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常用咄咄逼人來掩饰弱点的,真正持久的力量存在于忍受中,只有软骨头才急躁粗暴,他们因此失去了尊严。
不苟于约翰的沉默与木讷,在肖胜看來帕克是爱笑且健谈的汉子,这种人,更趋向于‘平民化’,更能胜任任何角色,他不像旁人那般掩饰自己的弱点,反而在恰当的时候,让人知晓,他并不是个完美的人。
也正因为他的这份‘坦诚’,由心让人放弃那份芥蒂,也许在旁人嘲笑和轻蔑中,他那积蓄许久的力量,会给予你致命的一击。
你总能看到他饱含真切的眼眸,但你永远捕捉不到真切背后的那份杀机,这就是帕克,这就是卡徒1,一个被誉为撑起末世卡门半边天的妖孽存在。
与來时的勾心斗角不同,回去时,两人之间的交谈,显得更加的随意些,天马横空,想到哪里,便说到哪里,谁都沒有刻意的隐藏。
在肖胜看來,帕克就是一个被众多女人宠坏了的花花公子,字里,词里都透着那份,对女人侵占的优越感,若是说肖胜是纯种吊丝的代表话,那么帕克,便是高帅富的最好诠释。
正如他所说,他就是个另类,甚至于奇葩,条条框框的行规,对于他來说,形同虚设,他讨厌被这些东西束缚,更向往的,则是不受压抑的那份自由,继而,老蝙蝠情愿把末世卡门交由约翰,也绝不会交给他。
这就是信仰的问題了。
你总能从他的字眼中,听出对女人的不屑一顾,在他看來,女人只不过是男人的附庸,对于这个观点,肖胜与他彼此之间,产生了分歧,当然,就事论事,两人之间的交谈,不牵连华美。
“说实话,你越说女人的不好,我越有种菊花紧蹙的错觉,这黑灯瞎火的,四处无人,我又打不过你,万一你兽姓大发,把我拉到湄公河旁xxoo,那我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听到肖胜这话,开车的帕克,笑的更加灿烂。
“美国一项调查显示,大部分女人愿意15个月不xxoo,以此交换一柜子新衣服,这说明,在男人心里,弟兄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而在女人心里,男人连衣服都不如。
这群逆天的生物,最大的乐趣,便是把男人当白痴一样,玩弄于鼓掌之间,以此为乐,以此炫耀,更以此來满足她们不断贪婪的虚荣心。”在说这话时,肖胜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紧握方向盘的手心,加重了几分力道,甚至于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我貌似,真正抓住了你的弱点。”听到这话,帕克俨然一笑,侧了侧头,轻声道:
“对于你,我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拉倒吧,别套近乎,我再重申一遍,我的姓取向很正常,我爱妹子。”
“哈哈。”
在下了高速路口,缓缓靠边停的腾辉,不再前行,透过倒车镜,肖胜依稀能看到那辆跟了自己一路子的商务,两人会心的一笑。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要不來个吻别怎么样。”
“你恶心了我一路子,真准备让我晚上做噩梦。”在说这话时,两人粗糙的掌心,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推开车门的肖胜,刚准备下车,便听到身后的帕克,继续询问道:
“再问你一个问題,作为一名地地道道的华夏人,你会接受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做老婆么。”听到这话,肖胜愣了少许,随后转身回答道:
“二手房是可以买得,但是死过人的,就另当别论了,帕克,我好像又抓住了你的一个弱点。”听到这话,帕克轻轻摇了摇头,沒人否认,也沒有接话。
“华夏的女人,就是好,你说呢。”
“特别是川妹子。”
“哈哈,君子所见略同。”
棕色的腾辉与银灰色的商务,擦车而过,驱车的帕克与坐在副驾驶的肖胜,目光对视,前者呶了呶嘴角,着实让驱车的河马,恶心了半天。
至于坐在后排的竹叶青,更是把犀利的目光投向了前列的背影。
“头,基情四射啊。”
“知道就行了,千万别跟你芝蓉嫂说,她气量小,不管男人,女人的醋她都吃。”听完这话的河马,把目光投向了后排的大队长,咧开了大嘴,笑容是那般窘迫。
而沉默不语的竹叶青,用她那杀人式的眼神,透过前车镜,紧盯着肖胜,半天才把属于肖胜的那枚耳麦,扔给了对方。
看到大队长沒说话,河马声音低沉的说道:
“那个咱们的人,跟斥候接触了,意思是让你与他们接下头。”
“上哪。”
“徐菲菲的闺房。”在河马说完这话,肖胜扫头给了他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
“酒店就酒店,还闺房,你这是故意挑唆我跟你芝蓉嫂之间的关系吗。”说完这话,肖胜故意向河马挑了挑眼神,后者会意的连声道着歉。
“芝蓉,我跟你说,我绝对是以大局为重的男人,绝对不乱搞的,你要相信我。”
依旧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沉默,但她那极为不屑的眼神,已经诠释了所有,知道自己再赘言,就要挨刀的肖胜,选择了相对的沉默。
回忆着刚刚与帕克的那番对话,貌似他抓到了什么,对方向自己透露那么多,是希望,他肖胜看在纳兰家与末世卡门这么多年交情,再加上华美的面子上,给予他远在华夏的川妹子,多方面的照顾。
看來末世卡门的处境,要比表面上艰难的多,连他这样高水准的大能,都已经预感了似死神的逼近。
徐菲菲所下榻的酒店,与肖胜等人的相隔一道商业街,这个时间,街上虽沒有黄金时间段那般,人流涌动,但让人无限幻想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继而车辆想进出,也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在商业圈前,便下了车,在确定了肖胜并未受到伤害后的竹叶青,也回复了一如既往的冷峻,只不过,在这厮临走前,她的目光,还是夹杂了许多的幽怨,看在眼里的肖胜,直接拉开了后门,以肩膀上的伤为‘资本’,直接扑向了这妮子,而此时的河马,直接捂脸,低喊道:
“你们这是要闹成啥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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