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殷雪儿依然如故的一身白衣,然而,她却并未蒙面。..她那如同一翦秋水般的双眸就这样看了过来,让江子阳不由得怦然心动,要知道,这是他认识她以来,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也不是完全的强悍,只是在某种时候罢了。
再看她此刻微微动了一下的樱桃嘴,在她发现江子阳痴痴地看着她时,那粉挺的鼻子不由得轻轻的哼出了一声冷哼。如此一来,她在顷刻之间就把之前的所有温柔似水都给抹杀了,从而回复了那一副略为冷傲的强悍之色。
“呵,子阳真是失礼了。”江子阳不禁向她拱了拱手,并且致歉道:“还望雪儿姑娘不要见怪。”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此而变得有局促不安起来,生怕殷雪儿会为此而不再理会他一样。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的礼数。”殷雪儿虽然没有明显的生气,却也依然冷淡的道:“不过能知道自己失礼了,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她本来能在这儿见到他,也是觉得挺高兴的。
可是殷雪儿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别人的面前花痴一样地看着她,这可不是她想要的一幕。
“几位大侠,你们就别顾着聊天了,先放了我吧。”这时竟然从门的院子中传来一声哀求之声。
江子阳不由得看着屋里的两人,看看是不是他们所留下的什么“未了之事”。而殷雪儿却对他摇了摇头,并没有话。
“呵,差把他给忘了。”白凤这时才淡然一笑,于是走到院子中,把一个斜躺在地的少年人身上的穴道给解开了。
这时,江子阳和殷雪儿也来到了院之中,很不解地看着白凤,希望他能给他们出一个事情的因由来。好让他们知道他抓一个无关紧要的村户伙来做什么?这还真的有奇怪了。
“要我,还是你自己呀?”白凤看着那个少年人道。
江子阳看到这样的一个少年在这里,于是,就不明所以地问道:“白凤,他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一毫不相干的人带回来,不过,他相信他一定有他自己的用意吧。
“他就是那吹笛子的人。不过……”白凤想起刚开始看到他时,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一幕,“真正元凶却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是这样。”江子阳明了地低语。然后看向那少年人:“那你还不赶快的把真相出来,这不管对你还是对大家来都是有好处的。”他着不禁打量着眼前的这名少年,却发现他并不像是一般的少年。
只见那个少年人大约在十二三岁左右,虽然穿着是那么普通随意,然而他长得倒是有几分俊俏,可是在他那眉目间却透着几分狡猾之色。这时,他甩了甩麻木的手臂和踢了踢不太利索的腿脚。
“我就我,这又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少年人不以为然地道:“我叫马七,从就是在这个‘马家村’长大的。与那葛老金和成元平也是认识多年了。不过,他们是什么来历我可就不知道了。”
白凤对于马七此刻的态度实在是太不满意了,于是,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要与他耗下去的模样。道:“这些我们不用你来,我们会去查的。你只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那个笛子,而且又为什么要在这附近吹响?”
“这很重要吗?反正成元平不是我杀的……”马七似乎在急着要把自己和成元平撇清关系一样。道:“我……可什么也没有做过。”他的话已经泄漏了他的秘密,看来这一切,他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嗯。好啊,你不清楚,所有人就把你当成杀人凶手。”白凤也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来,并且对他危言耸听地道:“到时候,你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你可别忘了,刚才那几位衙差大哥可是在这里看着的。”他敢清楚这种狡猾的人的脾性了,因为狡猾的人都会比一般人聪明,他们会想到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事情。
所以,此刻的马七已经处在一种他自己联想出来的局面当中,可他又不能轻易地上白凤的当,于是就想到推托了事。
“我和成元平无怨无仇,我干嘛要杀他呀?”马七才不相信他只在这个屋子里转了一圈,别人就能把他和成元平的死扯上关系来了。
“无怨无仇?!不见得吧。”白凤似乎发现他们的不寻常关系,“那你为何会在成元平临死之前来找他?他的东西又为何会在你的手中?”其实,这一切他根本就是瞎撞的,希望能把马七蒙住了,好让他实话。
果然,马七停滞了半刻没话,他虽然不知道白凤是如何得知他的事情的,可是按他们现在的情形来看,他们只想知道有关成元平的事情,似乎并没有一定要把他交给官府,这样的话,他要是和他们做个交易相信还是可以的吧。
“是不是我出来了,你就让我走?”马七希望他能答应他的这个交易,因为他真的没有杀人,可他一旦被官府的人弄进牢房里去了,那就算是没有也会变成有了。他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却受那种罪。
“只要你的是实话。”白凤的意思最明白不过了。
“当然得是实话。”马七也决定把这件事就此做个了结,希望以后再也不要为这些事情而纠缠了,于是他就把当初他与成元平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了出来。
原来马七从就没了爹娘,就是靠着马家村的一些好心的村民每天一户一顿的给养活下来的。他虽然是吃着百家饭长大了,然而却不学无术,还跟着城里的那些做惯偷摸之徒混在了一起,所以也就成就了今日偷生涯的他了。
刚开始,马七只是听过马家村有个葛大夫,却并不认识。而且他还知道他的医术也是相当的了得,别马家村的人都找他看病了,就连附近这一带的居民都是来找他看病的。
可马七的身体一向都是无病无痛的。所以能认识葛大夫的机会并不多,可他却在一次无意中与成元平有了交集。
那是因为当日,他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闲逛,而成元平却刚好赢了钱从赌坊里出来,于是,他就忍不住手痒把他的钱袋给摸了过来。
然而,让马七想不到的是,那个成元平竟然还会武功,竟然一个擒拿手就把他给扭了过来。这种情况下,马七当然只有求饶的份了。
“大爷饶命啊。的再也不敢了。”虽然马七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多,可是每次他失手的时候,都会是用这招来向对方求饶的,希望事主能是个慈悲之人放他一马。
可是,马七这回遇到的可不是什么信男善女,那成元平当场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不,还扬言要把他送到官府去。这下马七可就急坏了,他虽然没进过官牢,可他却听了一些同行人的述。那可是一个只管进不管出的地方呀,除非他家里有个家财万贯的背景,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马七在万般无奈之下。就只能恳求成元平放他一马,以后他要怎么样都行。
而成元平也觉得他把这么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送进监狱里去,誓必会对师父的名声影响不好,到时不定。他还要受到师父的责罚呢。于是,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放马七一马好了,这样的话。他以后还有个帮手来替他当一下跑腿,这也还算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于是,成元平就时不时的让马七陪他上山采药和替他做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也就过去了一年的时间。
然而,却就在今年的一天里,马七发现了成元平的一秘密。他一直都知道,那葛老金是个很忙的人,别在一个月里能见他一回,就是他来这儿帮忙的这一年里,他没能见上他几回。
可偏偏就在那一次,马七无意中听到了那邻居的马大嫂和一些三姑六婆在着闲话,她怀孕了还是葛大夫亲自给她开的安胎药呢,保准能顺顺利利地生个大胖子下来了。
当时马七就纳闷了,葛老金不是很忙的吗?他怎么有空给人看这种连成元平都能搭上手的病患?而且,他一直都呆在葛老金的药庐里,并没有离开过“落地香”半步呀,怎么就没有看到葛老金回来呢?
马七因为有这样的一个疑问,就想到返回“落地香”看看是怎么回事。
然而,当他偷偷地靠近“落地香”时,竟然从窗户的缝隙中年看到刚好在卸妆的成元平。马七当即就明白过来了,成元平肯定是利用他师父的威名来招摇撞骗,好从中敛取钱财。
马七在心里暗笑道:“怪不得,每次他输了钱都不是很在乎,而且很快就又能重新回本了,原来是靠着这样的方式来翻本钱的。哼,既然让我马七大爷发现了,就没有你的好日子了,我誓必要你把这些日子以来的啊钱给我还回来。”
其实,马七被成元平当下人来使唤的这些日子里,心里实在憋屈得很,就是一直想不到办法来摆脱,可如今,非但能摆脱他所承受的困境,不定还能从中捞上一笔呢,人生本就该是这样过的不是?!
于是,马七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成元平的面前。而成元平也是怕他把事情闹大了他不好向葛老金交待,所以也就受了马七这一回的讹诈。
可是,事情也并没有就此而相安无事,反而让马七在他们师徒身上发现了更多的秘密。
例如:葛老金每次回来都会让成元平喝下一些不知名的药,而马七在旁敲侧击的相询之下,那成元平却告诉他,那些都是可以练就金刚不坏之身的好东西,弄得马七也想为此而试试。
又例如:葛老金会在成元平喝完药之后,就让他去练功,而他却在一旁吹笛子。马七听过那种笛声,虽然不难听,却总是让人觉得有一股烦燥不安的感觉。
所以就在昨天,马七就忍不住要把那支笛子拿来看一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笛子能让人感觉到这种异状。可他翻遍了整个药庐都没发现那支笛子的所在,而就在那时,成元平回来了。
于是,马七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并且在暗中窥视着成元平的一切。而这不窥还好,一窥竟把他吓了一大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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