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风抬头看向古江酒厂的上空,只见上空漂浮着云朵状的七彩合运,只有足球大小。
方天风斗过太多的合运,尤其是元州地产的合运,远远超过古江酒厂。
方天风眨了一下眼,杀气凶刃呼啸而出,那团小小的合运连化为合运之拳都来不及,就被杀气凶刃斩得支离破碎,化为淡淡的光雾弥漫,而有一部分则被彻底斩灭,对古江酒厂形成永久性的损失。
那些合运光雾再过几天会重新聚拢,但是,方天风不会留时间给这些合运。
墨绿色的灾气彗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冲入古江酒厂,然后掠过所有跟消防有关的设备,灭火器要么泄漏要么堵塞,各种易燃物的保护层开始腐坏,消防栓直接锈住,消防管道堵塞,感烟器、喷淋器和报警器等等全部失灵,为了更有说服力,方天风让一些设备勉强能用,但用不久。
之后,方天风解决所有的监控设施。
方天风收起气兵,一辆箱车前来,停在方天风的宾利后面,上面下来两个人。
为首的一人脸上有一道清晰的刀疤,他笑呵呵地说:“方哥您好,我是刀疤,是您的崇拜者。”
方天风笑道:“别说废话,东西弄到了?很麻烦吧?”
“不麻烦,反正我是花钱让别人做。都在车里,有的在箱子里,有的在盒子里,挺乱的,您需要不需要帮忙?”
“你们把东西拿下来就走,其他的都由我自己做。”方天风说着。从车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递给刀疤。
“这里面是十万。你数数。”
刀疤急忙说:“不用数。我就算信不过钢脖,也不能不信方哥您。我这就去把东西搬下车。”
说完,刀疤带人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有大木头箱子,里面是唧唧喳喳的老鼠声,还有塑料袋,里面花白一片,足足有十多个装虫鼠的东西。
方天风看着有点发毛。实在是太恶心了,对包总的恨意更深了一层。幸好不用用手碰,不然方天风真有点下不去手。
等刀疤离开,方天风使用杀气凶刃和战气虎符化为绳索,捆绑这些东西飞到空中,一部分飞向酿酒车间,一部分飞向库房。
酒厂有打更值班的,但都没有发现酒厂的异变。
气兵轻易打开库房和厂房的门,随后把各种东西放进去。
存酒的库房里放了老鼠和蛆,而酿酒车间则放蛆和蟑螂以及蟑螂卵。
然后。方天风强忍着恶心,通过气兵把元气送入大部分蛆虫和蟑螂卵里。
元气无法让大型动物在短时间内发育。但这些都是小虫子,只需要一点元气就能迅速孵化。
于是,古江酒厂的几个厂房库房被数不清的蟑螂、蛆虫、苍蝇和老鼠淹没。
而灾气彗星再次悄悄飞出,在几个厂房周围飞了一圈,留下淡淡的灾气气息。
所有的虫鼠全都慌乱起来,根本不敢离开所在的厂房,因为外面就是让它们感到恐惧的未知力量。
做好这一切,方天风开车回去,然后刻意忘掉刚才看到的这一幕,简直是恶心他妈在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回到别墅,已经是六点多,方天风小睡片刻,然后破天荒地没有吃早餐。
全别墅都被惊动了,方天风在她们眼里绝对是超级大吃货,竟然不吃早餐,这太不科学了。
于是女人们轮流询问。
沈欣说:“小风,告诉姐姐,是什么让你食欲不振?走,跟我回房间,我看看能不能通过**激发你的食欲。”
安甜甜问:“高手,你可是我最崇拜的吃货,每次看到你那么能吃还不胖,我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不公!但是,你竟然不吃早饭,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夏小雨问:“天风哥,你为什么不吃饭?是失恋了还是我做菜的手艺不好!”
姜菲菲问:“老公,你多少吃一点好不好?我很担心你。”
苏诗诗还在睡觉。
众女不停追问,方天风最后只好苦笑道:“你们看今天晚上省台的新闻或者明天早上的云海早报就知道了。你们放心,如果不出意外,我中午会恢复一半的食欲。”
众人都知道方天风身体很不一样,所以没有多劝,好奇地静等省台的晚间新闻。
八点一到,古江酒厂热闹起来,不过和往常的热闹不同,今天古江酒厂门外停着各部门的执法车,还有报社、市电视台以及省电视台的采访车。
市局的副局长吴浩手持相关手续,带着超过三十人的大队伍冲进古江酒厂,并命令门口的保安带路。
“哪里是生产车间,马上带我们去!”吴浩无比严肃,在摄像机的面前,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市局副局长。
在保安的带领下,众人来到车间门口,然后让负责人打开大门。
一部分人非常警惕,因为他们知道里面可能会有很脏的东西。
车间的门慢慢打开,门仅仅开到一半,就有许多人变了脸色,露出惊讶甚至惊恐之色。
当大门完全打开后,众人看到了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恶心场面。
漫天的苍蝇在天空飞,众多的蛆虫在各种设备上蠕动,大量的蟑螂爬来爬去。
其实虫子不算什么,但虫子数量多到一定程度,足以让任何人全身发麻。
“啊……”其中四个女性发出刺耳的尖叫,也不顾在摄像镜头面前,撒腿就跑,其中有两个跑着跑着,弯腰呕吐。
这两个女人不呕吐还不要紧,她们一吐,立刻形成难闻的刺激性气味。接着有三个男人开始捂着嘴向外跑。但没跑几步就哗啦啦呕吐起来。
古江酒厂的包总还没有来。但桂经理已经带着一些人来到这里。
当看到门里的景象,桂经理眼睛发直,面色惨白。
“完了!完了!完了……”
桂经理已经彻底失去思考能力,他只知道,现在是否是陷害已经不重要了,一旦今天的事情散布出去,就算有人知道这是陷害,也不会再喝古江酒厂的黄酒。
没人在见过这个场面后。还敢喝古江黄酒,哪怕将来古江酒厂换厂址换设备,也不可能再喝,因为一旦见到古江黄酒,九成九的人都会想起这个可怕的场面。
这是数不清的虫子,也是一场灾难。
身为市局的副局长,吴浩本应该保持淡定,但是吴浩的脸都绿了!
吴浩第一次在心里狂骂方天风,他是不怕尸体,但尸体和爬满虫子的尸体是一回事吗?
吴浩心中骂完方天风。又开始反思:“我怎么就那么傻!谁都知道方大师的话非常可信,可信到他说一。我们应该听成十,可我还是疏忽了,还是轻视了方大师的警告!我怎么就那么傻,真想抽自己!”
一个经历过枪战、检查过死尸的警察局副局长,在这个车间门口缩了。
吴浩迅速转身,强忍恶心的念头,愤怒地说:“难以置信!丧心病狂!卑劣之极!罪恶滔天!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工厂!这不是卫生问题,而是投毒问题!这个酒厂,我们查定了!走,去其他库房看看!”
吴浩的肠子都悔清了,可身为公安局副局长,又在记者的摄像镜头前,他不可能也不允许他像别人那样撤走,在这种时候,他必须要更加果断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被市民嘲笑,不至于被同事讥笑,不至于被上级看轻。
吴浩加上他自己,一共带了三十七个人,现在能跟着吴浩去下一个仓库的,只剩下二十三个人。
一个卫生局的女公务员吐完后,咬着牙跟着来,她知道,自己刚才几乎形象全毁,虽然领导可能理解,但终究是负面形象,只要坚持下去,那么事后才能向领导有个交代。
储藏黄酒的库房门打开,密密麻麻而且响亮的叽叽喳喳声传了出来。
满地的老鼠在乱窜,简直就像台球桌上开球后的那个场面.
卫生局的女公务员再次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哭:“我不做了!这个公务员我不当了!太恐怖了!打死我也不做了!”
在场的男人们面面相觑,幸好大多数男人都不怕老鼠,但再不怕,这个场面也太恶心。
接下来,不用吴浩挑拨,无论是政府的人、报社的人还是电视台的人,个个义愤填膺,全都站在同一阵线上,眼里闪烁着同样的火焰,誓要毁灭这家丧尽天良的酒厂。
酒厂的桂经理抱着最后的希望来到库房门口,看到库房里的场面,双眼一闭,直挺挺昏过去。
在黑暗占领眼前的一瞬间,桂经理脑中浮现一个绝望的念头。
“古江酒厂彻底完了!”
接下来,吴浩等人同仇敌忾,拿出鸡蛋里挑骨头的劲头,开始检查酒厂的其他地方,幸好不是所有的车间厂房都这样,这让众人松了口气。
很快,负责消防的人发现,工厂里九成的消防设备完全失去作用,而没出问题的也严重老化,随时可能损坏。
来的人都不傻,一开始都怀疑这是有人陷害,但发现这里的消防设备出问题后,就算仍然怀疑也彻底装不知道,消防设备坏成这样,有点起火,那得烧死多少人,这可是酒厂,全都是易燃物。
众人检查完后,当场封了古江酒厂,然后分头离开,带着悲愤的心情开始写报告的写报告,写报道的写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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