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的改变,郁春豪倒有没有感觉出来,概是因为以前许朝起就是这么叫他的吧。
“嗯,有关这件事情,我的看法与汤书记是一致的,即然事情引发了这么坏的影响,我看这个萧小军是要处理的,而萧宾同志嘛。。。。。。”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特意的犹豫了一下。
就是这一个犹豫,给了许朝起一个希望,他心中还抱着幻想,看来郁春豪做事还是有分寸的,他知道是自己提拔上来的,也不好过份的处罚,这一次把人家的侄子给拿下也就可以了。
可是接下来,郁春豪的口气确是一转道,“至于萧宾同志,我看还是可以降半职使有的,我也听汤书记说了,如今省公安厅管后勤的副厅长并不得利,且年纪也大了,我看不如就让他去管这个部门吧,反正以前也只是代理厅长,说白了现在用做副厅长也是可以说的过去的嘛。”
而在说完了这些之后,郁春豪好似忘记了什么般,又连忙的补充了一句,“哦,有关这件事情,东方部长也是这个意思。哎,这一次毕竟涉及到了人家的女儿,他会关心,甚至会愤怒也是正常的嘛,就算是给他一个交待吧。当然了,我也知道萧宾同志的处罚不是很重,但毕竟当初起用他,许书记是提议人嘛。不过我会和东方部长商量,相信是可以说服他的。”
好嘛,拿下了萧宾还不算,还要做一个好人,竟然还说就这个结果东方仁良未毕会满意,他还需要和对方好好的谈一谈。
听着这个结果,许朝起的脸色己经不止愤怒那么简单了,甚至都己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人果然是不要脸则无敌呀,一件事情到了他们嘴中,竟然变成了这样的结果,好似还不满意,还给了自己多大的面子一般呢。
这一会,许朝起很生气,很气愤,很愤怒,怒火冲天。可是他确不能发火,因为他清楚,这个决定可不单单只是郁春豪和汤剑两人的意思,其中还包括了东方仁良,甚至一些老纪系的人想法。
郁春豪至少就可以代表三到四位常委了,而汤剑也不能小视,虽然说他现在是新纪系的头,可实际上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听他的,他也没有底,为此他现在还不能发火,如果与这些人撕破了脸皮,那就对自己太不利了,所以他需要忍。
强自的忍下了一口怨气,许朝起这才说道,“省厅代厅长这个位置滋事体大,我看还是需要好好的研究一下的,这样吧,我在好好的了解一下情况,然后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
许朝起能这样说,己经是在让步了,他没有直接质问郁春豪与汤剑两人,倒底谁是书记,这己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
可是接下来谁想到那汤剑确似乎没有听懂他意思一般,反倒是说,“还有什么可了解的,事情这都是明摆着了,还有东方部长那边的火气可是很大,如果不是我们压着的话,那现在说不准成什么样子了,我看许书记也没有必要在去调查了。”
汤剑这话一说,许朝起就忍不住投去了一个怨毒的眼神,什么叫东方部长火气大,难道我的火气就小嘛,这个时候,许朝起己经不在汤剑的身上放什么希望了,这个人与自己己然是越来越远,如果这样的人也能当盟友,只能想像,那以后只会吃更大的亏吧。
“怎么了?我说过了,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难道汤剑同志在教我怎么做吗?”这一会,许朝起真是发怒了,连带说话时语音也重了很多,甚至在看汤剑时,那目光也是凝重了很多。
许朝起这一回真的生气了,汤剑算是看出来了,一旁的郁春豪也同样的看出来了。
去惹省委之书记发怒可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为此两人对了一下眼后,还是郁春豪主动的站了出来,“呵呵,许书记这是哪里话,即然您认为需要好好的了解一下,那尽可以去了解,何时有消息了,通知我等一下便可以了。”
郁春豪退让了,许朝起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嗯,这件事情我会尽快的派人了解,当然了,东方部长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这样,我会找他谈的,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说完这些话,许朝起还有意的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这是明显的送客之意。
郁春豪与汤剑可不是那种没有眼色的人,当即就以还有事情为由告辞走了出来。
出得了书记办公室后,汤剑仅不住的问着,“郁副书记,许书记是什么态度?看那样子,似乎是想死保萧宾一般呀,难道他真的要因为这件事情与我们为敌吗?”
“嗯,现在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今天的做法有些冒失了,惹他生气了。我看这样吧,许书记不是说要找东方部长谈谈吗?到时候就让他去施加压力好了,而至于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还有汤书记,你尽量的联系一下其它的同志,如果可能的话,把他们都拉到我们这一边来,如此的话,许朝起或是识像,就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为了一个代厅长与这位多省常委对立,熟重熟轻,他是应该分得清的。”
此时此刻,郁春豪己经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尽可能多拉一些同志为联盟,以强大的阵势压迫许朝起,让他看清形势,虽然他是书记,但如果没有这些人支持的话,他不过也就是一名罢了。
可以说,书记当到这个份上,可以真正的说是开了先河,许朝起心中的郁闷也就可想而知了。
想着本来他还以为纪泉涌走后,他就可以以书记之位来整合老纪系的人马,从而他在使一些手段,完全可以让这些人变成新纪系甚至成立许系也不是不可能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他把一切都想的太好了,这从今天汤剑的表现就可以看的出来。
看来自己还是需要使一些手段呀,不然的话,弄一个不好,他就又要成为光杆司令了。
许朝起遇到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很快就开始行动起来,这也是迫不得己的事情,而他第一个找来谈话的人便是省委秘书长郑庆贺。
原本,秘书长的职位就是辅助和配合书记的,这一直以来就是惯例,但因为都城省的特殊情况,郑庆贺一直服务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纪泉涌。可是现在他己经不在都城省了,自然而然的,他也要寻自己未来的出路了。
就是在这个时候,许朝起扔出了橄榄枝,郑庆贺当然要一把抓住了。
做为省委秘书长,如果工作中得不到书记支持的话,可想而知,第一项工作做起来都是十分的艰难。郑庆贺可是与汤剑等人不一样,他们都有自己所管的工作,只要自己这一摊的工作做好了,就算是与书记交恶也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是他不一样,他的工作就是让许朝起满意,他如果不满意,就是自己的工作不衬职。
以前纪泉涌在时,许朝起就算是心有不满也无法说一些什么,可是现在老靠山没有了,他就不得不去想其它的办法了。
为此,当许朝起把他叫到办公室之后,郑庆贺是一脸的俯首帖耳之像,完全的一幅书记您怎么说,我就会怎么去做。
“庆贺呀,这一阵子工作辛苦了呀。”看到郑庆贺,许朝起也是一脸的关心之状。虽然他心中对这个人的为人一向不是很满意,但是此时脸上也不得不装出十分关心他的样子来。
“不辛苦,能为许书记服务,就是我的工作,更是我的荣幸。”郑庆贺是嘿嘿一笑,哪里还有一点在人前省常委的样子呢。
“哎,千万不要这样说,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嘛,只是分工的不同而己。其实我也知道,你的工作一定十分的辛苦,而我还知道,在省委办公厅还有一位副秘书长年纪很大了,长年的请假住院,这样一来你的工作压力只会更大,我己经考虑过了,这位同志就让他提前的退下去吧,而空出来的位置,不知道庆贺同志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呀?”一边说着,许朝起一边笑看着,一幅很关心的样子。
本来,这个副秘书长之位,是许朝起给自己人留着的,他是想安排一个得力的人手做这个位置给郑庆贺以威胁的。可是今天汤剑的态度让他感觉到了害怕,为了拉拢郑庆贺,状大自己的实力,不得以,他只好把这个好处给扔出来了。
明显的,这是许朝起要把这个重要的位置留给郑庆贺来定夺了,如此一来的话,可以想像的到,郑秘书长能在这件事情上说了算,便是在告诉所有人,他这个秘书长不旦没有失势,相反确是又得了势,是很得许书记信任的,这样一来,那在省委办公厅中,他的地位便足以自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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