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是真的想妻子沈盈雪了。沈盈雪,绝对是叶若心中,最特别存在的女人。这和她绝世漂亮也许有关,但是,更跟他和她是指腹为婚,她们如同宿命中就要在一起有关。
放下电话,叶若仍旧不能马上去见妻子沈盈雪,去跟她缠绵悱恻,现在还有人一大早就等着他见,他必须去见了。毕竟,这两个人也是他的女人的亲人,叶若也一样不能冷落了。
叶若径直迈步进了用来招待客人的外院花厅,花厅里面,已经坐着久等叶若不至的两个人了。
两人一个年纪大些,一脸风霜,便是朴实的感觉。
一个年轻较轻,感觉也就是比叶若大了几岁,而且风流倜傥,身穿华衣,手拿折扇,在这个已经大冷的天气里,也摇晃不停,便是显得非常装的角色。
两人见到叶若,叶若还没有开口,那个手拿折扇的年轻角色,便是对叶若歪着身子道了:“叶家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让我们久等至此?要不是进门之前,我特地看了你们家门口挂的匾额是叶府,我还以为我是去了哪个名门世家呢!你家的门槛,比我们孔家的门槛还高啊。你这个人,比我大哥还难以见到啊!”
另外一个朴实大叔一样的人物,见到叶若,虽然没有开口打招呼,但是他却是主动站了起来,对叶若便是算尽了宾客对主人的礼数。
叶若听了这个年轻角色的话,神情没有一丝改变,只是脸色自进门时,就是有些疲惫的样子。他是太想妻子沈盈雪,便是其实,一点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便是想尽快了结这里的事情的。
但是,叶若如此睿智的人,怎么不明白欲速不达的道理。
所以,即使心里疲惫,叶若还是在坐下主人之座后,耐下心来,伸手请那位刚刚站起来迎接他的汉子坐下。
“两位应该是孔家和齐家来人,说实话,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我跟韵儿和雀儿的事情,我心里都是拿你们当做亲人的。所以,今天,我就冒昧的先称呼两位做前辈了。请两位先自报跟我的韵儿和雀儿的关系,我好再按规矩称呼二位前辈。”
叶若话音刚落,那位朴实汉子,便是立即又是站起来,对叶若拱手道了:“在下齐圃。小韵儿管我叫大伯。”
听说是此人是齐韵的大伯,叶若立即打起了万分精神,然后十分认真和亲切的马上拱手叫了对方一声“大伯”!
对方听了,竟然应了,虽然只是简单的道了一声:“客气”!
听到这齐韵的大伯,竟然跟叶若攀起了亲戚,那个跟着齐圃一起来的,年轻摇着纸扇,很能装的华服年轻人可是马上不乐意了。
“哼。齐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跟魔道首害人物攀亲戚吗?咱们来之前不是说好了,今天咱们过来,就是要替江湖上的名门正派,向这一个魔门魁首讨还一点颜色的吗?怎么,你现在倒是跟人论起亲戚来了?你们齐家这是什么意思?齐老哥,你是不是该给咱们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一个交代?”
听了那位年轻人的质问,那位朴实汉子却只是淡然地答道:“孔小弟,来时,我只是说了,我也来叶府,咱们同路,便是一起同行而已。别的话,为兄我可一点没说。若是其中,如有让孔小弟误会的地方,还请孔小弟见谅。”
“你!”那年轻人被齐圃的应答气的不轻,不由的瞪眼,抖了一下纸扇,最后却是仿佛不屑跟齐圃理论似得,自己安静了下来,像是静待齐圃还能够继续跟叶若说下去什么似得。
果然,借着这个机会,朴实汉子马上跟叶若道了:“先慌称一声贤侄吧。叶贤侄,老汉我想先单独见见我那小侄女,不知道,叶贤侄能否给我这个老汉行一个方便?”
听了朴实汉子的话,叶若立即越发对这个人亲切的道了:“大伯言重。大伯,请前面问天殿前花园里叙话。我让人去通传韵儿过去与大伯相见。”
“多谢。请!”朴实汉子对叶若也是越发的客气和亲切,然后便是顺从了叶若的安排被叶若叫进来的家卫引去了前面新府邸的花园里,等着齐韵被人通传过来相见。
老汉一走,谁知刚刚还跟叶若叫板,唱反调的年轻角色,竟然突然收了那副摇着纸扇,年少轻狂的模样,马上便是起身,如同换了一个人似得对叶若拱手,小声道:“叶家主,刚刚,我多有得罪。在下这里有家书一封,烦劳请叶家主转交给我那大侄女。希望叶家主明白,我孔家是江湖上的正道代表,我孔家是不便跟叶家主这样的魔门门主结亲的。所以,叶家主,请恕我孔家高攀不起,无法跟叶家主结秦晋之好。叶家主对我家雀儿的高看之意,我们只能心领了,可是却高攀不起。在下便是告辞了!”
那孔家年轻人留下了一封信在茶几上,就是站了起来,然后突然却是又变了脸色,如同神经病一样突然伸手打坏了叶若花厅里的不少桌椅,并且大嚷着:孔家是名门正道首望,岂会跟一个魔门龌.龊之辈结亲,让叶若趁早死了这条心。并且放话出了,若是孔家孔雀不能以家族为重,不能以江湖正道为重,他们孔家也就只有跟孔雀断绝一切关系,将孔雀从宗谱上除名,以后再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去了。
叶若看着满厅被打坏的桌椅茶几的木屑,竟然也没有生气,更没有让人追究这人在他这里放肆的责任,只是反倒又是有些心累起来,用手轻轻拿起这孔家来人变脸之前,托他转交给孔雀的信。
拿着信,叶若便是马上急匆匆的去了内院孔雀那里。
一见门,叶若便是发现,那孔雀已经在转身背着他收拾包袱,像是要离开这里了。
叶若走过来,拿着信,坐在了孔雀的床边,然后伸手按住了孔雀在收拾包袱的手了。
“雀儿,你这是干嘛。就不怕我误会你是要跟我划清界限,你要回孔家了吗?”叶若先是抓住了孔雀的手,然后又是伸手去擦拭了孔雀眼角的泪水,然后却是笑了起来道:“别哭了。我知道你隔得很远的偷听了前面花厅里的谈话。但是,你这个傻妞儿,却是心还是太直了,没明白这里面的弯弯儿。所以,别哭了。你们孔家没真的看不起我,不让你跟我在一起。他们只是耍了个滑头,要给天下正道名门一个交代,所以只能这样做做样子,在我这里,耍了耍威风,然后便是走了。”
“真的?真的是你说的这样,不是我娘家,不给我长脸?”孔雀听了叶若的话,先是激动,然后却是马上不信起来,接着竟然又是要执意收拾起她的包袱来:“我不信你。我是没脸再在这里留下来了。我收拾收拾,就回丹院去。你以后也不要找我了。你骗我。你不是说,事情你都会解决的吗?可是,现在事情,怎么你没替我解决。我恨你骗我。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我要走了。”
孔雀哭着要走,叶若怎么会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好女人走。这么好的女人,要是就这样让她含着泪走了,那男人也就活着跟一坨翔没有区别了。
“这是你们家托我给你的信,你既然偷听了我和你们家的谈话,那你一定知道这封信的存在吧?你看这里,信封上的封泥都好好的呢。这能够证明,我没偷看过,更没换过里面的信笺了吧?如果我猜的不错,信笺里面,会给你一个交代,让你看过就是明白,我所言不虚了。”叶若又是按住了孔雀冲动要收拾包袱走人的手,然后很有把握的把那封信用力的交到孔雀的手里。
孔雀见叶若说的认真,说的那么有把握,才是抱着最后一丝对叶若的信心,然后激动的拆起来那封封印着印泥,盖着家族印记的徽章,防止别人偷看和作假的信件来。
看过之后,孔雀便是突然激动的扑过来,主动抱着叶若的脖子道了:“坏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雀儿都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了。雀儿是应该相信雀儿亲耳看到和听到的事情,还是应该相信这封家里给我的信了?”
叶若反手拥过刚刚主动拥着他的孔雀,然后笑着道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孔家是会玩啊。江湖和我这里,他们两不得罪。我若是这场仗打赢了,他们就认我这个孔家女婿。我若是打输了,那孔家就会说,看,我们早就跟那个小叶若划清了关系,你们孔家是多么的名门正道,多么的伟大啊。那样,你们孔家就还能够是正道魁首,还是能够号令江湖群雄的领军人物。总之,你们家是会玩。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说到底,能不能娶到你给我做媳妇,还是要看我自己够不够努力。你别担心了。这场仗,事关我能不能娶到你和韵儿,两个冰火不同两重天的媳妇,为了你们,我会拼命要赢的。要赢。一定会赢的。”
“去你的,坏蛋,你一点不正经。你打架就打架,可别说是为了雀儿在打的。雀儿没那么大的分量呢,能够让你为我打生打死的!”嘴里骂着叶若坏蛋,可是这孔雀却是更加粘人的主动抱着叶若起来,抱起来了,甚至就是不愿意撒手了。
惹得叶若都是不由舒爽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性子刁蛮的孔雀,现在在他怀里都是绕指柔一样的会撒娇的小女孩子一样的如水姑娘了,换谁谁不自豪啊!难怪叶若会如此自豪的大笑了。
叶若正在孔雀这里,被孔雀给抱着呢,突然有侍女过来相请叶若。说是,问天殿前花园里的齐韵小姐请叶若过去相谈。
得到通传的叶若,这才掰开孔雀拥着她的手,然后先是探头亲了亲这个今天异常可爱和有趣好玩的孔雀,才是答应着去前面新建府邸的花园里,去见齐韵,跟那个齐韵的大伯齐圃说话去了。
叶若到了问天殿见了齐圃,齐圃便是当即当着齐韵的面,对叶若表态道:他们齐家立即退出除魔联盟。
除魔联盟,就是除叶若这个魔门门主的联盟啊。为了除叶若这个魔门魔头,江湖上还专门秘密为此召开了一次武林大会呢。
为了除叶若,那些世家还真的煞有介事的开了一场武林大会,这么看来,会玩的不止是一个孔家啊。
这些叶若的对头世家们,个个都是会玩的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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