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永远会留给等待和忍耐的人……
道路远处的车灯,在漫天黄沙的吞噬下如同萤火虫般,出现在ak视野里,那辆经改装后的雪弗兰越野车,发出了猛兽般的‘撕裂声’,轰鸣的发动机,促催着整个车队,在这种恶天气下,仍高速往前行驶着。
极具穿透力的疝气大灯,穿过层层黄沙,把前方十多米的路段照亮,匍匐在坡头的ak,依据短距离车队路过的时间,判断着车队行驶的大致速度。
&nb的时速,风速偏北,温度13,湿度7……”一只眼透过瞄准器,洞察整个车队的ak,嘴里嘀咕着这一连串的数据。
整把狙击枪,也根据这一系列数据,不断在ak调试着,右手的食指搭在了扳机处,左手则搭在瞄准器上,待到焦距调到最完全境地时,ak的脸上勾起了一道狰狞的弧线。
还未从埃尔帕索的失利中回过神,坐在中间那辆商务车内的穆勒略显消沉,又夹在着愤怒,手里捏着关于脸谱几人的厚厚资料,这份多达几十页的资料,但页数一直显示在‘第2页’。
此时的穆勒,无法平息他内心的愤然,非洲市场的骄傲,让他成为fbi闪闪升起的一颗璀璨明星,然而这次仅仅是追捕‘老弱病残’,却让他损失了近一个小组的人手。
厚厚的资料被穆勒抓的‘吱吱’作响,整段路上,他唯一所表述的话语,便是不断的催促着司机再加快点速度。
在这样能见度极低的鬼天气下,高速行驶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但这样的话司机沒敢开口,副官也只能按照穆勒的安排,催促着头车加快行驶。
“还有多久。”揉着太阳穴的穆勒,声音极其冷冽的询问着副官。
后者估算了下时间后,轻声回答道:“大约还有一个小时,头,其他组已经形成了对他们的包夹之势,我们……”
“狗屁,埃尔帕索城的遭遇,我要十倍还给他们,若不能替师傅手刃凶手,我都沒脸去为师傅祷告,再催促头车加快速度。”听完穆勒这番话,欲言又止的副官,只得照做的拿出对讲机。
然而这次,对讲机竟诡异的无法通讯,与此同时,驱车的老司机,发现导航系统明显受到了干扰,待到穆勒听到这则消息后,猛然坐起身,第一时间下命令道:“减缓车速……”
可就在他这则命令,刚说出一半之际,五百米开外的一处土坡上,突然亮起了一道闪光,接踵而至的胎爆声,使得就坐在车厢内的穆勒意识到威胁的到來……
高速行驶下的商务车,因为左轮爆胎瞬间失去了控制力,即使是老司机快速的用力的掌控着方向盘,车辆仍旧无规则的撞击,与此同时,远处土坡处再次响起两声枪鸣,车队的前后两辆越野,分别被打破车胎。
‘咣……轰隆隆……’三辆经过改装的汽车,近乎在同时时间失去控制,高速运转下的它们,在此时像及了无根的浮萍,先是左右避闪,随后三辆车纠缠在一起,最后直接偏离了主道侧翻在了沙地之上。
‘砰,砰,砰……’居高临下的ak,每通过瞄准器发现一道身影,便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钢制弹头穿透力极强,哪怕对方身着防弹衣,也依旧能对其造成不小的伤害,更何况以ak的枪法,大多一枪爆头呢。
单脚被车门卡住的穆勒,额头上布满了鲜血,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在美国境地,竟然会有人公然阻击fbi的车辆。
屏蔽信号,居高狙击……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阻击战,对方早就知道他们必经此路。
接二连三的队友,横躺在了穆勒面前,三车共十五人,目前连对方几人,是否还拥有后手都不知晓的情况下,已经毙命了五人,三人失去战斗力,仅有的七人,还有像穆勒这种暂且失去战斗力的存在,这场仗,还未开打穆勒便已经输了。
“火力掩护,把寻觅掩体,不要盲目的出击,副官,用最原始的办法,向外界发救助信号弹……”艰难的把单腿抽了出來,藏身于翻车后面的穆勒,扯着嗓子大喊道。
而这个时候,原本密集的狙击声戛然而止,匍匐在坡头上的ak,心里默算着死伤人数,与此同时,取下了钢制弹头弹夹,换上了爆炸弹头。
此时对方所能依仗的掩体,只有那三辆侧翻的轿车,四处光秃秃的一片,距离前列的土坡约有五十米距离,这样的距离,足以让ak从容阻杀任何一个敌手,所以他们在见识了ak的枪法后,不敢再越雷半步。
‘嗖……’突然升天的一枚信号弹,使得ak的脸色更加狰狞,这种冲上天的信号装置,不但能摆脱***的牢笼,更能准确的通过信号源,向雷达汇报他们发生变故的地址,他们的这番行为,无疑笃定了ak赶尽杀绝的心。
‘嗖,轰隆隆……’
“是燃烧弹……远离车体。”然而穆勒还未把这番话说完,ak手中的狙击枪已经扣动扳机。
‘砰,砰,轰隆隆,’三辆车体,伴随着爆炸声,乍然翻向了天空,此时此刻,穆勒他们唯一可以藏身的掩体也荡然无存。
开完这三枪后的ak,迅速收起坡上的东西,并在离开之前,在此处设下陷阱,他笃定以美国佬的尿性,肯定会來此寻找‘蛛丝马迹’,ak不介意,再为他们好好上一课。
‘嗡……’刺耳的赛摩托发动机,在空阔的沙地上轰然响起,戴上头盔,身背狙击枪的ak,瞬间冲向了那熊熊燃烧的‘墓地’。
还在翻滚的fbi成员,感受到了他手中那把手枪的威胁,可双腿,永远赶不上摩托车的速度。
‘砰,砰,砰……’毫不犹豫且毫不仁慈的开枪,绞杀的每一名受伤成员的最后的信念,廖有的几次反击,根本无法阻挡ak前进的脚步。
当他在拐弯之际,发现早已被爆炸冲击的奄奄一息的穆勒时,车速减缓下几分,缓缓的行驶到他面前。
摘掉头盔,让对方看到了自己的真容,举起右手的ak,用纯正的英文轻声道:“在埃尔帕索城,你所杀的那些龙影,都是我的兵。”
“砰……”
一人一骑,被漫天黄沙以及黑夜瞬间吞噬,唯有那汽车的残骸、横七竖八的尸体,告诉着后來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桩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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