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方天风又给姜菲菲的父亲打电话,问了一些情况,说明天再给他汇十万,让他放心,不要为钱的事艹心,并说姜菲菲现在一切都好。.方天风不担心姜父累着,因为早就在医院请陪护照看姜母。
第二天方天风就去附近的银行给姜父回款,然后取了钱放在家里,并跟何长雄说中午去医院。
但是,还没等到中午,方天风就接到一个电话,手机号码是堂哥的,但说话的是堂嫂。
“小方,是我,我是你嫂子。你天德哥被打了,昏了过去,现在正送往二院,医院会要押金,不知道多少钱,你能不能先借嫂子点钱?我舅舅是开水产公司的,你也知道,我们不会不还钱。”
“嫂子你别着急,我马上就去市二院。到了那里我给你打电话。”方天风说完离开。
在路上,方天风给省医院的段副院长打电话,问他在市二院有没有熟人,让他找人关照一下他堂哥,不管怎么样先救治,钱不会有问题。段副院长说没问题,很好解决。
方天风匆匆忙忙赶到市二院,在手术室门口见到嫂子和方天德的家人。方天德是奉子成婚,现在嫂子已经怀胎八月,挺着大肚子坐在那里,哭的眼睛红肿,见到方天风就想见到救星一样,其他人也急忙围上来,七嘴八舌说发生的事情。
在听他们说话的同时,方天风暗中放出气兵,把元气送入方天德体内,治疗他。
方天德的头部遭到重击,颅内出血,大脑有严重的损伤,要不是方天风及时赶到,方天德以后必然会变成痴呆,甚至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通过方天德家属七嘴八舌叙述,方天风弄清事情发生的经过。
众人去了合兴路的教堂后,见到管理教堂的祭司,他们说方天德的三姨可能有精神病,把家里给老人治病的钱捐献了,希望祭司返还那些钱,他们会记得天神教的好。
但是,那位祭司却说方天德的三姨精神正常,他们这是在污蔑,并说奉献已经上缴,绝对不可能返还,并呵斥他们离开。
方天德上前理论,结果祭司的手下早有准备,找了许多信徒带着棍棒砖头石块赶过来,诬陷方天德他们冲击教堂,然后把方天德等人打出去。
那信徒大部分都只是想吓走他们,但有两个信徒真以为他们冲击教堂亵渎神灵,跟疯了似的冲上来乱打,方天风的头部被一个信徒用棍子猛击三下,当场昏迷不醒。
方天风本来就因为耿祭司和蒙峻的事对天神教非常厌恶,现在亲眼看到自己的堂哥被打成这样,心中满是怒火。
“天神教也太霸道了!”方天风说。
众人纷纷赞同。
“对啊,他们太霸道了!””
“小风,你可要替你哥做主啊。你没看到人被打成什么样了,他们可真狠啊,对准头就砸,那可是头,不是别的地方啊!万一把人打傻了,让你嫂子下半辈子怎么办?”
“是啊,你不知道他们有多气人,连讲道理的机会都不给就赶人。一定要告他们!”
“唉,拿什么告啊,那可是天神教。别说普通人,连有些官员都惹不起天神教。县里有个小官得罪天神教的祭司,扬言要让祭司吃不了兜着走,可第二天就有几百个信徒跑政斧门前静坐,那个小官马上被纪委双规。”
“那怎么办?十五万就这么没了?天德白被人打了?”
方天风把钱递给嫂子,说:“钱先放你们这里,还有给姥姥治病的钱。我准备去教堂走一趟,是合兴路那个教堂吧?”
“对,就是合兴路的。”
“小风,你别去了,教堂的人不好惹。”嫂子劝说道。
“没关系,我就是去看看。”方天风说完,离开市二院,前往合兴教堂。
在离教堂还有两条街的时候,方天风让崔师傅停车,他下去向教堂走去。
合兴教堂是一栋二十年前建立的教堂,通体雪白,有浓郁的宗教和西式建筑风格,跟周围的建筑有明显的差异。
教堂的大门半掩着,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站在门口聊天,方天风听的清清楚楚。
“你说把人打成那样,咱们会不会倒霉?”
“倒霉?你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天神教,他们既然来闹事,打了也白打!”
“可终究是咱们的人打坏别人,警察不会来抓人吧?”
“报纸上有和尚的丑事,有道士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见过咱们天神教的负面新闻见报?或许有,但少之又少。我听耿祭司说,上面很重视宗教问题,所以有关咱们天神教的事都会特别慎重,再加上咱们跟天神总教有关系,那些记者哪敢报道咱们的事?就算警察来了,只要咬定他们是冲击教堂,影响宗教信仰,就根本不用怕,又不是没发生过这件事。”
“你是说那个年轻教士跟已婚女信徒的事?那个女信徒的丈夫来教堂门口大骂,还说要烧教堂,结果被耿祭司派人打断两腿两手,最后就赔了一千元。”
“这也叫大事?你来的晚,不知道三年前的事才叫大事。咱们云海教区有个蒙主祭你知道吧?”
“听说过,见过一面,上次来咱们教堂布道,场面特别隆重。”
“对,就是他。他有个儿子,那才叫厉害,玩了不知道多少个女信徒,母女一起玩的都有。后来有个男的发现,一直暗中追查,最后找了许多苦主一起跑到教堂闹,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蒙主祭压下去了,新闻报道了吗?”
“不可能吧,蒙主祭那么厉害,他儿子肯定会借助他捞钱,起码是千万富翁,还缺女人?”
“千万富翁?我们这些老人都知道,蒙主祭的儿子起码是亿万富翁,好几辆跑车轮着开。他是不缺女人,但你不觉得和女信徒在教堂做别有味道吗?”
“啊?他竟然在教堂做?”
“你可别乱传,这是我偷听教士聊天听到的。据说天神教有个紫袍大祭司想要选什么圣女,我怀疑这里面有说法。”
“你想多了吧。不说天神教,别的宗教也有圣女,像圣女贞德、还有很出名的特蕾莎修女,都算是圣女,没准最后选出一个老太婆。”
“嘿嘿,你可以这么想,我就不多说了。”
“不过那家人挺倒霉,被傻子捐了十五万,人又被打。耿祭司平时看着不像、咳,不像那么直接的人,今天怎么那么果断?”
“这事我知道。前几天耿祭司说过有个信徒至少会捐十万,结果一直没动静,别的祭司就开始说闲话了。这次有个女信徒突然带着十五万现金来,耿祭司高兴坏了,所以高调宣扬,甚至当众表扬那个女信徒,当时我在场,那个女信徒高兴的要命。这件事教内很多人都知道,你说要是耿祭司把钱退还,会是什么结果?”
“唉,这可难办了,就算换成是我,也不想退还。”
“所以啊,你就是杞人忧天,咱们就在这里站着就行,不会有事。”
“有个人过来了,长的有点面熟。对了,我记起来了,跟被打的那个人有那么一点点像,而且这人好像很不高兴。”
方天风没想到,自己跟耿祭司的缘分这么深。
在那场放小电影的婚礼上,耿祭司指责他,接着又牵扯到酒厂的事,而这家教堂的祭司竟然也是他。
方天风本来只想靠近教堂,然后利用气兵打探一下里面的情况,没想到两个人竟然看出他和堂兄长的有点像。
一个人说:“教堂关门了,你走吧。”
方天风说:“我是来找耿祭司的,你就说方天风找他,他一定会出来见我。他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你说方大师找他。”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耿祭司说了,谁也不见!你走吧。”那人说。
“要是我见不到耿祭司,他发火找你麻烦,你可别后悔。”
“哈哈。我想起来了,刚才那个人被打晕后,很多人叫天德、方哥或方天德,跟你的名字这么像,而且你又跟他长的有点像,来干什么,还用多说吗?告诉你,马上滚!不然老子把你也打破头!”
方天风沉声说:“你最好注意点,没有人在我面前自称老子还安然无恙!”
“艹!我就是你老子!你能把我怎么……”
方天风轮圆了手臂,对准那人就是一耳光。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那人的脸上响起,那人身子一歪,一头撞在门上,然后就见血水混着牙齿从他嘴里涌出来。
“不要每次都以身证明我的话。”方天风说。
另外一个人吓得冲进门里,大声喊:“有人闹事来了!有人闯教堂!他们报复来了。”
方天风踩着躺在地上的那人,推开教堂正门,向里走去。
穿过大门,就是一个小院子,地上铺着大小不一的鹅卵石,院子里有一个小花坛和几棵树,这在市区相当奢侈。
院子另一侧就是一座二层小楼,里面并非像电影电视里的那种大教堂,高大恢宏,大厅宽广,而是很像学校的教室,最前方有讲台,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椅子。显然中国人多到天神教都得适应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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