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孙中平,本来冯思哲还是抱有着很高的期望,要不然也不会让白彩霞直接放行让他进入了鹏飞花生制品加工厂。可是没有想到在鹏飞公司被人攻击的时候,孙中平竟然采取了中立的角色,纵然就是说了几句话也是不痛不痒,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对这种人,冯思哲就向常宁建议要狠狠的敲打几句。这一次不要怕得罪人,因为他们有后手,有很强的后手。
常宁也是在极度的相信冯思哲的状态之下,这才听从了他的建设,以一人之力挑起所有人的战火和怒意。现在他是做到了,接下来就要看冯思哲的后手是什么了,虽然说小冯县长不止一次的说让常宁放心,可做为头一次合作,他心中还是没底,为此看到汪炎金三人目瞪自己时,他就把目光一偏看向了冯思哲。心想,这个时候了,你的所有后手应该使出来了吧。
常宁把目光看向了冯思哲,引得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他那里去。此刻的冯思哲在一瞬间就成为了众人之中心。
站在一脸通红的白彩霞对面,冯思哲极为恭敬和礼貌的鞠了一下躬,一个标准的九十度弯腰,之后只说了一句话,“我代表私人向白总表示歉意,同时请你相信我一定会这件事情处理好,如果处理不好,我就不配当这个常务副县长。”
这句话说出的时候正是所有人在看向冯思哲时出口而成的,这也就等于他向所有人宣誓,鹏飞花生制品加工厂的事情他是管定了,而从他先私人道歉的举动来看,冯县长应该是认为县委这件事情是做错的,他要的是给鹏飞公司一个交待。
多少熟悉了一些冯思哲作风的人此刻心中都是一惊,这个人一般轻易是不会放什么大话的,可一旦要是把话放了出去,保证他不会失言,这是包括县委书记孙世存,政法委书记杨,常委副县长齐恒三,县委办主任李一格都领略过的事情。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冯思哲在次一次抛出了自己的诺言,这就不由的让他们心中一紧,感觉到了一丝不对的气氛。
而对冯思哲并不了解的市委统战部长汪炎金听到冯思哲说他一个小小的副县长要给鹏飞公司一个交待,当即他就由鼻子中出了一声冷哼“某些同志表态之前最好想好了在说话,县委书记在这里站着,凭你一个副县长有什么权力即道歉,又要给交待的,你难道不知道尊卑有别吗!嗯?”
冯思哲是真诚的向白彩霞在道歉,虽然说就他们间的私人感情来说,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可他还是决定要这样做,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什么可打商量的,就事论事,鹏飞公司是在他的引荐之下来到大湖的,今天不幸的成为了政治斗争品,并且差一点白彩霞就要被警察给带走,他若是不说一些什么话,那实在是心里过意不去。
同时冯思哲心中也是怒火中烧,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比他好,比他强。自己为了大湖县的展,引来了鹏飞公司这个金凤凰,接着呢,有些人就看不过眼了,一定要在鸡蛋里挑骨头,这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不过好在他把一切问题都提早想到了,相信事情的最后还是会向着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展,那现在在上头施压和决定一切的电话还没有打来之际,不妨自己就趁这个时间好好的拿一些人开开涮,一来让常宁把心放入肚中,他不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他即然选择支持常宁,自然就不会中途而退。二来也是告诫一下有些人,他冯思哲可是不好惹的,最好轻易的不要拿他说事,不然碰的一鼻子血可就不好了。
打定了主意的冯思哲慢慢转过身,看着身边正看向自己一脸不屑表情的汪炎金,“汪部长?你刚才说什么,我是不知道想说你是耳朵不好使呢?还是岁数大了思维不够敏捷了。”
“你……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正洋洋得意等着看冯思哲出羞的汪炎金突然间被冯思哲这样一说,立马就变的愤怒了起来,常常的市委常委,被一名副县长说他耳朵不好使,思维不敏捷他不生气那才是怪了呢。
“呵呵,我说的不对吗?汪部长说我尊卑有别之前最好想好了在说话,那就证明是你耳朵不好使,因为大家应该都是清晰的听到了我刚才是说代表自己向白总表示歉意,不是代表大湖县委,难道说我做为一县副县长,就连代表自己说话的权力都没有了吗?而置于汪部长所说的尊卑有别,嘿嘿,我想你应该过多的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常宁同志做为一市之长,市委的副书记二把手,你刚才话中又何把他放在眼中了吗?而我不过是表示会处理好鹏飞公司的这次**,并没有说一句我们县委孙书记不好的话吧,我又何错之有呢?”
冯思哲看着站在那里的汪炎金,一字一句的说着。字里行间之中没有一丝的畏惧,当然对汪炎金也谈不上有太多的尊重了,谁让他把茅头对准了自己呢。冯思哲人为人处世方法一向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不把我放在眼中,管你是什么狗屁的市委领导,我也同样的不把你当盘菜,有本事大家就斗一斗,看看谁输谁赢。
“冯思哲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你对领导说话应有的恭敬吗?”汪炎金此刻是极为的恼火,他不过就是想打击一下冯思哲,让他知道以后要重视永阳本土势力,最好是能把他拉拢过来而己,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不痛不痒的说了两句,他竟然就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自己顶嘴,如此真是气死他了,他决定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一下,不然以后他的面子何在,一个市委常委被县委常委给欺负了,他连屁都放不出一个,那以以后谁还会把他当回事呢?
“我这是什么态度?当然是对恶意想刁难我的人的一种警告了。没错,论级别我是要尊称你一声领导,但你也不要忘记,今天你的所做所为完全没有一点让我感觉到你是领导的意识。一切事件都是因为鹏飞公司没有让你进入他们的大门而引起,是你给了孙书记压力,让他不得不提出要让鹏飞公司关门大吉来换取你进入大门的权力,只是我们的白总很有原则,没有因此而变通,这就惹的你们不高兴,然后就连连的施压。而你也不愧是做统战工作的,竟然还拉上了本和这件事情太大关系的李部长和孙市长进入局中,你倒是说说,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又想怎么样?你又想过没有,事情真的闹大了,你大可以拍拍屁股回到市里,可是大湖县的经济怎么办,那些与大湖县签定了收购合同的农户怎么办?到时候他们在丰收时拿着粮食来到县委换钱,我们拿什么给他,那个时候在找你,你还会承认吗?啊?”冯思哲是一点惧意也没有,冲着汪炎金一骨脑的就把心中的想法都讲了出来。
这些全部都是汪炎金今天办事的痛处,被人这样一下子讲出来,可想而知他会有多么恼怒了。
“够了,冯思哲同志,你这是在公然的诋毁你的上级领导,你这是目组织,我要求召开市委常委会,就你的常务副县长之职提出质疑,我要……”
“我说的都是事实,汪炎金同志,你不能阻止一名党员说真话。你可以,也有权要求召开市委常委会,但你所说我在诋毁上级领导,又目组织我确不能承认,在我看来,这只是你的个人想法罢了,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词。”面对着汪炎金极度愤怒的表情,冯思哲是一点也不感觉到害怕,甚至还很自得。
这个样子看在了汪炎金的眼中,更是加了他的愤怒。眼睛通红,一脸紫绿色的汪部长用手指着冯思哲,一个劲的颤,竟然半天没有憋出一句话来。而就是此时,常宁的秘书池强小跑了过来,手中拿着大哥大说了一些什么。
常宁马上是一幅非常严肃的表情,接过了电话,“是,领导好,我是常宁。”一边接着电话,他是一边向着一旁人处走去。看样子估计一定是哪位大领导打来的,他怕听不清这才远离了人群吧。
常宁暂时的走到了一旁,汪炎金也被秘书和杨给扶起到一边座了下来。此时的杨就像是把自己卖给了这位被冯思哲问的哑口言的领导一般,因为他知道即然自己下令要抓鹏飞公司的人,那就说明了他与冯思哲完全的是站在了对立面上,这一战,不是他败就是冯思哲亡,总之会有一个败北的,直至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现在疑汪炎金就成了杨的靠山,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是论如何也不能看着汪部长倒下去的,因为要是那样,他将会暴露在前台,然后任由冯思哲来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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