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棠一溜小跑的回到宿舍,今天总的来说,很是很充实的一天!车子买了!下周房子!生活就是这么美妙。
洗脸刷牙洗脚洗屁股!一顿忙碌之后,解决完个人卫生的小棠同学一身轻松的上线了。
夜凉如水,在渭水边上的一处丛林中歇脚的一众志在战神天兵的玩家和NPC们,各自点起了篝火取暖。
“游戏太真实就是不好!我刚刚才吃了晚饭,现在上线又得吃!啊啊啊啊!”吴若棠蹲在草地上,忍不住骂娘。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该吃的,还是要吃!不过荒郊野外的,找客栈酒楼是不可能了!只能自己动手。
荒郊野外,最棒的食物自然是烤肉了!但是一旁的一灯大师脸色却不大好看。
“吴施主~~你这~~~!”一灯大师有些含蓄道。
“怎么了,大师,有什么不妥吗?”吴若棠微笑道。
一灯大师挥挥手:“没有!只是,晚上吃肉,会不会太~~~!”
“没事的,我这个人,无肉不欢!一顿不吃肉,就浑身难受的!”吴若棠诚实道。
一灯大师:“~~~!”
“那好吧,你随意!”一灯大师摇摇头,继续打坐。
“大师,你吃肉吗!”吴若棠寂寞道。
一灯:“~~~贫僧是出家人!只吃素!”
“那你活的太惨了~~~!”
一灯:“~~~!”
吴若棠兴奋的做烤肉,但是没有人来分享他的厨艺,同行的各派高手虽然在白天和他聊得畅快,但是此时此刻却格外谨慎小心,每个人都只食用自备的食物,并且用尽心力抵制着从吴若棠的篝火中飘来的阵阵令人发狂的香味。
“这位兄台!我看你口水都流下来了!要不要吃点?”吴若棠小心地捧着自己精心烹制的烤肉来到白天跟他谈天说地的一个年轻玩家的身边。
“不了不了,我已经有干粮了,吴大侠自用吧!”年轻玩家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向后缩了缩。
“怎么了,突然间这么见外。”吴若棠挠了挠头,又看了看一旁的乔景一众玩家。
这些白天跟他他言谈甚欢的青年子弟胆怯地看着面沉似水的帮派领袖们,也忙不迭地摇着头。
吴若棠失望地叹了口气,看了看那些对他目含冷意的世家长辈和门派首脑,心中一阵烦闷。
有些心灰意冷的小棠棠默然走回自己点起的篝火旁边,颓然坐倒。
“怎么,没人吃你的烤肉?”正在打坐的一灯看他闷闷不乐地回来,笑着问道。
“嘿,他们怕我在肉里下毒,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吴若棠不悦地说。
“你小子也不笨,看得出这点儿道理。跟你说,他们可不像你那么逍遥自在。这些人哪,一个个都觊觎战神天兵,心里面都在琢磨着有朝一日可以一统江湖,把所有武林人士踩在脚底下。你说,天天想着这个的人,对你能不防这点儿吗?”一灯大师道。
“笑话,闯荡江湖,图的就是个逍遥自在,如果身在江湖还这么想不开,乾脆去做皇帝好了。”吴若棠不屑的撇嘴道。
“哈哈,平常人有平常人的野心,江湖人也有江湖人的野心,就算是成了仙,也要争一个玉皇大帝来做。野心就是这么个无处不在的妖怪。”一灯大师笑道。
吴若棠:“~~~!”
“大师说得对!我受教了。”吴若棠颓然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烤肉掰成两半,把较大的一半递给一灯大师。
“不吃,不吃,我不跟你说了么,我是出家人!出家人是不能吃荤腥的。”一灯大师今夜兴致很高。
“嘿!我都忘了这茬了!我觉得吧!大师你感情这么丰富!倒更像是个红尘过客呢!”吴若棠猛的站起身道。
一灯大师:“~~~吴施主,你莫要取笑老夫!”
“真的!我这个人虽然有时候不正经,但是我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吴若棠笑眯眯道。
一灯大师:“~~施主好生幽默!”
吴若棠哈哈一笑,不再多言,起身准备离开。
“吴施主,你到哪里去?”一灯大师见状忙问。
“我出去走走,透透气。”吴若棠用了吸了口气,转身向着林边的水塘走去。
一灯大师发现他走的时候,手里还不自觉地攥着那两块无人问津的烤肉,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夜色中的水塘边,燃烧着两堆火焰高耸的篝火,将本来寒气彻骨的水塘熏染得有些暖意。天边的云朵在长风中缓缓散去,宛如云中仙子临风离去时的潇湘长袖。月华淡淡洒在水塘上,映得人满眼是流动如神,若即若离的银光。
吴若棠发现在两堆篝火正中,几根竹枝搭起了一片青色的帷幕,月光照射在帷幕之中,映出一个曲线玲珑的身影,在他的耳中回响着朦胧的水声。
“什么人!”耳畔响起了酷烈的疾风,一柄镔铁点钢枪直刺吴若棠的颈项。
吴若棠猛的一探头,任由钢枪从自己的后颈以毫釐之差贴肉而过,双手上抬想要搭住枪身,这样,他再一个旋身,枪就会被这一招罗汉担山徒手夺了过去。
然而,使枪者也非等闲之辈,吐一口气,长枪化为一道黑光,穿过吴若棠的双臂,电射而出,身子一个高跃,从吴若棠头顶飞了过去,身子一蹦,如身化箭矢,一个刹那之间就赶上长枪。
只见他单手握住长枪,看似随意的一甩,枪刃宛如走线银锤,倒射而回,枪头连晃,化身无数,将吴若棠的全身要害全部笼罩。
“好枪法!”吴若棠忍不住惊叹一声,抖手将双手仍然紧握的烤肉高高丢上天,拔出身上随身佩戴的佩刀,舞成一片宛如银色瀑布似的刀幕,宛如铁桶般护住他的全身各处。
二人的刀枪只一个接触,就如金石相击,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响。
那使枪者一声痛快的大喝,长枪一顿,宛如寻找战机的毒蛇,高高昂起头来,接着当胸刺来。
那快如雷电的枪势令沿着直线刺来的枪身似乎有一种诡异扭曲,彷彿在熊熊烈火中就要被烧熔了的一根铁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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