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是鳞甲分身喜欢的味道,但他没时间去压榨出更多的恐惧,很快就在女人中间,弄出高数米的木堆,点燃冰冷峡谷里第一道篝火。
鳞甲分身其实有着另类单纯,不会产生情绪,但他会按照思维中,高峰曾经的习惯做事,从某种角度来说,高峰不算心肠狠辣生性刻薄之人,只要条件允许,也不会眼巴巴的看着其他人受苦,更别说对他有利用价值的人。
九个被挑选的工具得到了火焰的温暖,得到了清洁的待遇,也得到了罗斯人战兽被宰杀后的烤肉,一切都向好的方向转变,即使最悲观的人也不认为,自己会被吃掉,唯一不好的是,鳞甲分身没有为她们准备衣物的打算,或者说,还没有这个概念。
当这些可怜而坚强的女人,拿到焦灼不堪,绝对算不上美味的烤肉后,全都流下泪水,她们不是因为欣喜,而是为还能吃到正常食物感到激动,要知道,罗斯人喂养这些女人,几乎全是人肉,若不是她们比其他女人更能熬,恐怕早就饿死了。
就在女人们用恶狗抢食的姿态,死命的撕咬手中食物时,鳞甲分身终于讲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乃荒野大统领麾下恐怖圣主,你等要为大统领效忠,不服则死……。”
来自灵魂的低语,直接在女人们的心头回荡,即使食物的渴求,已经占据了所有的思维,也依然清楚的印刻在她们的心中,永远无法淡忘。
“我等愿意服从,不知道能为大统领做什么?”
也许九个女人的出身各有不同,但最有威信的还是最先被鳞甲分身挑中的稚^嫩少女,得到了火焰的温暖,在别的女人拼命吃食的时刻,她始终在观察鳞甲分身,自身也隐隐散发出,上位者独有的庄严与高傲,不自不觉中,被另外八个女人拱卫在中间。
“抛弃一半的女人,带领剩下的女人杀掉男人,建立营地,等候大统领的命令……。”
鳞甲分身不善言辞,也不具备同情心,对他来说,不管女人多漂亮,多么可怜,都无法打动他冰冷的思维,而在他眼中,这些可怜的女人只会分为两种,有用的和没用的。
没人敢质疑鳞甲分身的决定,在鳞甲分身出手杀戮罗斯人时,就意味绝世强者的崛起,对强者的服从,已深入荒野女人的骨子里,少女比任何人都聪慧,略微思考,就明白了鳞甲分身的意思,心中不由叹息,也不等手中的食物吃完,找回先前拱卫她的女性伽罗,开始按照部族所属,将乱成一团的女人们清理划分。
罗斯人的身体素质比荒野人强大太多,先前受伤的那些,已有一部分开始愈合伤口,若不是骨骼关节都被打断,说不定已经能跑能跳了,少女和另外八人,挑选了两千多名不那么虚弱的女人,开始对罗斯人剩下的伤员屠杀。
出乎鳞甲分身预料外的是,不管是屠杀罗斯人伤员的女人,还是被屠杀的罗斯人,都爆发出强烈至极的负面情绪,那浓厚的负面情绪,比恐怖神主屠杀一个小型城镇还要多。
被挑选出来,执行杀戮的女人们没一个愿意干净利落的杀人,她们不愿意用罗斯人沉重而锋利的金属武器,更愿意用尖锐的石头,一点点敲碎罗斯人身上的骨骼,让他们在极致的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在这个过程中,女人身上散发着近乎纯粹的负面情绪,疯狂,毁灭,痛恨,残忍,就像被压抑的火山骤然喷发,其蕴含的能量几乎能毁天灭地。
罗斯人即使在最绝望的战斗中,也依然如冰块般理智,他们都是经过无数死亡磨练出来的强者,哪怕眼睁睁的看着敌人一刀一刀将自己碎尸,也不会眨巴眼皮,残酷到极致的生存环境,让他们已经失去了人类大多数的情绪,死亡更是一种升华灵魂的归宿,而不是害怕的理由。
但此时,被女人虐杀的罗斯人同时散逸惊天动地的愤怒,那是愤怒到极致,发自灵魂的嘶吼,越是极端的性格,一旦翻转,所爆发的负面情绪越是惊人,就像核裂变一般,发生恐怖的质变,从这些愤怒的情绪中,能清楚知道,死在女人手中,是对罗斯人最大的侮辱,是最恶毒的惩罚。
如果说,高峰在玉族吸收的愤怒情绪是涓^涓细流,那么罗斯人散发的愤怒情绪,就是海洋风暴,鳞甲分身不会害怕那席卷天地的风暴,只希望能来的更猛烈一些。
正常情况下,负面情绪只是转化精神力量的基础,就像没有提炼的金矿,真正意义上来讲,矿石提炼成金矿所需要的材料是所得金沙的百倍,甚至千倍,越是纯粹的负面情绪,含金量就越高,能够转换的负面精神力量就越多,问题是人心驳杂,绝大多数人散逸的负面情绪,都是含金量最低的矿石。
唯独这座山谷的女人与罗斯人,让鳞甲分身享受到最高品质的富矿,极端的情绪爆发,带来的就是十分之一的的转换率,也许这里的人数不多,参与其中的人数总共只有三千多人,但这三千多人所提供的精神力量,不比三十万人提供的差。
不管是女人们疯狂的报复,还是罗斯人临死前的挣扎,都是一场残酷到让人呕吐的血腥,当一个个伤残的罗斯人在女人们手中的石头,甚至牙齿撕咬下,逐渐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后,沉默的女人们终于爆发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哭号,咒骂,等等各种声音响彻在峡谷,打破了之前那让人窒息的寂静。
一千个罗斯人很快就被杀戮一空,没一个留有完整尸体,全都变成血肉浆糊似的东西,没一个动手的女人不沾鲜血,一个个就像是被红色染料刷过一层,即使这样,某些近乎疯狂的女人还不罢手,依旧用手中的石头木棍敲打着粉身碎骨的尸体,最疯狂的几个,甚至用双手将那血肉浆糊抓起送进嘴里,那已经是病态的癫疯,即使身边的同伴也被这些女人给吓到。
对于这些病态的女人,鳞甲分身没有沉默到无动于衷,哪怕他没有情绪变化,也依然存有高峰自身的人性,所以他才宰杀罗斯人饲养的战兽给挑选的女人做食物,那是潜意识自发的行为,也是人与野兽的分界线。
挥手间,最疯狂的百多名女人如掀翻的稻草人般倒下,全身完好无损,唯眉心多了比芝麻还要小的血点,在这些女人倒下瞬间,其他被极度报复心鼓动起来的女人终于在最后理智丧失之前,清醒了过来,敬畏的望着高峰,扔下手中沾满血水与骨髓的器物。
没任何一个人敢质疑高峰对女人的杀戮,实际上以少女为首的几个,更加赞赏高峰的行为,那些已经彻底黑化的女人,已无法再称之为人,比最危险的野兽还要危险,更加不好管理,也许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火星,就能点燃她们心底扭曲的杀戮,最终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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