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你赐给的自卑,你要的爱太完美,我永远都学不会~~~~!”在确定吴若棠身上有女生的香水味之后,宿舍众人开始鬼哭狼嚎,围着吴若棠各种闹腾!
可怜的小小棠棠:“~~~!”
“我是个善良的人~~~你们别想歪了~~~!”吴若棠弱弱道。
“切~~谁信啊~~你小子坏着呢!”朱亭不屑道。
吴若棠:“~~~!”
“小棠,你确实变了!”李俊也感慨道。
吴若棠:“~~~!”
“不和你们说了,我上线游戏了!”吴若棠摇摇头,上床直接游戏。
聆月舫后舱。吴若棠梳洗之后,一屁股坐在淡月的身旁,狼吞虎咽着摆在面前的精美早点。从他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脸上,根本找不到任何宿醉之后的萎靡不振,同样的,昨夜酒醉后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伤心和黯然更是无影无踪,不留半丝痕迹。
淡月一边文雅秀气的喝着稀粥,一边却偷偷窥视着吴若棠的脸庞。他……究竟知不知道我昨夜曾紧紧抱着他,和他同被而眠呢?
想到昨夜那几近于疯狂的举动,淡月的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忐忑不安。自己昨夜一定是发疯了,居然会趁他酒醉之时,不顾矜持地搂着他睡觉,如果被他发现的话,一定会误以为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吧?但是,当搂着他粗壮结实的身体时,那种温暖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呀!不过,自己在天还没有亮时便偷偷溜回房里了,所以,昨夜的事应该不会被他察觉吧!
就在淡月的心中思绪万千辗转反侧之时,吴若棠已非常痛快地将桌上的餐点一扫而光。侍侯淡月饮食起居,长得颇为清秀可人的两个丫鬟——紫云和碧桃见吴若棠进食完毕,便上前来收拾碗筷。
吴若棠突然一把捉住紫云的小手,眼中露出一种暧昧至让人想揍他一顿的神色,笑眯眯地说道:“紫云……你很坏哟!昨天晚上居然趁我喝酒醉的时候,偷偷钻到我被子里来摸我的屁股。我不管,今天我要摸回来,要不然就亏大了……”
紫云吓了一跳,心里又羞又急:“哪……哪有这回事?昨天晚上我很早就睡了,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去摸……那个什么?爷,你可别冤枉我。”
吴若棠色眯眯地抚摩着紫云娇嫩的小手,嘻嘻笑道:“你就别不承认了,我知道是你。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是女孩家的香粉味,脖子上还有几个红红的唇印……紫云,我知道你早就对我有意思了,平时也不管有空没空,老是向我抛媚眼。现在事实俱在,你就别再狡辩了。”
紫云不由羞红了脸,吃吃笑着拿拳头捶吴若棠,口中道:“爷,你尽是胡说八道。谁对你有意思了?谁老是向你抛媚眼了?再说,我昨夜是和碧桃一起睡的,又怎么会去钻你的被窝?”
吴若棠呵呵一笑,转头向碧桃看去,道:“既然不是紫云,那就一定是碧桃你了……呵呵,你偷看我洗澡的事,我不知道吗?你肯定是因为见了我雄壮的屁股之后,春心荡漾之下,便想亲手摸上一摸,以偿夙愿……”
碧桃见吴若棠口无遮拦地大肆捏造事实,也不禁吃吃笑着加入紫云的阵营,粉拳雨点般砸向吴若棠,口中却道:“难道我变态吗?会去偷看你洗澡。不过实话告诉你,今天早晨天还没亮的时候,我见到有一个人正偷偷摸摸地溜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她嫣然一笑,顿了顿,却转头对淡月笑道:“小姐,这个人你也应该看见了吧!嘻嘻……”
吴若棠故意装作听不懂碧桃的言下之意,皱着眉头喃喃道:“既不是紫云,又不是碧桃,那么昨夜非礼我的人究竟是谁呢?难道是神仙姐姐?我不会有这么好的艳福吧?嗯……难道是在后舱负责烧饭煮水的王婆?那我还不如去上吊好了……那个人,她究竟是谁呢?淡月,你知不知道?噫,淡月,你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怎么你的头都快埋到桌下去了……哈哈!”
到现在,淡月岂会不知吴若棠是在故意调笑她?她嘤咛一声,扑到吴若棠的怀里,嗔笑道:“原……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了。你为什么这么坏,联合紫云、碧桃她们一起来欺负我!”
吴若棠哈哈笑道:“你昨夜趁我喝酒醉的时候,对我又揉又捏的,如今我这么做,也算是报了昨夜的一箭之仇了,呵呵。”
淡月更是羞不可抑,伸出手去在吴若棠的手臂上轻轻一掐,不依道:“你还说,你还说……紫云、碧桃,快帮我一起教训这个只知道欺负我们的家伙……”
顿时,四人嬉闹起来,春色满舱。吴若棠在三女之间,东捏一把西摸一下,大肆揩油不亦乐乎。这样的快活,就是神仙也不如呀!
“林兄在吗?小弟温玄前来拜会!”船外蓦然传来温玄不愠不火的嗓音。
来得这么早吗?比自己预计的要提前许多呀!
吴若棠微笑着叮嘱淡月三女几句,步出后舱,来到船头迎接温玄。
与昨夜的略显颓废有所不同,今日的温玄换过一身颇为艳丽的菊黄长衫,脖中围着一条白色的狐巾,一举一动间尽显世家子弟的风流,神采飞扬精明干练。
吴若棠客气地将温玄让入船舱,笑道:“温二公子一洗昨夜的颓唐,眉宇间尽是喜色,想来必有好消息告诉我啊!”
进舱之后的温玄东张西望一番,依然没有见到急欲渴忘见到的淡月那美妙至极的身影,心内未免掠过一丝失望之意,口中却哈哈一笑,道:“林兄果然高明,仅仅一见小弟的脸色,便知有好消息了。”
吴若棠笑道:“鄙人混迹江湖十余载,这察言观色的本领总算是学会了一点点。如果我所料不错,想来公子已经决定买下聆月舫了。”
温玄爽快地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扔在桌上,道:“这里是一千两银票,另外加上我温家在襄阳城永福里的一幢二进二出的四合院。昨夜林兄曾说希望暂时在此地安顿下来,小弟就擅作主张替林兄找了个落脚的地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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