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犹斗,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张守义听了董任的话,做出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样子,“牧苏军动用了多少船只?等他们登船到一半的时候我们再进行攻击。”
“船?”董任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回来报信的士兵说横江水干了,牧苏军的士兵正赤着脚往对岸跑去。”
“荒唐!是不是牧苏军又跑了?”张守义一拂衣袖,对着董任怒喝,“这些士兵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谎报军情先不说,编个瞎话的水平都这么差。董将军,你是个明白人,怎么也和这帮士兵胡闹起来。”
“都督,且慢。”楚晋生突然插嘴道:“横江水枯这事固然荒谬,但我认为正是因其荒谬,士兵才不会撒这种谎话,我们最好还是点起兵马,去横江边上看看。”
等匆匆集结起来的蜀军赶到牧苏军的营地,里面一片狼藉,散落的东西七零八落到处都是,煮好的早饭还冒着热气,还未燃尽的篝火还冒着袅袅的青烟,看得出来牧苏军撤退得非常匆忙,而且离开的时间并不久。看到此情此景,李长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内心不由得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都督,查过了,敌营内大部分的物资都没动,就是人不见了。”搜查的士兵纷纷回来报信,看来牧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