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又是忘了发布的章节,补上。
……
回到家里之后,约翰第一时间找来了管家汉斯。
“先生,我很抱歉!”
面对着约翰那充满期待的目光,管家汉斯略带些惭愧的摇头道:“虽然我最终找到了那个送信的孩子,但是他只是在路上偶然遇到一位小姐,对方给了他五美分让他把信送过来……恐怕很难到找到菲利普小姐了。”
约翰心中当然十分的失望,不过他还是叹了口气问道:“这么说,你可以肯定是菲利普小姐了?”
“是的,先生。”
点了点头,汉斯毫不犹豫的说道:“根据那孩子的描述,无论身高还是长相都和菲利普小姐非常相似。”
“好吧,谢谢你了。”
有些疲惫的摆了摆手,约翰正想让管家去忙自己的事情,突然又开口道:“埃尔伯先生,麻烦你继续帮我找一下人……唔,可以花一些钱来请人帮忙找,我很希望能够再见菲利普小姐一面!”
“好的,先生。”
微微一愣之后,汉斯行礼离开了。
管家离开了书房之后,约翰站起身来到窗前,看着自家的花园发起呆来了。
时隔几年之后重新得到了菲利普小姐的消息,这让约翰心中有些激动,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一见自己当年的家庭教师。可惜的是,对方看来并没有和自己“重逢”的念头,和几年前一样躲着自己,这让约翰有些担心:从信上的内容来看,菲利普小姐的心态可处在一种非常不健康的情况下……
汉斯用什么方法去找菲利普小姐,约翰没有过多的去关心。
他需要的只是结果,静静的等待着管家的回报就是了,而在周末过后,他就必须要继续到医院上班了。
周一上午,依然是出门诊的时间。
收了一例右下腹疼痛的病人住院,做进一步的检查和诊断。应付了两个想要买便宜药的病人,然后又处理三例普通的病人之后,约翰一上午的工作就结束了。结果让他相当的欣慰,至少随着名声渐渐变大。亨氏综合医院的门诊数量也在增加之中,现在妥妥的突破了一百五十人,相信等药物半价时间一结束,每天的门诊量超过两百人没什么问题。
这个数字,已经相当的不错了。
别看后世随便一家医院每天的门诊量都能上千。那些超级医院更是超过万人,但是在1888年的纽约,哪怕城市规模已经很大了,上医院去看病依然不是什么常见的行为:有钱的更倾向于请医师到家里来,而穷人们则掏不起那个钱……
自己一个人去吃过午饭之后,约翰回到了办公室。
这一周的下午,他已经把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了案头的工作,尤其是答应埃尔利希的研究,必须在两周中把一些基础理论给写出来:即使对约翰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毕竟现在是1888年。免疫学才刚刚萌芽而已,约翰必须要掌握好已有理论和“推论”的分界线,也必须要弄清楚哪些能够现在告诉埃尔利希,哪些要稍微的缓一缓……
“得得!”
“先生,那位,那位韦斯利先生来了!”
布朗小姐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一脸为难的小声说道。她隐隐知道亨特拉尔先生似乎不太喜欢霍金斯先生和韦斯利先生,但是偏偏对方的衣着气度又让人无法强硬拒绝,只好小心的来敲办公室的房门了。
“韦斯利先生?”
约翰的眉头一皱,一时间有些想不起对方是哪个了。
刚才写的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了思路当然让约翰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也就是想了那么两三秒钟,他就想起这位韦斯利先生是谁了。
“请他进来吧!”
稍稍犹豫了一下,约翰叹了口气点点头道。
虽说没兴趣去探究这位韦斯利先生的身份到底如何。但是约翰也知道对方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因此倒也不好拒之门外。虽说他现在已经不用去畏惧任何人,但是对方又没有什么出格的要求,也没有必要得罪不是?
“下午好,亨特拉尔先生!”
“下午好,韦斯利先生。”
起身和对方打了一个招呼之后。约翰的目光很快就移向了他的身后——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正一脸怯生生的站在那里,小心的看着约翰。
转身,关上门,韦斯利先生看着约翰欲言又止。
“唉!”
心中暗暗长叹了一声,约翰无奈的摇头道:“韦斯利先生,看起来您并没有把我上次的话放在心上……还是要求我给您做一个检测?”
“是的,亨特拉尔先生!”
狠狠的一咬牙,韦斯利重重的点了点头。
虽然这几天他恶补了一下相关的知识,也知道约翰说的话很有道理,在没有经过大量实例验证的情况下,所谓的血型遗传理论暂时来说还没有得到公认。否则的话,欧洲的两起惨案也不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应,不少医师和科学家都对这个理论展开了严厉的批评。
但是……
心中的那一根刺,却怎么也拔不掉!
看了看身边的孩子,韦斯利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纠结和心疼,随即很快就变得坚定了起来,上前几步在约翰的身边小声说道:“亨特拉尔先生,我今天带哈利一起来,就是想请您给我们检测一下血型……只要检查一下血型就好,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
同样看了看那个不知所措的孩子,约翰再次叹了一口气道:“韦斯利先生,您真的想好了吗?要知道,一旦知道了结果……哪怕您明知道这结果还没有得到验证,恐怕也必须要接受它了!”
说实话,约翰当然不愿意做这个检测!
ABO血型遗传理论当然是靠谱的,但是约翰心中依然有些不太情愿。如果在21世纪的时候,别说美国人,就连一向保守的中国人在见得多,听得多了之后,也对这种事情的接受度很高了。但是在这个时代,发生在欧洲的两起惨案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
“我……我确定!”
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之后,韦斯利先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一旦约翰给自己和儿子鉴定出了血型,这个结果就不可更改了。如果血型符合,那么自然可以拔掉他心里的那根刺,但是如果不符合的话,就算亨特拉尔先生强调这种理论还没有经过足够的实例证明……
一切都不会回到过去了!
看着身边儿子一脸的天真,韦斯利的脸上泛起痛苦之色,不过很快就咬了咬牙道:“亨特拉尔先生,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请稍等片刻。”
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约翰点点头道:“我需要一点时间去准备,您要知道,我回到美国后,您还是第一个提出这种要求的人!”
不管心中有多么的不情愿,约翰也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
说到底,韦斯利先生有权利知道他需要的真相,哪怕这个真相对他自己,对其他人都不是什么好事儿。作为一名医师和科学家,约翰可以把各种可能性提前告知对方,也可以尽可能低的减少那种冲击,但是却没有办法拒绝。
“只能希望他们的血型符合吧。”
准备血型检测的过程中,约翰也只能是无奈的祝愿道。
不管这家人曾经发生过什么,这个孩子终究是无辜的,约翰也只能是希望他和韦斯利先生的血型不存在绝对的不可能了。事实上,ABO血型系统也只有四种血型,出现任何情况的几率都相当高,在没有确定母亲血型的前提下,只能是希望这孩子的运气能好一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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