我,又……又这么折磨自己,我是你的对手啊,总是找你的事,想把你赶出haz集团,你完全有理由报复我的,就算没有……没有催~情药,在这种情况下,你都应该报复我的,可你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欺负我,我以前真是错得厉害,你真的很不同,和别的男人不同,你真的很值得信赖,绝不会随便伤害一个女孩,更不会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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