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虎啸山庄聚义厅里已点亮了灯,卢知县继续审案,已基本问清了来龙去脉。
那就是刁宏伟结交了虎啸山庄庄主郭啸虎,由于两人长的很像,于是相互敬慕,交情甚厚,郭啸虎把刁宏伟待为上宾,长留他久居。想不到刁宏伟羡慕郭啸虎的财富和威望,忽然心生歹念,伙同马腾飞,刘得宝,付乾坤,夏雷达,胡锦荣,还有原来虎啸山庄的管家汪大东,他们联手把郭啸虎一家关进地牢,霸占了郭啸虎的财产。刁宏伟冒充郭啸虎庄主,招兵买马建立黑虎帮。黑虎帮建立后,黑白生意都做,不断扩大势力,很快就独霸一方。这次帮中眼线打听到洪源镖局押的价值不菲的重镖,于是就蓄谋劫镖,非常顺利的就劫了镖。
灵玉见卢知县已问的差不多了,就用传音入秘对卢知县道:“卢大人,可以让他们签字画押了。”卢知县忽然听到细小的声音在耳边说话,虽然细小却很清楚,他突然听到却是一惊,忙回头看看连个人影也没有,更是惊疑不定。卢知县正在不知所措时,又听那声音道:“卢大人,不用害怕,我是张灵玉,马上我叫你怎么判。”卢知县赶忙望着灵玉,灵玉道:“卢大人,我看差不多了,可以让他们签字画押了。”卢知县便叫文案把一份份记录材料拿去给刁宏伟,马腾飞他们签字画押,苗捕也跟在旁边帮忙。
灵玉见在案人都签字画押完毕,便用传音入秘道:“卢大人,可以宣判了。”接着继续告诉他怎么判。
卢知县一边听着灵玉说。一边道:“你们犯罪证据确凿。有证人证物。你们已供认不讳,本县宣判:黑虎帮从此时解散,没有什么恶干的帮众释放回家不得再聚会,如有违抗严惩不贷。”接着又道:“虎啸山庄和山庄原来的财产还归真的郭啸虎所有。”郭啸虎跪拜施礼道:“草民谢过青天大老爷。”家人也跟着跪拜。
卢知县继续道:“黑虎帮的所有资产全部归公。马腾飞,刘得宝,胡锦荣,冯五,杀人害命。刁宏伟乃是主谋与他们同罪,都判死刑,等上报刑部秋后问斩。汪大东出卖东家,使东家遭受重大损失和人身伤害,其也属罪大恶极,判死刑。付乾坤,夏雷达,还有两位管事虽没有命案,却是大帮凶,判十年牢狱。”
顿一下卢知县又道:“胡图汉和那四个劫镖的都是牢狱三年。但胡图汉揭发表现有功,免牢狱。徐才东揭发虎啸山庄的密秘救出郭啸虎一家有功。赏银五十两。其余人等无罪释放,回去好好做人,如果以后再当帮凶罪加一等严惩不贷。今天已晚,把死囚牢狱之犯暂且关入虎啸山庄的地牢,明天再押往县衙大牢。”
苗捕头带着捕快用铁链把刁宏伟等罪犯锁上,灵玉弹指解开了他们的穴道,苗捕头带着捕快押着他们朝地牢走去。被释放的人也都朝外走去。
郭啸虎道:“张大人,卢大人,我去给你们安食宿。”灵玉道:“那就有劳了。”郭啸虎带着妻子儿女告辞离开聚义厅。大厅里只剩下灵玉,马君兰,卢知县,文案员和两个捕快,灵玉叫卢知县把那几箱财物清点登录造册。
虎啸山庄的用人大部分还是原来的人,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年多来侍候的是个假庄主,直到今晚才明白。郭啸虎热情款待灵玉,卢知县和捕快们,洪源镖局的人也在庄里借宿一晚。
第二天吃完早饭,朱长青和灵玉告辞,带着洪源镖局的六个镖师押镖朝开封而去。灵玉也辞别郭啸虎,陪着卢知县押着刁宏伟等人和财物朝荥阳县城而去。
灵玉和卢知县来到荥阳县城,走进了衙门,灵玉看着犯人入了牢房,财物运进库房,这才辞别卢知县,和马君兰离开荥阳县城。
灵玉和马君兰回到山口镇已是午时,到客栈里吃了午饭便结账继续赶路。两人策马奔驰,忽而并辔慢行,有说有笑,快乐无限。灵玉道:“兰妹,离你家还有多远,今晚能不能赶到。”马君兰笑道:“今晚是赶不到了,估计明天中午能赶到,你看天色将晚,我们到前面镇上找个客栈早些歇歇,也好放松放松。”灵玉笑道:“好吧!今晚好好陪你。”说完两人又策马奔驰而去,跑有十来里便来到张庄镇已是傍晚时分,他们找了一家复兴客栈,小二迎出来接过马匹朝后院牵,灵玉吩咐小二给马加上好草料,然后和马君兰朝客栈里走去。
灵玉和马君兰进了客栈订了客房,然后就点了酒菜吃喝起来,酒足饭饱就回客房了,小二送来了茶水,两人洗漱毕就上床睡觉了。这么早能睡着吗?当然睡不着,因为还有要事没办来,两人上床在被窝里缠绵拥吻起来,相互抚摸着,此时无语胜过千言万语,两人都沉沁在无尽的欢愉中。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灵玉和马君兰来到洛阳城,洛阳城虽没京城繁华热闹,但终归是古代大都市,不是其它府城可比的,横七竖八的大街小巷,大街两边店铺招牌字幌林立,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非常热闹。灵玉和马君兰并辔走在大街上,灵玉道:“兰妹,你们洛阳城挺热闹的。”马君兰笑道:“那是,我们洛阳可是古代大都市。”灵玉道:“你家是住城里还是城外。”马君兰道:“是城外,出西门走十里有个马家沟,我家就住那里,大哥,我带你去城隍庙看看,今天是庙会,肯定热闹。”灵玉笑道:“看你那高兴劲,今天要是不去看一下,你肯定会郁闷的。”马君兰笑道:“大哥你说对了,不过我郁闷不是因为没看到热闹,而是因为没有大哥陪我看热闹。”灵玉笑道:“我怎么舍得让兰妹郁闷呢?我陪你你去看好了。”说完两人策马朝城隍庙赶去。
他们两远远看见城隍庙前人头攒动,有各种做买卖的,玩杂耍的,变戏法的,舞枪弄棒打拳卖艺的。马君兰道:“大哥,那边人太多了,骑马不方便,我们把马拴在街边树上。”说完两人就下了马,把马牵到街边拴在树上,然后两人步行朝里走去。
两人边走边看那些各种买卖,有吃的,有穿的,有戴的,有玩的。马君兰是喜笑颜开,她虽是少妇打扮,却好像一个天真的少女,玉手指指点点对灵玉笑说不停。走一会便来到变戏法卖武艺的地方。他们走到一个卖武艺的场子,像是个一家班子,一个老汉,一对中年夫妇,三个女孩一个男孩,女孩最大的有十四五岁,最小的只有七八岁,男孩有十来岁,像是老少三代。此时是大女孩耍刀,二女孩舞剑,老汉在那边敲鼓,两女孩虽然很卖力,可能不够精彩,没几个人在看,更别说给钱了。
可这时过来几个汉子走到场中间,有一瘦猴样的人道:“快停下,谁叫你们在这摆的,没有交费就做起生意来了,快交钱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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