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彩依大惊,慌忙后退,但全身绵软无力,差点跌倒,使劲说道:“你这个混蛋,不要过来!”
岑自瑜笑着:“小美人,你还反抗什么?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咱们是一对,如胶似漆的,连你的老公都觉得是,你已经说不清楚了,而且,我在你的酒里下了催~情药,别再坚持了,乖乖从了我吧,我不喜欢强迫,你乖乖的,我就会很温柔地对你,我比你老公差吗?恰恰相反,我比他强多了,我才是你更明智的选择呢!”
“不……不……”惠彩依已经全身发热,鼻息微微,但依然咬着牙,“我要向老公解释,我要告诉他,那张照片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你们在设计害我!”
“别傻了,他不会相信的。 ”岑自瑜好整以暇地叹了口气,“这张照片的水平实在很高,就算是你,能看出什么痕迹吗?接受事实吧!你老公已经放弃了你,不但放弃了你,现在估计都恨死你了,恨你给他戴了那么大个绿帽子,所以,你现在似乎只能跟着我了!”
惠彩依的泪水流得更急:“我不要,我不要老公放弃我,更不能让他恨我,我……”
她转头看到旁边的红酒瓶,忙双手拿起来,娇呼一声,使劲在桌子上摔碎,手里握着剩下的半截。
岑自瑜大惊:“你……你干什么?”
他实在觉得不可思议,惠彩依喝下那个催~情药已经很长时间,按理说早就坚持不住了,甚至该主动扑到自己身上,缠绵求欢。这个柔弱的女孩到底是怎么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呢?是伤心?还是爱?
惠彩依咬着牙:“既然我怎么都说不清了,那就以死来证明我的清白,反正老公不要我,我也活不下去了,早晚会伤心死,还不如现在死了干脆,我死了,别人就不会再以为咱们在热恋了吧?老公也就会相信我的清白了,不管怎样,我都要为他留着清白的身子!”
岑自瑜看着惠彩依满脸的泪痕和决绝的神色,忽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他之所以下催~情药,就是要瓦解惠彩依的意志,让她乖乖顺着自己,不会有什么反抗,但没想到,惠彩依满脸潮红,药性明明已经发作,却还能保持着清醒,现在他倒显得被动了,如果惠彩依死在他的房里,肯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他反而说不清了,不由慌忙道:“你……你要干什么?别冲动!”
惠彩依瞪着他,满脸恨意,咬牙道:“我恨你们,你和怀池柳就是两个无耻的混蛋!”说着,双手握住手中的半截酒瓶,就抵到了自己白皙柔嫩的脖子上。她全身已经没有力气,只能双手握着。
岑自瑜吓得脸色发白,眼睛一转,慌忙道:“惠彩依,你……你等一下,我可以给你老公打电话的,我跟他解释,他肯定相信我的话!”
听了这话,惠彩依愣了一下。
岑自瑜见这句话有用,忙继续道:“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我可以跟他解释,你赶紧把酒瓶放下来!”
惠彩依没有动。
岑自瑜说道:“你要是不放下来,我就不给他打电话了。你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吗?如果我打电话跟他解释清楚了,你却死掉了,你不后悔吗?你想想,这是你可以重新和他在一起的机会呢,可要好好珍惜啊!”
惠彩依怔了怔,心中不由浮起秦殊温柔的模样,双手放松下来。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岑自瑜猛地冲过来,抓住了她的手,很轻易就把酒瓶从她绵软无力的手中夺了下来,然后猛地一推,把她推到了床上,冷笑道:“臭丫头,我看你还能闹出什么名堂来!”
说完,就开始迅速脱了外套,他决定不再耽搁了,因为早就想得到这个美丽的女孩,但一个多月的时间,连手都没碰过,这次绝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不管怎样,先得到惠彩依再说。
惠彩依知道上当了,心中难受至极,现在不但全身无力,手里也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自杀都不可能,只能满脸泪痕,使劲往前爬去,想拉开点和岑自瑜的距离。
岑自瑜看她那般挣扎的模样,眼中的欲~望也越浓,哼道:“小美人,我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就流口水呢,整整忍了近两个月,你连手都不让我碰一下,今天我就好好尝尝你这么纯洁的小美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说完,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裤子。
惠彩依觉得现在真的绝望了,眼泪不断流下来,喃喃道:“老公,你在哪里?求你来救我,求你,我真的想给你留个清白的身子,求你来救我……”
“臭丫头,还想着你老公呢,以后你就要给我叫老公了!”说着,岑自瑜一脸淫~笑地向惠彩依走去。
惠彩依也知道秦殊忽然出现似乎是不可能的,不过依然满脸凄婉,喃喃喊着:“老公,老公……”
就在这时,忽然“砰”地一声响,酒店的房门直接被一脚踹开。
巨大的声音把岑自瑜吓了一跳,慌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正满脸愤恨和怒火,气喘吁吁地向里间飞快走来。
看到那人,岑自瑜大惊失色,甚至是浑身发抖,因为他从没想过这个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惠彩依也听到了声音,尽管已经朦朦胧胧的,但还是听到了,转头看去,就见一个人正往床前走来,不由瞪大了眼睛,喃喃道:“老公,这……这是梦吗?”
来人正是秦殊,他开着车,一路飞驰,冲到这个酒店,在下面查到他们住的房间,等不及电梯,就一路跑了上来,一刻没敢耽搁,来到之后,直接把门踹开,冲了进来。
岑自瑜吓得咽了口唾沫,呐呐道:“你……你怎么会来?”
秦殊眼神如刀锋,冷冷扫了他一眼,却没说话,而是赶紧到床上查看惠彩依的情况。
仔细看了看,见她衣服完好,还没被侵犯,这才松了口气,他当然注意到了惠彩依满脸潮红,浑身无力,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不由忙把她抱起来,轻轻道:“彩依,你……你还好吗?”
惠彩依仰起头,痴痴地看着秦殊,眼泪流得更急,柔弱地说着:“老公,真……真的是你吗?”
秦殊不住点头,压住心中的酸楚,柔声道:“是我,彩依,是我,我来了,你没事吧?”
“这真的不是做梦,不是我的幻觉吗?”
“不是,彩依,我来救你了,对不起,我来得这么晚!”
看着惠彩依楚楚可怜的样子,秦殊真觉得眼泪差点滚落下来。
“老公!”惠彩依似乎终于确信了,使劲抱住秦殊,“老公,你听我解释,我和他是假的,根本没接过吻,你……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丝毫背叛你,你不要放弃我,不要恨我,好不好?”
秦殊听着她柔弱却急切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眼睛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彩依,我相信,我相信,都是我混蛋,没给你解释的机会,都是我的错!”
“老公,你真的相信我吗?真的没有恨我?真的不会不要我吗?”
“我相信,真的相信!”秦殊不住点头,“彩依,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错,置你于不顾,让你陷入别人的圈套,都是我的错,是我差点让自己失去你,都是我的错!”
岑自瑜见他们那么激动地说着话,不由悄悄拿起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就飞快往外跑去。
秦殊早注意着他呢,心中那么恨,怎么会容他跑了,抬手抓起旁边的板凳,猛地砸了过去。
他愤怒之下,使用的力气可想而知,岑自瑜直接被砸倒在地。他疼得咧着嘴,更加害怕,爬起来,又要跑。
秦殊直接跳下床,跟上去,抓住他的衣领,猛地就把他往墙上撞去。
“砰”,岑自瑜直接被撞昏过去。
秦殊哼了一声:“咱们的帐还要慢慢算呢!”伸手把他拖进洗刷间里,关上了门,然后又过去把房门关上。
“老公……”
没想到惠彩依竟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跟了出来,一下抱住秦殊:“老公,不要离开我!”
她脸上带着极度害怕和担心的神色。
秦殊忙柔声道:“彩依,我不会离开的,别怕,我再不会离开你了!”
说着,温柔地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
到了床上,发觉惠彩依身上越发热了起来,不由问道:“彩依,那混蛋是不是给你喝了什么?”
“他说,是……是催~情药!”惠彩依说完,抿了抿嘴,似乎再也忍不住,抬起头,一下亲到了秦殊嘴上。
她先前一直刻意忍着,用所有的力量忍着,现在秦殊来了,彻底放松下来,而且,那么多天的思念所蓄积的浓浓的爱,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药,所以,她亲得那般热烈,那般深情。这是她的老公啊,她终于可以放纵自己的欲~望,不用再忍受那痛苦的煎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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