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长且懒散队伍,拖拉着整个团体的前进,为首的岛国汉子,时不时扭头斥责着统领队伍的那名长官,后者表情厌恶且声音冷冽的反驳道:
“这都徒步三个小时了,加上昨晚的执勤,我的队伍近八个小时沒有休整,这么多士兵,不掉队,我就已经很满意,你还希望我们疾行前进。”听到这话的岛国汉子,眉梢不禁上挑几分,而紧随他身边的那名中年男子,紧握着拳头,一副动怒的样子,但他的身子刚上前咧,便被为首的汉子拦了下來。
抬起头看着蒙蒙亮的天,又回望了那几名也已经筋疲力尽的‘砖家’,这么一个庞大的队伍,也唯有自己的人,沒有表现出疲惫的状态。
是自己太心急了,已与研发室断了联系,在整支队伍往前推进近四十分钟时的爆炸声,亦使得被丛林埋沒的他们,只能判断大致方向,是寨子,还是实验室真的出了问題,此时此刻的这名岛国男子,心里沒谱,种种迹象更趋向于后者。
若真是电磁波干扰的话,他相信实验室留守的技术人员,应该在这么长时间里修理好,再不济,一份传统的电报总有吧,可现在,通讯员尝试了不下百次,一无所获。
此时对于这名中年男子來讲,真是骑虎难下,本就在人手方面捉襟见肘,不可能分兵回去一看究竟,眼看着,马上就要出境,而眼下这支队伍,又不可能随着他们出金三角,他只能潜心里,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在把这些技术专家已经军工科技,成功护送至指定地点后,他才有时间和精力折回头,一探究竟。
招來了向导,在询问一番路程后,这名为首大汉,下令让部队休息一番,看着那东倒西歪的士兵,一脸厌恶之色的中年男子,背过身去,若是在自己的国家,这样的士兵能上战场。
“山野君,情况貌似不妙啊。”一个个头稍矮的男子,凑到了为首男子身边,用岛国语轻声说道。
“龟田君,这也是我最怕的,我总觉得,有一种黑手,在幕后导演着这场戏,先是清河镇医药厂内的研发室,意外发生火灾,现在又失去与实验室的联系,巧合,我觉得更像是蓄谋已久的事情。”
这两人正是负责此次护送任务的正副队长,也是主导这次任务推进的策划人之一,也正是他们把‘霍克斯’推向了‘手术台’。
“不可能吧,实验室的设计,是很难从外部撼动的,难道他们有办法进入里面。”
“怕就怕这一点,这次实验的结果,很不理想,被强行激发基因突变的霍克斯,能力还不如以前,我真想不明白,是哪一点上出现了问題,并且在实验中出现了排斥现象,若不是急着执行这次任务,我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
“你是怕霍克斯失败了,坤邦那个老狐狸泄漏了实验室的工程图。”为首的山野沒有开口,但那浓重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无论从哪一点上來讲,我们的计划都天衣无缝,而且我们给予的报酬,是那个老家伙不可能抗拒的,筹划了那么久,若是有人捣乱,也不可能了解的那么清楚。”
“万一计划从源头暴露了呢。”
“巴颂,更不可能,他就是个‘废人’,他的利益可是与我们挂着钩的。”正如两人所说,肖胜若沒有那段视频的话,真的很难说动坤邦反戈,当然,他的老命也将不保,届时,肖胜几人在找不到突破口下,只得放弃对实验室的摧毁,从而全心思的猎捕对方。
正因为猜不透,才让山野如此心有余悸,他现在甚至有一种计划已经失败的预感,若是坤邦成功逃脱这次阻杀,以他的精明,一定会联系到自己身上,那届时,依仗他建立的路线图,就将全盘暴露了。
想到这的山野,转身走向了负责指挥这支队伍的军官,先是递过去一盒香烟,手心处则多了一根事先准备好的金条,掂量了下份量,这名军官脸上的表情,立刻就不一样了。
两人东拉西扯闲聊了很久,山野旁敲侧击中,询问了很多问題,但这名看似贪婪的军官,却回答的‘滴水不漏’,一脸‘视钱如命’的表情,更为他的回答附添了几分真实度。
“刚才都沒跟你说,我跟寨子失去了联系,到现在都沒通上话,按理说,沿途都被你的人,安置了传输终端,应该要回应的,但是现在沒有,我心里急啊。”听到对方的这番话,山野心安了几分。
沒联系,沒联系就对了,在山野的计划里,自己拖着这支部队,前后十多个小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再把那个巴颂迎进山,若是再有人赘言,那就是血腥镇压,直至完成夺权,易主。
“咱是左右邻居,唇亡齿寒的关系,你看能不能帮衬点,让你的人问下什么情况。”
“实话不瞒你,我就是因为联系不上家里,才催促着你们赶紧前行,生怕有什么变故。”听到这话的那名军官,紧皱着眉头,整个人怔在了那里,拍了拍他肩膀的山野,起身朝着前方走去,又随三名技术专家闲聊几句,休整了大概十五分钟,重新出发。
沿途中,山野时不时观察着这名军官的表情,对方表现的越是心神不宁,山野心里越是安定,在还有十公里的山路,就将出境之际,原本中断的通讯设施,突然连接上了,但音质相当的杂乱,甚至出现了变声,忙音的现象。
“山野先生,不好了,将军遇害了。”一惊一乍凑到山野身边的军官,小声对其说道。
“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具体的不太清楚,音质很差,断断续续,过了这个山头,就是边境了,我们也不能再往前了,我的意思是,。”
“行,那你先带着部队回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连上的通讯设施,瞬间再次中断,看着这名军官,整肃着部队,原路折回之际,伫立在原地的山野,仍旧沒有露出了心安的笑容。
总觉得他的‘慌张’带着几分做作,站在山头,望着山下那茂密的树林,山野把龟田招到了身边,轻声安排着什么。
随后那两名原本夹杂在队伍中,犹如苦行僧打扮的老人,各自从两名隐忍手中接过类似于睡袋的‘庞然大物’,往森林深处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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