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捕头在大堂里看着印彩红等候,过一会来了几个捕快,门房也来到大堂对刘捕头道:‘刘捕头,大人说这深更半夜的审什么案子,叫你过去说个清楚。’刘捕头道:‘那好,我马上过去。’接着对那几个捕快道:‘你们几个小心看守着这个女贼,她可是通缉的要犯,不得有半点马呼。’说完便去见知府大人。
几个捕快看着坐在地上的印彩红,一个叫钱五的捕快道:‘这分明是一个美女,怎么会是玫瑰大盗,一定是刘捕头见功心切,随便抓个人来就说是玫瑰大盗。’一个叫孙达的捕快道:‘钱五,这话可不能乱说,既然刘捕头说她是玫瑰大盗,肯定是有证据的。’钱五道:‘姑娘。你真的是玫瑰大盗,听说玫瑰大盗轻功非凡,能飞檐走壁,怎么就被刘捕头抓住。’印彩红道:‘我说不是你们信吗,我只不过是普通小偷,腿都被打断了,还说我是要犯。’
钱五道:‘你是偷谁家的东西被抓住。’印彩红道:‘我也不知是谁家,只听说是霍大侠。’钱五笑道:‘这你就活该倒霉,你哪家不偷偏去偷霍大侠家,那霍大侠可是何北武林道上有名的人物,号称河北第一刀,难怪你会被抓住。’霍家家仆道:‘不光是霍大侠,还有霍大侠的江湖朋友索一镖和齐鲁双侠。’钱五道:‘这就怪不得你被抓住了,你就真是玫瑰大盗也恐难脱身。’孙达道:‘钱五,你当人家是傻子,玫瑰大盗是要杀头的,普通小偷最多蹲几天大狱就了事。’钱五道:‘以上不是有两个地方抓到两个玫瑰大盗,可杀过之后,玫瑰大盗还在继续作案。’孙达道:‘这就叫宁肯错杀也不能放过。’
刘捕头去找知府大人,这知府大人姓郭名安成,他正坐在客厅等着刘捕头,见刘捕头进来就问道:‘刘捕头,你抓的是不是真的玫瑰大盗。’刘捕头道:‘这次十有**是真的,这女贼武功高,轻功好能飞檐走壁。’郭知府道:‘你把他说的那么厉害,就凭你如何能抓的到。’刘捕头道:‘郭大人这话算说对了,别说我一个刘一棍,就是两个刘一棍恐怕都沾不到人家衣角。’于是就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郭知府道:‘原来是这样,这就难怪了,就算是真的玫瑰大盗也不必夜审啊。’刘捕头道:‘大人,属下是这样想的,女贼还有一个同伙跑掉了,凭他一人想来救她是没有能力的,他们是侠盗门的人,必定要请帮手,我们最好在他找来帮手之前就把她杀了,我建议大人今晚夜审,明天就行刑,假如他单人匹马来救正好把他一并抓捕。
郭知府叹道:‘怪不得玫瑰大盗这么难抓,抓了一个又一个,原来他们是一个门派,他们要真的集中力量来救还真不好办,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玫瑰大盗。’刘捕头道:‘我们在她身上搜出一块玉佩,一面刻有侠盗门三字,一面刻有一朵玫瑰花,这还不够证明吗。’郭知府想了一下道:‘为了怕夜长梦多,我们这就去升堂问案,把丘师爷也叫到大堂。’刘捕头道:‘我已叫人去喊了。’郭知府道:‘刘捕头,你先去,我换了衣服就来。’刘捕头应声走了出去,郭知府换了身官服,夫人道:‘老爷,你真要夜审啊,可别冤枉人家。’郭知府道:‘夫人放心,我自有分寸。’说完走出门外直奔大堂而去。
郭知府走进大堂,看丘师爷和捕快都到了,他到堂案后坐下一拍惊堂木道:‘升堂。’捕快们跟着喊起堂威,静下来后,郭知府道:‘堂下女贼,姓甚名谁,家主哪里从实招来。’印彩红道:‘奴家是云南大理人,名字叫洪玫瑰。’郭知府道:‘有人告你就是被通缉的玫瑰大盗,你招是不招。’印彩红道:‘我只是游厉江湖缺少盘缠,做了一次偷盗行为,再说我还没偷到什么,最多算个偷盗未随,凭什么就说我是玫瑰大盗,我又如何能招。’
郭知府道:‘刘捕头,你把证据拿出来,也好叫她心服口服。’刘捕头道:‘是,大人。’说完把玉佩递给郭知府,道:‘大人,这就是在她身上搜到的证物。’郭知府道:‘洪玫瑰,你还有和话说。’印彩红道:‘那玉佩怎么能为证,玫瑰是我的名字,侠盗门是我寨子的名,’
郭知府一拍惊堂木怒道:‘;你这个刁蛮的女飞贼,难道就凭你伶牙利齿,万般狡辩,难道本府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来人啊,用大刑。’捕快孙达道:‘大人,先用何种刑具。’郭知府道:‘她喜欢拿别人的钱财,就先用拶子,把她十指拶断。’孙达赶忙到刑具房把拶子拿来,又过来两捕快一人抓着一只手准备用刑。印彩红道:‘大人且慢。’郭知府道:‘是不是愿意招了。’印彩红道:‘我要不招你就一直用刑,直到我招为止。’郭知府道:‘是的,我们的刑具多的是,一夜都用不完。’印彩红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来个痛快。你们也不要费劲动刑,本姑娘就是玫瑰大盗。’
郭知府道:‘本府审了这么多年案子,你洪玫瑰是个最聪明的犯人,你说你做了哪些案子。’印彩红道:‘你不就想定我的罪吗,我没做过什么案子,你们可以随便写几个大案子不就好了。’郭知府道:‘你的提议很好,丘师爷,你把以前几个大案写上,等会叫她画押。’丘师爷道:‘是,大人。’说完真的写了起来。
郭知府道:‘洪玫瑰,你真不愧为玫瑰大盗,敢作敢为又识时务,你的行为虽是侠义之举,只可惜是官家所不容,你落此下场也不能怨我们。’
过了一会,师爷写好了供状,拿过来递给郭知府道:‘大人,你看一下行不行。’郭知府接过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点头道:‘行,好,刘捕头,把这拿过去让他画押。’刘捕头走过来把供状拿到印彩红面前蹲下道:‘洪玫瑰,你已招认就签字画押吧。’孙达拿着笔墨和印油送到面前,印彩红暗忖道:‘如不招供画押就免不了许多皮肉之苦,还是脱不了干系,希望都在师弟云飞身上,假如他能找到张公子他们,如果张公子真像他说的那么厉害,也许能把我救出去,管他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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