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自己的倒影吓了一跳!
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开始,我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身兽皮,我以前的那件t恤已经不见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几乎让我瞬间彻底乱掉了!
我一遍遍告诫自己要冷静,然而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我想到我来时的所有情景,随后给了自己一巴掌。
等等!
有问题!
我灵光一闪,急忙源着来时的路跑了过去,我很确定我还活着,就是不是活人这一点,我想没有人有我这个茅山术士更有发言权。
那伙人,我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就是我们旅行团的人,因为老女人可以变成韩朵的样子,那其他野人也同样可以变成其他人的样子。
如此以来,石拱桥那边的那个‘常自在’当然更不可能是真正的我了!
只是,我们旅行团一共有六十几个人,而当初我们进村子的时候,整个小山村也就二十几个人而已,换句话说,那伙人中,有人是的的确确的活人,只是为什么,他们会跟着那群冒充的人一起呢?
在茅山术法中,有一种符咒,叫着天眼通!
平时我开的天眼,可以看出一些硬物,但是并不是真的天眼,只是可以看见一些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罢了。
所谓天眼通,并不是一种道法,而是一种符咒的名字而已。眼下,我觉得应该用这种符咒来好好看看这群人,贴了天眼通的人,五官会非常灵敏,最为奇特的地方在于,可以潜藏自己的身体。
这有点和降头师联系上了。
眼下,我急忙跑回祠堂寻找自己的布包。
然而跑回去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道路中间的尸体不见了,而在村口的两个吊死鬼也不见了。
但此时的我,一心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根本没空去细想这些。
跑回祠堂后,我到处寻找了一遍,然而我的布包居然不见了!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从进村开始,我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以至于后来韩朵等人消失后,我就彻底乱了。
好不容易冷静了一会儿后,又被老女人给大破了平静。
布袋呢!
这一次过来,我背了一个背包,而布袋也撞在背包里面,前一晚,怕野人过来报复,所以将布袋带在了身上,带出了祠堂。
那一夜,我们生了一堆火,我有些热了,所以将布袋取了下来,后来,早上的时候,老女人端来了一盆肉,我发现不对劲,所以冲进了祠堂,一时间忘了带布袋。
再后来,我出去追老女人了……
会想到了这里,我不禁困扰起来,我去追老女人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带布袋呢?
他娘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到我都没有认真地去记这些细节了!
后来,我去追老女人了,没有追到,就返回了,这个时候,陈里不见了,而忠叔也去追老女人了,可是问题是,布袋呢?
我认真地想了想,随后眼前一亮!
有个重要的细节,当初我冲进祠堂后,就打开了棺材,后来看到了棺材里面的那些婴儿的头颅后,一时有些失神,后来,有人影一晃而过,我就冲出去,这个时候我到底有没有带布袋呢?
我一直以来有个习惯,就是在要动手的时候,都会将左手插入布袋中。
术士带布袋,都有一个习惯,习惯性地将布袋斜带在自己身上,虽然是挂在右肩上的,但是袋子确实在左边,这是因为右手要那法器,而左手可以在第一时间拿符咒或者其他辅助符咒。
当时我追出去,肯定也保留了这个习惯,如果没有错的话,那个时候如果没有带布袋的话,我应该早就发现了才对。
现在没有布袋,是肯定的,因为我被刘莹打晕了一下午,这一下午肯定是什么都不会给我留下。别说布袋了,甚至连……
等等!
我伸手摸了摸后背,巴巴掌依旧插在我的衣领里,我急忙拿出来!
这时候,我就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布袋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巴巴掌还在!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多了一个可以鉴别那群人是不是旅行团的人的一个手段。
毫无疑问,那个常自在肯定是假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在这里啊!那里怎么可能还会有一个常自在?
当务之急,我必须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才行。
我急忙走出祠堂,生怕去晚了,那群人就消失了一样,**也有二十几个人而已,外面那六十几个人,肯定还有真的旅行团的人,眼下,救出一个是一个。
跑到了小道上,我的速度非常快,眼前的黄昏已经非常昏暗了,这个时候,估摸着外面那群人应该已经和外面的人发生了冲突,应该到了吵架决定要不进村的时候。
然而,我刚跑到了村前,就看到了两个人影。
这两个人我也认识,虽然不是旅行团的人,是两个野人,但是看到这两个野人,我没来由得浑身一阵凉意,因为这两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挂在村头两颗枯树上的那两具尸体。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看到我,显然也是愣了一下!我看得出来,他们都受伤了,而且受的伤比较严重,应该是被尸王打伤的,所以伤口位置比较明显,尸王的力量很大,那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两个野人看到我后,愣了一下后,就急忙四肢着地,宛如野兽一样对着我咆哮着冲了过来。
我脑子里面很乱,很多诡异的地方,都还想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就是我绝对会找到整件事情的缘由。
当下,两个野人对着我扑了过来,我来不及多想,急忙挥动着巴巴掌迎了上去,现在发生的所有事,都和这些野人脱离不了关系,看到他们还想对我动武,我莫名其妙地就一阵火大。
两个冲过来的野人,速度明显有所变慢,很显然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而我压了一肚子的火,这个时候也终于有发泄的地方了,冲过去后,两个野人扑来过来,我对着他们一人一巴掌直接拍了过去。
巴巴掌是我的本命法器,是我自己炼制而成的,对付硬物,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而用来打人效果也不很好。眼下,我已经彻底被发生的这些惹了真怒,所以下手毫不留情。
一巴掌拍飞一个,他们被我拍得朝后后退了好几步,随后一次冲了过来,我正愁上一次没有打过瘾呢,看到他们冲过来,挥动着巴巴掌又一次冲了过去。
这一次,他们对我的巴巴掌有忌惮,两个野人分开了,从两边对我进行夹攻,不得不说,这些野人虽然智商有问题,但是还不是那种榆木脑袋。
只是他们闭关自守这么久,学的本事用来打猎或许还行,对付我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他们还保留着几百甚至上千年前的那点打斗技巧,而我可是现世纪的人,搏斗技巧都是茅山数千年来传承下来的。
他们分开了,对我来说,不但没有威胁,反而更利于下手了,我掉头对着其中一个人冲了过去,他看到我冲过去后,急忙扑了过来,不出意外,我一巴掌又一次打在了他的脸上,不出任何意外,他又一次被我打飞,而另外一个人看到我冲向他的同伙,所以火急火燎地扑了过来,而我一个转身,巴巴掌哐当一声拍在了他的脸上。
这时候,两人同时被我打退了好几步,而这个时候,他们倒退着折腾了好长距离,直接推出了村口的大门框,随后两人重重地分别撞到了一棵枯树上。
不错,事情就是有这么巧!
我也不知道我这胡乱地两巴掌,怎么会打得这么均匀。
两个野人退到枯树边上后,他们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我微微抬起头,蔑视了一下他们,要说我这个巴巴掌用来打阴物,那是没的话说,一打一个准!可是打人,没有阴气和道法的加成,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器物而已,顶多就是耐用一点而已。
可是就这样的器物,根本不足以将两个野人打得惨叫。
要知道,野人长期生活在深山老林里,经常受伤,而且没有狗皮膏药什么的,跟没有医生,根本就是自我疗伤,自生自灭而已。
这点痛,他们怎么可能受不了?
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有一根绳子勾住了他们的脖子,而后,他们被绳子拉起来,拼命地挣扎起来,脖子被绳子捆住后,身体被吊在枯树上晃荡着,很是凄惨。
我虽然对他们没有好感,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了他们啊!
看到他们被绳子捆住了,我急忙跑上去,准备将他们救下来,然而正在这个时候,那条羊肠小道上突然响起了又一声尖锐的叫声。
我被这个叫声吓了一跳,急忙掉头看过去,在那条小道上,有一个男人,此时正瞪圆了眼睛看着我,然后唧唧咋咋对着石拱桥那边抛开了。
“等等!你误会了!”我急忙大声喊道,刚追了几步,察觉到还有两条人命等着我去救呢,急忙回头,这时候,枯树上的两个人已经停止了挣扎,在他们的嘴边挂起了诡异的笑容。
我经历了他们上吊的整个过程,可以说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吊死的,所以说他们的笑容,在我看来,更像是临死前的挣扎,只是因为脸上被我的巴巴掌打了两巴掌,所以有些变形了,导致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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