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谁是什么样一种人的说法。难道,我就不能鲁莽任性一回?就非得经过计算,才会去做一件事?我毕竟也年轻啊。比你还年轻啊!年轻就是我的资本,我便是有了热血和冲动的资本。这样偶尔一回,让人捉摸不定,总归也不是什么坏事。”
叶若又是淡然的笑着回答了那位特勤人员的问题。
这让大家都是聪明人的特勤人员不得不苦笑了。
叶若的回答,滴水不漏啊。他既不能相信叶若的这番做法,冲入莎罗国皇宫,拿刀敲了莎罗国皇帝脑袋,是一种年轻便是热血和冲动的做法,也不能怀疑其是经过深思熟虑,然后才是故意放开手脚,做出这样一番假象的。
总之,他想套叶若词的行动,注定失败了。
他无论是气场和脑袋,都不如眼前这个年纪要比他年轻许多的年轻人啊。他可算是执行过不少特勤任务的老特勤了,那可谓是经验丰富了,但是,论城府和手段,竟然都是无可奈何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得不说,这种差距,还是让他心里失落啊。
果然天赋是经验和时间的沉淀,都无法弥补的差距吗?
还是,其实眼前的年轻人,其实,是在有限的年纪里,经历了比他还多的沧桑和考验?
他相信,这眼前的大少,应该是后一种情况吧。脑袋里,只要回想一下这位叶大少的人生履历就能够知道了。
这个叶大少,注定是人中之龙啊。
不服不行。
刚刚散会的某个会议室里,众人都起身离会了。
“老搭档,你留一下吧。”
另外一位老者顿时笑着,儒雅地道了:“你不叫我啊,我也要留下,和你谈谈眼下的情况。”
“那就开门见山吧。眼下的事情,你怎么看?”另外一位颇显沉稳的老者,淡然问道。
“刚刚开会,你也看到了,吵得厉害啊。特别是那些外交官们,对那个小子,很是不满。但是,将军们却也是一面倒的挺那个小子。情况再明显不过了。那个小子在外交事务上,给外交官捅了大篓子,有让苦心多年才建立的两国关系一夜回到家徒四壁时的感觉,那他们还能不恨他啊。倒是军派,那么立场坚定的挺那个小子,却是让我颇为觉得惊讶的。我特意啊,让人查了查,却是没发现这小子,跟军方有什么太深的联系。应该不是私下谁为谁站场背书的串通。这小子,挺傲气的,跟谁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从来没有拉帮结派的做法。不然,他也不会任由咱们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监视他。这个家伙啊,能够做的这么坦然,要么就是真的大善问心无愧之辈,要么就是一个隐藏至深的大奸大恶之辈。”
“你应该已经能够看得出来,这小子无心从政啊。所以,大奸大恶,无处说起的。”另一位老者,非常有拿捏的准头地道。
“是啊。他无心从政。他的人生经历,太禁不起推敲了。小小年纪,就风流不羁,这样的人,天生就只能跟政治绝缘了。可是,我真觉得他是一个国士啊。区区一个小小的华海,竟然毁了这样一个应该做我国士,引领我华夏风流的无双人物,却是才尚在襁褓之中,就被他父亲一掌给毁了。要我说啊,那个韩道德就是一个该拉出去枪毙的罪人!”
“哎,不说这些了。这个小子,一提他,我也心痛。你说,你小子脑袋是怎么长的。没有人教他,他的人生经历又是那么坎坷,他怎么就是不走歪路呢?不要说他读书。这话说的好像别人家的孩子就不读书似得。咱们周围的那些孩子,读书不见得就比他少吧。怎么他们之间,也就没出这样一个孩子呢!这小子,真是有胆有谋啊!竟然敢单枪匹马……”
“是单刀孤人。”另外一位老者笑着纠正道。
“对,是单刀孤人。没有枪,也没有马,他就敢闯人家一国之皇宫。闯就闯了,事情竟然还就让他给做成了。真拿刀敲了皇帝的脑袋?他对皇这个字,就真没有一丝敬畏之心?你说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让人放心。怎么能够不让人担心有一天他会入燕?有些人的担心,你仔细琢磨一下,不是没有道理的。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像这样一个实力高深莫测,做事又难以琢磨的人,换谁,谁会放心啊!”
“所以啊,他才会是开着门,让咱们监视他啊。他啊,这样做,就是在让咱们放心。这个小子的做事风格,虽然真的有鬼才,让人难以捉摸,可是,你见他做事,都是为咱们华夏好。他冲动,也未必见得就是真冲动。再说了,他自己也说得对。他毕竟年轻,难道就不能冲动一回吗?我就要说,我倒是蛮喜欢他也会冲动的。一个年轻的小子,太老谋深算了,太会中庸之道,没有个性,我也不会喜欢。”
“那眼下……”
“老搭档,你胸中早有定论。我啊,不管那些,我留下就是陪你聊天的。”
“呵呵。咱们毕竟是多年老搭档了,就知道我心里想的事情,都瞒不了你的。可是,我还是担心啊。这毕竟是国之大事,咱们不能不慎啊。特别是两国关系,变数太多了,随时一个偶然出现的变数,就会导致谁也无法预料的后果产生。我真的担心啊。”
“我也担心。可是,您也瞧到了,瞧那个小子气定神闲的样子。您也不是看不出那小子做事以来的风格。他做事,什么时候真的昧心愧对祖国了?我想,事情不会有什么大乱子。咱们按部就班,见招拆招吧!要是事情真起了乱子,那个小子还坐视不管,我就让人把那个小子抓来,然后把他真给枪毙了。”
“那这事,咱们这就敲定了。让发言人按照外交辞令,按部就班的来吧。强调这件事情,眼下情况不明。对袭击皇宫的人,是否是如传言中的华夏人,就说咱们正在调查之中,尚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以上言论。另外,再强调一下,不管那人是何种身份,他的做法,都只能代表他个人。一个人的个人言行,影响不了两个国家的大局关系。咱们表明姿态,欢迎通过磋商和商量解决问题。把选择权踢还给莎罗国。我想,他们未必真敢打两国关系的牌。毕竟眼下的国际时局放在这里啊。”
“对。就这样办。”
“那,那个小子怎么处理?”
“懒得管他。放他回家吧。”
“他在学校里的事情?”
“点一下华海大学吧。让他们知道,咱们对华海大学里的有些学生会组织过于散漫和无组织的做法,有些不满,让他们最近抓抓学生风气。最近校园里也有些不好的歪风邪气,都见报了,影响也不好,是该抓抓了。”
“嗯。那样事情就会很好的解决了。”
“多说一句,这小子,今天的做法,只谈个人看法的话,我觉得提气!咱们华夏,韬光养晦太久了,是时候站出来,神龙一吼天下知了!”
“对!我看这小子,顶海上飘着的一支海军舰队。”
“我看,就算一支不够,半支也不差。总也不差。这小子,不错!”
……
“是,是,是!明白。我会处理好的。”押送叶若的特勤车辆里,负责看守的特勤人员刚刚接到了新的指令。一番是、是之后,关闭通话的特勤人员马上扭头对叶若道了:“刚接到的命令,我们要掉头送叶大少你回家了。叶大少,你没事了。”
一听这话,西门明月顿时替叶若惊喜的看着叶若了。
叶若却是一脸好笑的亲密的蹭了蹭西门明月温香的脸蛋道:“看,我没骗你吧。说了,我不会有事的。要对国家有信心。”
“嗯。”西门明月立即温柔依人的点点头。她即使到现在,也不明白那些事情背后的内幕,但是,这依旧不妨碍她看出来了,她的男人的谋略,已经在何等的水准之上了。
听了叶若这话,叶若身边,负责押送叶若的人,都是不由苦笑。
是真没事吗?
至少,谁都无法否认,叶若刚刚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的。
就说刚刚得到的命令吧,在命令真正传达下来的刹那之前,谁敢确信那个命令,是释放叶若回家,还是直接押着叶若去刑场的?
至少,你不能否认,还是有后面这一选项的可能吧。
所以,这叶大少的淡定,还真是不得不让他们这些搞特勤,需要这些素质的人员,非常敬佩不已啊。
叶若被特勤人员护送着回到家。在小叶园的门外,叶若见到了特使唐田。
一见到叶若,特使唐田就是先苦笑起来,然后走到叶若跟前道了:“看来,事情是解决了。因为本来,我是奉命在这里等着,让你接有些人的电话的。但是现在,我也得到了新的指令,可以不用等你,直接离开了。”
“麻烦你了,唐叔叔。对不起!”叶若竟然诚恳的给白跑一趟的唐田道歉了。
“哎!你这是干嘛,跟我还客气啊!对了,我女儿那里,你有空就帮我多看看。我还有情况要向上汇报,就没时间跟你多说了。我走了啊!”
“我会的。唐叔叔,您慢走。”叶若又是自谦的转身相送唐田离开。
都说叶若是自大傲骨的人,在莎罗国的皇面前,叶若都是能够做到一往无前,但是,谁又能否认,叶若同时又是一个有礼自谦的人。对一个其实根本无需放在眼里的唐田,叶若都是能跟做到以唐叔叔相称,谁又能否认叶若的谦逊?
这个男人,便是愈发的会让女人觉得他如此出色起来。
西门明月站在他的身边,又如何不会偷偷自豪?
回家了!
牵着西门明月的手,走进西门明月的小院子里,侍女怜儿立即跑来给叶若和小姐见礼,然后便是忙着要奉茶了。叶若则是趁着机会,抓住西门明月的小手,放在他的鼻尖之前,不停嗅着西门明月手上的那股曾经无比觉得渴望闻到的香味儿。
西门明月都是竟然只是被叶若闻闻手上的香味儿,就是给闻的娇羞了。
“爷,您晚上是不是要留在明月这里了?”西门明月满脸通红的问道。这个问题,自从叶若今天突然来接她下学,她就已经有预感,也有许多期待了。
叶若听了,轻轻点头。
然后,叶若站了起来道:“晚上我过来。你和怜儿都准备一下吧。”
说着,叶若便是迈着步子,向门外走去。
叶若要走,西门明月却是没有失落了,只是赶紧带着还拿着茶盘奉茶的侍女怜儿去送叶若道:“恭送爷。”
一样施礼屈膝送过了叶若,然后,侍女怜儿便是激动的去抓小姐的手了。
“恭喜小姐,贺喜小姐了。今天要是小姐的好日子了。”
听了侍女怜儿的这番话,西门明月的心里,是又激动,又害怕。激动,今天是她的好日子了。害怕的是,女孩子对未知体验的天然恐惧。
“怜儿,晚上帮我好好收拾一下。我想要沐浴,焚香沐浴。”西门明月终究还是盼着能够做叶若的女人,服侍叶若,宽慰叶若的,便是马上耐着那些担心,故作安然的对侍女怜儿吩咐晚上给她准备沐浴的事情了。是焚香沐浴。晚上终究是她的大日子,她想,那她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去迎接这对女孩子来说最重要一天,也是最难忘一天的大日子,去迎接叶若。
叶若走出西门明月的院子,但是西门明月在他走后的反应,叶若一样等于是尽收眼底。西门明月的高兴和害怕,他都能够感觉到,也为此感到快乐。不是只是因为晚上的艳福,更是为了作为男人,能够让他的女人感到快乐,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快乐了。当然,顺便也能抱得美人,安享香艳,那就更加好了。
离开西门明月这里,叶若一心心急的走向齐韵老师的院子。一天了,白天忙了一整天,连初来乍到到他这里的齐韵老师都没能照顾到,叶若很是自责,便是马上心急的想去看看两位老师,去她们那里坐坐了。
还没走到齐韵老师那里,就是已经看到齐韵老师早就已然站立在院门外等着他来了。虽然没有看到她脸色上有焦急之色,但是齐韵本就是那种不善于把焦急写在脸上的女人,所以叶若一样一见到齐韵在等他,便是他非常心疼了。
叶若相信,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那齐韵老师一定是不会做出这类如站在院门外等着他,这类会暴露她和他关系的事情。
一定是出事了。
叶若便是马上心急的跑到齐韵老师的身边了。
可是,叶若还没开口呢,竟然是性子一贯柔弱的齐韵老师先开口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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