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漾河就似立地生根,竟然将脚下的山坡给定住了,原来是早有准备!柳问寒突然间就似被人踩住了手脚,法力从地下反卷而来让他身不由己就要向前栽倒。想挣脱已经晚了,因为两人的法力已纠缠在一起展开无声的激斗,他暗算不成却被人暗算。
这种借物传功的法术很隐蔽,可是两人同时施展、都借助同一种媒介的话,就等于神气法力交织,出手只看功力强弱,并无其他取巧之道。柳问寒的功力显然不如刘漾河,这一下就要吃亏啊。
这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刘漾河既然占得先机,丝毫不给柳问寒挣扎的机会,手中短杖一顿,一道黑光遁入脚下,浪涌般的冲击直扑柳问寒而来。看不见山在动,但站在山坡上的人却感觉脚下有波涛起伏,假如柳问寒躲不开的话,非得当场受伤不可!
年秋叶正要出手便发现不妙,救人要紧,一剑斩向了两人之间的地面,硬生生的将那纠缠的法力斩开。深沟无声无息的出现,紧接着沟中爆出一片碎石烟尘,那是刘漾河的反击所致,恰恰被这道剑光阻挡,好悬呐!
刘漾河好似就料到了这一幕,他的反应很快、法力运转也更为自如流畅,已经收回了延伸入地下的法力,法杖前指射出一道光芒。此时柳问寒刚刚跌坐在地,而年秋叶的 第 394 章 中全力向柳问寒展开连续攻击,又让年秋叶不得不救。刚一动手就放倒了柳问寒,避免了被夹攻之势。柳问寒已无还手之力退出了战团,刘漾河再来一击就能要了他的性命。年秋叶惊呼一声闪到了那条刚刚出现的深沟前,法力舒卷隔开了柳问寒与刘漾河,又是一道剑光凌空斩下。
但在仓促之间,她这一剑比刚才蓄势已久的雷霆一击要逊色好几分。刘漾河倒也省事,只需站定身形应对同一个方向的攻击。那短杖的尖端展开了五色光晕彩带,漫天飞舞向着年秋叶卷来,严严实实缠绕住她的剑光,仿佛也封死了前后左右的退路。
年秋叶出手。显然很有大派弟子的风范,宝剑光华四散宛若蛟龙,已脱手飞出斩向那五色光带。可是每当剑光斩开光带的时候,刘漾河的短杖尖端也有一道锐利的光芒射出击在剑光上,两人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这时年秋叶突然说话了:“刘漾河,我听说有人模仿燕山宗的独门秘法杀车轩灭口,还在车轩家里留了一封给燕山宗弟子的信。……果然是你干的!你这一手秘术,很类似于燕山伤心碧,不是燕山宗门下很难分辨出来。”
刘漾河阴阳怪气的笑道:“你这算事后诸葛亮吗?我们几人当中。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呢?不错,就是我干的!我知道车轩与燕山宗弟子打过交道,而那燕山宗弟子也是一名妖修,并未将此事禀报宗门,这不是送上门来的替罪羊吗?不料那个叫成天乐的人真多事,居然一直追查到底。”
年秋叶:“刘漾河,你隐藏的很深啊,连我都不清楚你的神通法力竟如此高超,以前真是太小看你了!”
刘漾河笑道:“你当然是小看我了,我们在一起只是做生意并未动手斗法,你怎知我的长短?而我却很感兴趣你的深浅!像你这种大派弟子,号称秋叶仙子,平时总有人捧着,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连自己的深浅都不清楚了吧?我这等江湖散修不入您的法眼,你大概以为只要追踪而至便可手到擒来吧?
小美人,你想错了!我曾在高原苦寒之地独自修炼,经历之坎坷、遭遇凶险之多远非你能想象。今天你送上门来正可了却我的心愿,乖乖让我的五色魔丝束住,你不再需要别的衣衫,它就是世上最美的衣裙,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呵呵呵,不要动怒啊,你生气脸红的样子更美,会让我更动情的!”
这刘漾河说话可够流氓的,斗法之余还不时以猥琐言辞调戏挑逗。他这么做倒也未必是不分场合色心大发,而是故意扰乱年秋叶的心神,他清楚什么样的话是对方最不愿意听的。方才刘漾河就是这般引柳问寒先出手,结果反暗算成功占得先机。
年秋叶就算明知是计也忍不住中计啊,脸色涨的通红、胸脯不住的起伏再也听不下去这些污言秽语,恨不能一剑将刘漾河劈成两段。她娇喝一声长剑飞回手中,剑芒四散逼住那卷落的光带,一道凌厉的剑光直射而出刺破所有的阻隔直击刘漾河。
刘漾河等的就是这个,年秋叶的御剑之术中规中矩、章法不乱,急切之间很难将她拿下,这番斗法动静很大,时间拖的太久只怕夜长梦多,所以故意激她拼命。他大喝一声:“来的正好!”不闪不避倒转短杖往前一指,那钩形的底端忽然出现了一个骷髅形的光影,张口就迎住了那道剑光。
又是一阵爆裂之声,光影骷髅被击的粉碎,四散的剑光余波也扫中了刘漾河的身体。刘漾河闭上了眼睛,身上的衣服出现了一条条裂口,露出的黝黑肌肤上也有一道道白痕隐现,有些柔弱之处还出现了一丝丝血光,耳旁有碎发飘落,面露痛苦之色。
年秋叶全力施为的一剑,他硬接下来也不可能不付出代价,而此人的身体竟修炼的如此强悍,虽然以骷髅光影击散了剑芒,但是那四散的余波还是正面硬抗的,假如换成普通人非得被当场分尸不可!
年秋叶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不仅神气一弱防御也乱了。剑芒瞬间一暗,那五色飘带就卷近了她的身体,有一条飘带从腰腹间扫过竟将运动服外套给扯开了。看上去只是一条飘带状的光影轻轻一扫,可那神通法力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年秋叶运功护体飞剑旋斩,但人却横向飞出了数丈之远才勉强落地站稳。
刘漾河睁开眼睛踏步而来,口中淫笑道:“小美人,真可惜,才退了一件衣服!但是你也别心急,我们一件一件慢慢来。”
年秋叶又羞又怒,全力催动飞剑护身,不知道这凶徒还有什么手段,难道只有拼命了吗?刘漾河口中这么说,已经将年秋叶与柳问寒给分开了,那五色光带飞舞挡在严阵以待的年秋叶身前,目露凶光突然一弹指,普普通通的一道风刃飞出,却斩向坐在地上运功调息的柳问寒。
他又在玩“攻敌所必救“的把戏,这一击是斗法中分出的余力,可能不会要柳问寒的命,却能慌了年秋叶的神,吸引全力防守的她冲破阻隔去救柳问寒,自然会露出破绽让他再度得手。今天已经撕破脸了,话已说开、行藏已暴露,就绝对不能再放这两人走,而且刘漾河还真动了色心,想尽快解决掉柳问寒掳走年秋叶,再找个隐蔽的地方猫起来,那就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了。
年秋叶急切之间来不及相救,只得惊呼一声:“柳师弟小心!”
刚刚勉强凝聚一丝法力的柳问寒睁眼抬起了一只手,祭出另一道风刃撞向了来袭的风刃,法力同时湮灭,但是震动之力使他向后仰倒,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渗出了血丝。他能挡住这一击也绝挡不住第二击,此刻已受了内伤。年秋叶又奋力一挥长剑,惊虹般光的光华斩开那五色飘带直击刘漾河,让他无法分心再加害柳问寒。
刘漾河大喝一声,所有的飘带都收回去了,法杖尖端如展开一朵诡异的五色之花,花心是白色的骷髅光影,骷髅一口吞下剑芒,五片花瓣向前延伸像五条触手朝着年秋叶扫来。年秋叶挥剑旋舞以法器直击,奋力斩断了那五条花瓣形的触手,人也被震退了好几步,法力运转凝滞,花容失色方寸已乱。
刘漾河目露狂喜之色,高举的短杖尖端又有五色光华凝聚,这正是他得手的机会,发出那全力的一击就可以制年秋叶,于此同时,脚下又有一股卷绕之力悄然从地底漫延而去。年秋叶心中一惊,猛然发现自己的双脚被地面吸住了,一时不能移步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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