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上来?你清醒够了吗?”
“我清醒了,真清醒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华文昊还是懂的,在水里泡着,浑身浸透了,他是医生,这样的秋天,很容易受凉,受凉就容易生病,何况是冰凉的秋水,要是伤到肾可怎么办,容易阳痿的,这是大忌!
“我感觉你还没清醒,所以我决定,你在再泡会儿!”
这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华文昊很生气,可生气归生气,打又打不过她,忍着,华文昊暗暗发誓,等我能打得过你,老子一定把你扒光了丢这水池里。
华文昊恶意的想着,这样才能上自己心里舒服一些!
“我真的清醒了,师姐,你让我上去吧!”
华文昊可怜巴巴的说道。
“别以为叫我师姐我就会让你上来,放心吧,等我心里舒坦了就让你上来。这正好是锻炼意志的时候,你在里面把我刚才教你的那两招练一练,我瞧着高兴了就让你上来!”
赵奕涵看到华文昊像个落汤鸡一样,低声下气的求着她,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你!”
华文昊想骂人!等你舒坦了,你要是一小时不舒坦我就得在这里泡一小时,你要是一下午都不舒坦,我还浸在水里一下午吗?这个变态女人,我咒你个月经不调!
“师姐,我要上厕所!”
“不行,在里面练我教你的功夫!”
“你这是欺负人!”
“在利剑谁的拳头硬,谁就可以欺负人,这是规矩,不服你可以上来!”赵奕涵轻蔑的说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华文昊有些抓狂了。上去,就得挨揍!不上去,就得挨冻!原本还对她有些愧疚之心。毕竟小嘴也亲了,胸也让他摸了,便宜都让他占了,可现在,华文昊觉得那晚上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怎么就不把她xxoo了,看她还敢不敢这么欺负他!
“我要上厕所,你不能剥夺人权!”
“你可以就地解决!”
“你!”华文昊憋屈的要死。咬着牙说道:“这可是你让的!”说完就要解腰带!
“你!”这回轮到赵奕涵恼怒:“你无耻!”双手握成拳头,转过身去,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华文昊见歼计得惩,连忙向岸边爬去。
赵奕涵听到华文昊带起的水声,立刻就知道上当了,转身,飞跳。可怜的华文昊还没来得及跑到岸边就不得已又跑回水池当中!
“想上来!”
赵奕涵轻蔑的看着华文昊。
华文昊是真的怒了:“我真要上厕所!”
“我说过,就地解决!”
“你别逼我!”
“就逼你了怎么样!”赵奕涵一脸得意!
“那么,好吧!”让人欺负成这样,华文昊一肚子气,这辈子还没耍过流氓。“我可真脱了!”
“随意!”赵奕涵不信他真敢脱。
华文昊把腰带解开,赵奕涵笑眯眯的看着他。华文昊把外面的裤子脱下来,赵奕涵还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么,好吧!华文昊把手放到底裤边上,我就不信你还敢看。果然,赵奕涵收起了她迷人的笑容!
“你敢?”
“我怎么不敢!”华文昊做势欲脱,赵奕涵终于顶不住了,红着脸转过去:“你这混蛋!”
“都是你逼的,怎么能怪我!”
华文昊这次学乖了,他抱着外裤,一点一点向岸边蹭去,免得走急了又被赵奕涵发现!
“你这个垃圾!”
“随你怎么说!”华文昊第一次做‘流氓’这种感觉真不错,这是对付女孩的不二法门。
“你这个流氓,混蛋!快把裤子穿上!”
赵奕涵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了,她转过身,就看到华文昊已经悄悄的爬上了岸,见她转身,立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阎王所在房间那里跑去!
赵奕涵气得咬牙切齿,可又无可奈何!
阎王吩咐人取了一套迷彩服,华文昊第一次穿,还挺合身!
赵奕涵看着照镜子整理衣服的华文昊:“穿在你身上真是浪费了,这是对这套衣服的侮辱!”
华文昊笑嘻嘻的说道:“总比光着好!对了,师傅可说了,不许你在欺负我,不然我可告状!”
赵奕涵’哼’了一声,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收拾他,又让阎王挑不出来毛病。
“这招叫做‘韩信点兵’”赵奕涵把华文昊丢到地上,让他一个狗吃屎。
华文昊已经被赵奕涵丢了二十几个跟头,还好她听从阎王的吩咐没再打他的脸!
坐在车上,华文昊一肚子火,让一个女人给打成这样,真是太丢人了,这场子要是找不回来,他挚不罢休!
赵奕涵可彻底的‘爽’了,一路上面带笑意,感谢师伯,感谢这个傻子还想学武,老娘天天蹂躏死你!
“小弟弟,明天我还来接你!”
赵奕涵把车停下,笑盈盈的看着华文昊!“你是不是不服,现在没人,你可以报复我的!我一个女人不一定能打过你!”
太无耻了,华文昊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你也算女人。要忍,不能上当,现在只有挨虐的份,等能打过她的时候再说。
华文昊气愤的拉开车门。
“请你以后别叫我小弟弟!”
“你不喜欢听?不过我说过,你越不喜欢的事,我越想做!”
华文昊一脸惊讶:“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求你,别非礼我好吗?”
华文昊做出一脸的可怜状。
“你说什么?”赵奕涵寒着脸。她反应过来了,她刚才对华文昊说:你越不喜欢的事,我越想做!
他说这样的话,那不就是说:她应该去非礼他!
“浑蛋!”赵奕涵踹开车门,华文昊早跑到路边打了一辆计程车跑掉了。
赵奕涵气得跺了跺脚:“小子,咱们慢慢来!”赵奕涵关上车门,开车走人。
见赵奕涵没有追上来,华文昊这才松了口气,打不过你,我就耍流氓!谁怕谁来着。
华文昊双手枕在脑后,看看时间,晚上六点多钟,记得囡囡向他要一台点读机来着,不如趁今天有空给她买回来!
“师傅,到荣升大厦!”
计程车后面跟着一辆越野车,坐在前面的壮汉说道:“刚才都看清了吧,就是这小子,是个医生,手底下也会两下子,一会找个僻静的地方,把人打废了,别让他死了,雇主可说了,打死了二十万,打得生不如死五十万,怎么下手知道了吧!”
“知道了,大哥!”
......
湘水派,苍松,古亭!
水墨蝶将一缕清茶倒入郑天直的面前的茶杯。
“郑老,这茶叶是取丁香、菊花、茉莉、芍药、武夷山茶配制,水是梅花瓣上的初雪,要不是你来,换成他人,也没有这个口福!你品一品味道如何。”
郑天直抿了一口,闭上眼晴,不由叹道:“墨碟的茶艺是越来越精湛了,茶与水都是上品,只有湘水一派才有这种极品。”
“底蕴越是厚重,就越是易招屑小之徒,可惜这株五转还魂丹,已经三百年了,没想到传至我手里的时候竟成了绝品!”
“墨蝶不必自责,月有阴晴圆缺,花有落泥入土之时,世事无常!可有线索可寻!”
“那人留了尾巴可寻,他在药铺之地遗失了一枚银针,这枚银针是天南市太华堂生产的银针,曰期是这个月的,太华堂的针具很有名气,这就让我们把寻找的范围缩小了很多,我已经派天一去天南调查此事,医王贴已发往三宗六派。
这五转还魂丹若想入药,没有相当的臣药做辅,休想发挥它的作用,这人既然知道我湘水一派有这种宝物,而且又能得手,那决不是等闲之辈,所以只要有人到三宗六派去购相应的辅君之药,那自然就能寻得线索。”
郑天直不住的点头,“墨碟的确思虑周全,我这次来给你带来了两件礼物,墨蝶请看。”
郑天直打开随身带的包裹,从里面取出两个匣子,一长一方。
郑天直首先打开了那个长匣,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株须颈完整的山参。
水墨蝶就是一楞:“还阳丹!”
郑天直又打开另外一个匣子,里面陈列着一本装订的古书,陈旧不堪,一眼看去,就知道历史悠久!
“《火神经》!”水墨蝶惊讶道。
郑天直笑着说道:“不错,我火神一派,最值钱的就是这两件宝物了!”
“郑老这是何意?”
郑天直叹了口气:“墨蝶可知道火神经缺失了几页?”
“有所耳闻!”
“这火神经缺失,是在百年前了,这是我郑家的一桩秘辛,外人从不知原委,三宗六派的掌门只知我郑家的《火神经》有缺失,大多以为是传承不完整之故,却不知道这中间牵涉了一桩公案,只有我郑家子孙才知道原委!”
“原来《火神经》有缺失一事不是谣传,而是真的!郑老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
水墨蝶看着眼前的两件宝物,若有所思,捕捉到了郑天直的一点用意,但却不是很清楚!
郑天直从怀里掏出一张报纸放到桌子上。
水墨蝶拿过去,报纸的正页用大字体印刷着:“一代针王横空出世,下面的副标题写着,华姓青年挑战火神王传人,大胜而返,摘得火神王牌匾!”
水墨蝶仔细的看完,然后说道:“年青人不知深浅,要是由郑老出手,高下立见!”
郑天直说道:“你错了,就算是我出手也未必胜得了此子,如果没有猜错,《火神经》缺失的几页就在这个人手上。”
郑天直叹了口气:“百多年了,这支人终于出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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