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江子阳与紫鸢,两人各乘一骑不疾不徐地往柳眉山而去,即便江子阳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这也不是他能急得来的,毕竟紫鸢身上有伤赶得太急的话对她不好,也就只能将就着紫鸢而定来赶路了。
而这时也已经赶了大半天的路了,两人都有了些许疲累,就在路边的郊林中休息,拿出干粮和水将就着填饱肚子再说。
“子阳哥哥,你真的对你的身世一无所知吗?”紫鸢原本不想向他打听这些事,但是她看到紫玉箫竟然在香灵的手中,而且还让她听说了有关他的一切,就不免得想要了解一下他身后的故事,或许听说了一二还有意外的收获也不一定。
“是的,直到这时才感觉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来历不明。”江子阳竟然忍不住自嘲一番,然而他坚信柳松龄可以解答他的一切,“我相信师父会告诉我所有的事情的。”他只希望可以快点回到柳眉山去。
“那你师父又是什么人啊?”紫鸢竟然顺着题打听起柳松龄的来历,“$顶$点$小说 ()他与香清风,可有什么关系?”她见自己一副思前想后的样子已经引起了江子阳的注意,只能又稍加掩饰地说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次香灵姐姐的出现太意外了,香清风怎么就知道你在雷霆山庄上呢?而且她还有能找到你的灵鸟。”
“我也在为这点而感到困惑。”江子阳实在想像不到柳松龄会瞒着他什么,就连他的身世也不肯相告,“在我的记忆中,师父从来都不曾离开过柳眉山。”他与柳松龄生活了十八年,竟然是这时才注意到这一点,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紫鸢听到这样的回答眉头蹙得更深了,她猜测着柳松龄与香清风的不寻常关系,香清风那么恨江天明,她若是知道江子阳是江天明的后人,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对他下毒手,若说她不知道江子阳的存在,那她又是如何得知江子阳有难而通知香灵相救。
如果这一切要找个合理的解释,就只能说香清风与柳松龄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估计只有他们才能解说清楚。
“那你师父会告诉你这些吗?”其实紫鸢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既然柳松龄会让香清风出手相救于江子阳,那么他就是想让江子阳知道一切,并且是展开十八年前的那场追杀事件的结局,这似乎要告诉他们接下来的故事将会是最精彩的。
“不知道。”江子阳并不希望这一切与他有着关系,他宁愿听到他的父母是一个平实的老百姓就好,这样他就不必卷进那场没有答案的血海深仇之中,“只希望他告诉我的,是另外一个故事的版本。”
“嗯,这也是哦!”紫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那场血案,二十年来都没有人查出什么蛛丝马迹,要真的想去查清楚还真的是件挺艰难的事情。”她似乎是在这时才感觉到江子阳将要面对的人生,那种压抑而蒙胧的感觉让人窒息。
“只是不知道童金宪说罗贯荣还活着,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江子阳很想找到他,也许他能解说那场血案的因果,虽然童金宪也许会知道得更多,可他却处在一种生死未卜的状态之中,所以他只能把希望放到罗贯荣身上。
“嗯,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能找到他。”紫鸢心里在盘算着去找香灵的事,但她不能太急,她必须要上柳眉山,看看从柳松龄那里能不能得到一些更好的线索,然后再去找香灵想办法拿回紫玉箫。
而这时,江子阳却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眼神看着紫鸢,意味深长地说:“不知道紫鸢妹妹届时又作如何打算?”他让紫鸢跟着来,就是为了想知道她的意图,虽然这当中有着很多的不得已的无奈,可他并没有放下过对她的意图的窥视之心。
“我?我伤得这么重,我还能有什么打算?”紫鸢心中一凛,就猜到他已经对她的来意有了揣测之意,“等上山让你的师父治好了,我就回家去,再也不要出来玩了,出来玩了这一回,差点就把命玩掉了。”她又是露出那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弄得江子阳都不好意思再加以追问下去了。
“是应该回家去了,你都跑出来这么久了,你的父母一定很担心了。”江子**本不知道紫鸢的来历为何,但是他知道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背景,“伤好了之后最好别让他们知道,否则他们一定会很担心你的。”
“子阳哥哥,你真好!只是我要回家了,要不然我一定会一直和你在一起救死扶伤,帮助很多的人。”紫鸢说得是那么真诚,并没有一丝的虚假,竟让江子阳心里禁不住一阵感动,她除了年纪轻有点不懂事之外,也没有什么让人不能接受的地方。
“傻丫头,你并不适合闯荡江湖。”江子阳把她当妹妹来看待倒也觉得很不错,毕竟两人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过什么极大的意见分歧出现,而且紫鸢似乎对他也挺敬重的,“等上山让我师父给你治好伤之后,就乖乖回家,只要记得子阳哥哥就可以了。”
“那如果我想你了,可不可以来看你啊?”紫鸢才不会这么快回去,她已经想好了要去一趟香云宫,虽然江湖很大却也很小,万一到时候江子阳也要前往香云宫找香清风算账,那他们不是又会见面了么,还是先打个招呼的好,不然到时候可就难看了。
“那是自然,只要你想来玩就来,柳眉山会一直欢迎你你,希望你认得路就好。”江子阳见紫鸢一直都是一副爱玩的性子,就有意无意的嘲讽她会忘记上山的路,“可别到时候哭着找不着路可就麻烦了。”
“才不会。”紫鸢不以为意的说,“只要是我紫鸢去过的地方没有找不到的。”她从小就记忆力非凡,境界可达过目不忘,这是她最大的骄傲,也就因为如此她才会在这么年轻的年纪就已经练成了“尚善若水”的最高境界。
“呵呵,好,那我就等着你再一次造访柳眉山了。”江子阳笑道:“到时看看你这不懂礼节的丫头会长成什么样。”他想起紫鸢在饭桌前的模样就不禁摇头。
“看你说的,我这样叫做不懂礼节吗?”紫鸢竟然摆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说:“那是把你当成自己人才不会这么随性,要是把你当外人了,当然就不会是你之前看到的样子了。”她也知道江子阳一直为她那时候的样子而吃惊。
“既然你把我当成自己人。”江子阳竟然不着力地摆她一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他知道他若是直接这样问她她肯定不会说,然而他捉摸到紫鸢其实是个有点受人哄的人。
“这个嘛……”紫鸢一时语塞,心里直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然而她却又不能骂出声,那是她自己说的他是自己人,就在她还在为难得不知该作何回答之时,从树林深处传来一声惨叫,让人听得是那么惊悚不安。
江子阳与紫鸢同时惊跳起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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